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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过得不错,甚至算的上生活美好是吧。”一句话问的虞墨和沈逸同时一愣,然后一个窃喜,一个满血上脑,“到底是不是啊?”借着周树青的提醒,虞墨继续追问。沈逸终是不胜其扰,面对虞墨,“是不是我做再多,也比不上一句我爱你来得重要?如果是,那么我可以说?只要你想听。”两人一看这是逼急了啊,然后一个庆幸,至少对虞墨沈逸还是有脾气的,一个心疼、后悔,虞墨就知道自己不能跟周树青瞎折腾,赶紧将人搂在怀里,自己也坐起鸵鸟来,“没有,没有,我不想听,跟人家聊了半个下午累了吧,来、来,靠着我睡会,到家叫你。”“嘶~~”看着两个真是笨到一块去了,周树青终于忍不住吐槽,“就一句我爱你就能搞定的事,怎么愣让你们弄的那么麻烦,真是看着都着急。”不是没听见周树青的声音,虞墨选择赶紧冲对方摆手示意他别在说,而沈逸直接选择没听见,可到底心有不甘,只能咬着虞墨自动送上的手,小口小口啃着,直到累的不行,才重新睡去,中间根本没超过三分钟。看着如此疲惫的沈逸,虞墨到底心疼,选择一句话不说,而周树青也不好再开口。就这么静了下来,直到车停在家门口,虞墨叫了沈逸两次,人仍没醒,而额头温度却高出少许,才让虞墨终是出声自责,“我明明知道的,他不好意思说,还非跟你逼他。”边抱着沈逸上二楼,周树青跟在旁边反复听到虞墨如此说。【上班?这是疯了的节奏吗-上】方如进看着刚布置好没两天的病房,已先后让两人轮流试过一遍,实在气的没话说,拉着唯一还算清醒的周树青就往门外走,边走边数落,“我是不知道以后他们打算怎么过,还是说沈逸又有什么大计划,可就这身体还让他折腾绝对不行,你到是看看,看看,哪有像他这样一发烧就昏迷的,我都说了无数遍,不要总被他精神尚可的表象所迷惑,怎么那么不上心。”周树青耷拉着头,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乖乖任方如进数落,其实他也知道沈逸和李航谈话必定是斗智斗勇颇为费脑,可偏偏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和虞墨的相处方式总是尤为笨拙,让人忍不住要去多嘴帮忙,这才罔顾了医嘱,拿这些破事去烦他,所以被骂也没什么怨言。直等到对方无甚可抱怨了,周树青才收拾收拾下楼做饭,中间一声不吭,最近总是这样,他的角色活像保姆和管家,什么事都cao心,可做不好哪哪都得受气,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唉,又剥了一个洋葱,一片片,真是老泪纵横。方如进这边安慰了虞墨半晌,见对方终于眉头稍解,才简单说明了注意事项离开了房间,想到刚才自己急赤白脸的说了周树青一通,现在冷静了觉得实在过分,便满家找着想要道个歉,结果还没进厨房就看见周树青正那‘黯然垂泪’,实在是受惊不小,立马上前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别往心里去。”“唉!”,叹了一口气,周树青也知道方如进肯定误会了,但是没解释,反而拿起切好的洋葱递到对方面前,表情满是无奈,“老方,别人常说,人生就像剥洋葱,总有一片会让你泪流满面,这话过去我不懂,包括沈老,他也不懂,可这几年,不知是不是老了,还是沈逸那孩子太招人心疼,总是不能提,一提就心软就妥协,到真成了一道谁都说不得、碰不得的伤,怎么招都不好过,唉····”又是一声叹息,直听的方如进都心凉,这才拍拍老伙计,想要宽慰几句,可到底说不出声,只能跟着神伤。结果这一时之间,家里谁都不好过,唯一算的上好的,反倒是昏迷未醒的沈逸还算自在些,其他人都被笼罩在低气压里,不过这种气氛也没维持多久,午夜刚过,输下去的药终是起了作用,沈逸烧虽没退但人是渐渐转醒,可再一张口家里又是闹的鸡飞狗跳。“绝对不行,就你这身体,还想着明天去公司,做梦。”方如进一听就开始跳脚,周树青也跟着直摇头,而虞墨已是完全无话可说,只剩下干瞪眼看着脸上红晕未退的沈逸,内心已不是焦急,更不是心疼,而是接近心如死灰。“我去去就回”,看着众人明显的不认同,尤其是虞墨一句话不说,沈逸难得解释,“这都快两个月没出现了,之前那些人把公司弄得一团糟,如今既然接下来,就不能再放着让它乱套,而且适时的露个脸,也能拢拢人心,耽搁的久了,我怕出岔子。”“那也不在乎这一两天啊!”方如进仍是不赞同,“前天晚上刚发作,今天又发烧,你哪有体力去应付公司那么事,再说了,我还不知道你,说是去去就回,哪次不被绊住大半天,这个时候你怎么熬得住。”放在过去,听方如进这么说,沈逸一定会回‘熬不住也得熬’,可这时虞墨在,而且半天不出声,冷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让他颇为顾忌,只能犹豫再三,才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你可以看表算时间,两个小时,不能再少。”“可是”,还待说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虞墨终是开口,“那就这么定吧!”“什么就定了,我说····”周树青一把拉着还没说完的方如进出了房间,直把人拽到楼梯口才松手劝道,“算了,人家都答应了,就别在劝了,劝又劝不动,白白的让他费神,不就两个小时嘛,总比他在家里一天都不安心要好的多,你想想以往哪次他有给过这种时间保证,这就不错了。”“可是···“别可是了,晚饭没吃好吧,走走”,周树青推着还是不依不饶的方如进,“我把晚饭热热,就别可是了。”直听着外面没了动静,沈逸才撑着要坐起,期间看虞墨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他就知道对方是真生气了,可偏自己又不会安慰人,更不会说句好听的,让他只能做点什么表示一下,结果脚刚一沾地,人就开始打晃,原本平复下去的胸口窒闷感,也再次袭上来,心急之下伸手想要扶点什么,愣是将原本树在床旁边的点滴架碰倒,人骤然失去依凭,眼看着就要摔倒,到底是被虞墨稳稳接住,除了看着有点悬,中间连个惊吓都没有,这时沈逸才好意思赖在对方怀里,想着这回虞墨总得说点什么,可对方依旧一句话不说,让他又开始起急。对于虞墨,沈逸总是没办法的,就像虞墨对于沈逸的逞强和嘴硬,一样的无能为力,不知为什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