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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有些激动,当三姨太看见我时,明显得一愣,想来她定是以为,二爷会带着妻子一同前来罢。“母亲,他是青衣,我决定要共度一生的人。”二爷牵着我来到三姨太面前,三姨太脸色有些尴尬,我也觉得有些窘迫,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三姨太。“寒云,孩子的母亲呢?”三姨太没忍住,还是问了出口。若是只有一个儿子,还可以说二爷抛弃妻子,可是又多了个小儿子,难不成二爷又抛弃了另一个女子吗?“孩子没有母亲。”二爷淡淡回答,三姨太不赞同的望着二爷,我知道二爷的意思,虽然孩子是我所生,但我也是孩子的父亲,所以我们的两个儿子,确实是没有母亲的。不过听在三姨太耳里,可就是另一番意思了,她想必以为,二爷故意不认孩子的母亲,还将孩子抱回来让我养。其实我答应与二爷回来是冲动了些,没有考虑到三姨太的感受,也没想到该怎么解释孩子母亲的问题,因此我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就在气氛一阵尴尬时,小儿子的哭声打破了我们的无言,我赶紧抱起小儿子,低声哄着他,一边帮他检查是否尿湿了衣衫。“母亲您先坐下罢。”二爷让三姨太先坐下再说,都杵在一块也不是个事儿,三姨太想想也是,便坐了下来。好在三姨太还知道将奴仆留在包厢外,所以除了三姨太,无人知道二爷带着一名男子和两个小孩,来到了北京。席间我忙着照顾两个儿子,三姨太不断委婉的打听着孩子母亲的下落,都被二爷用话岔了开来,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让小安子或小冬子,甚至是袁祈陪着来,可能都好一些。不过二爷不想带着孩子在外走动,也不想让孩子舟车劳顿的,因此只能用玉佩来回;既然要用玉佩来回,就只能是我陪着二爷来了。三姨太不能出来太久,因此没多久之后她便离开了,我有些懊恼,“寒云,母亲看见我很意外,我一起来是不是太冲动了?”“不会,我总要带你来见过她,你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就算我不再回袁府,我也想让母亲见见你。”二爷淡淡说道。我这才知道,除了让三姨太看孩子之外,最主要也是要让三姨太看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二爷选择的人,所以他想让我和他母亲见上一面。78、最新更新(捉虫)...丙辰年六月,公元1916年,袁世凯在中南海咽下最后一口气,由于他的称帝之举受到大部分北洋军人的反对;再加上蔡锷连同云南的护国军起兵讨袁,各省接连宣布独立。袁世凯的帝制遭到广大反对而失败,继而大失民心,所以袁世凯只好在三月时宣布取消帝制帝号,不过由于他的称帝行为,导致他不能续任大总统。两番重大打击之下,再加上袁世凯的身体本就有毛病,因此在六月六号当日,还来不及卸下大总统职务,便病逝中南海。袁世凯病逝的消息传到二爷手上后,二爷将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见,我把儿子寄放到园主他们院里,陪着二爷坐了一整天。虽然知道袁世凯撑不到今年夏天,但是真的收到消息时,二爷还是难掩悲痛,再怎么说这两世小的时候,袁世凯是真心疼宠二爷的。只不过随着二爷长大,那份纯粹的亲情也消失了,什么都要牵扯上利益和权力,想要得到父亲的赞赏,不再只是单纯读好书或是表现好就行。而是结识了权贵子弟,或是谈成了一笔生意,才有办法得到袁世凯的青睐;因此上一世的二爷长大后,便遭到了袁世凯的厌弃,再加上大少的排挤,二爷一直独立生活在外。二爷以为重活一次,或许能够改善他和袁世凯的父子关系,谁想还是走了旧路,父子二人形同陌路,直到袁世凯死了,二爷再没回过袁家一次。袁世凯一死,北洋军便如同上一世,开始四分五裂,各系的军阀拥兵自重,谁也不服谁,二爷虽掌握了段祺瑞和徐世昌,却也无法阻止军阀割据各省。没多久国内一片动荡,只有上海租界不受影响,直系的冯国璋和皖系的段祺瑞理念不合;冯国章主张南北和谈,段祺瑞却想以武力统一,直皖冲突初现端倪。冯国章本来想藉由日本的势力,不过常舒无故暴毙上海,因此最后冯国章还是借助了英美两国的势力,带领着直系军阀占据直隶及长江中下流域。二爷知道段祺瑞也打算借助日本的势力,不过被他阻拦了,上一世皖系、奉系和晋系的扶植势力都来自日本,导致日本军阀势力日益壮大。因此二爷这次要斩断日本军阀的羽翼,他将皖系握在手中,不过之后的直皖战争,皖系会败给直;而且此时的张作霖已是奉天省的督军兼省长,在奉天省独揽大权。皖系、奉系和晋系中,二爷有把握制住皖系和晋系,只余下奉系一派和日本人接触。不过明年就是丁巳年了,二爷要想办法阻止张勋复辟。因此二爷用了一天悼念袁世凯后,隔日便振作起来,开始忙碌接下来的事宜,接下来各派系军阀屡次发生摩擦,直皖战争之后又是直奉战争,搞得国家动荡不安。“寒云,若是除去冯国章,可行吗?”我问道,二爷放下手中书信,很讶异我提出的问题,“直系中除了冯国璋,还有曹锟、吴佩孚等人,真要杀是杀不完的。”“况且这个世道,就算真杀了他们又如何,还会有其他人取而代之,不如留着这几个人,至少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我们心里好歹有个底。”我了解二爷意思,难怪之后他便不再想对冯国章下手,其实二爷说的有道理,现在已是乱世,想趁机起而代之的,恐怕比比皆是。我们若是对冯国章等人下手,反倒是让其他人有机可趁,若是各系军阀真换了首领,他们打着什么主意,或是会做出什么决定,我们一概不知。与其需要密切监视着新首领,倒不如留着上一世那些,至少接下来的大事件,我们心里有数,想挽救或改变,才知道该从何下手。因此我便不再提起此事,二爷近日连系了他安插在北洋军中的人脉,没多久他便打算动身前往北京,去参加袁世凯的丧礼。我和儿子们自然是留在上海,毕竟这一趟路途遥远,再加上此行恐有凶险,因此二爷不让我们同行,只带了袁祈和几名侍卫。没多久二爷离开了上海,五爷原本打算同行,也被二爷留了下来,一来五爷身分比之二爷更尴尬;二来他们的生意可不能丢着都不管。由于二爷把袁祈也带走了,因此我便帮二爷打理铺子,也好分摊小冬子的工作。大儿子今年已经快满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