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总有刁鬼想害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别告诉葛队。”

秦沫喷了nongnong的香水在隔壁房间等着,见到葛云天来,出了房门就说:“你是乔部长推荐来的?”

葛云天捂着口鼻,点头。

秦沫:“看着也挺年轻的啊。”

“也……?”葛云天问。

秦沫将毛胜男三人的事都说了,之前林焕如何和毛胜男谈的,毛胜男如何来的,三人又在医院做了什么,最后那个年纪大些的和女道士,又是怎么匆匆走的,秦沫一口气全说了。

“你是她领导吧。”秦沫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伸出食指指点江山,“这样的人,应该不能在你们治鬼管理局待下去了把,我建议把她,立刻停职。”

彭昱挤在前头:“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先找到林大明星吗?”

秦沫摊手:“你们不是来了吗?快去找啊。”

这女人,当找一个被鬼掳走的大活人,和买菜一样的简单呢。

彭昱当着秦沫的面翻了个白眼,葛云天身体一斜,挡在彭昱和秦沫之间:“他们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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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胜男和老赵知道管理局一队的人,是从前门来的,故意绕去了侧门的电梯,下了电梯的时候,刚好看到葛云天一行人被人挤兑出电梯,看着电梯门口的胖阿姨对着葛云天挥手:“哎哟,坐不下了坐不下了,等下一趟吧。”

毛胜男不禁在心中给那位胖阿姨竖了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来给老赵送法器的是文员小张,之前毛胜男帮过人家一个忙,小张万分感激,从此视毛胜男为偶像,接了毛胜男的电话,还以为听错了,他的偶像,竟然亲手给他打电话还亲口说话了。

老赵的法器,本来就是当时管理局分配的,不像毛胜男使的是祖传的铜钱仙索,调离捉鬼部,入了收鬼处,法器自然就要上缴了。

“胜男姐,我是租借出来的,到时候,记得还哈。”

老赵摸了摸这布袋子里的金丝天罗网,十二分的熟悉感,十年来,没有人用过,里头还都是他的味道。

这熟悉的触感,差点让他热泪盈眶。

“放心。”毛胜男一身黑衣,将拉链拉得老高,遮住半张脸,凌乱的碎发在风中乱舞,外头下了点小雨,落在脸上,汇成一颗水珠子,顺着脸颊就往脖子里淌,让人打了个寒颤。

老赵追问了一句:“咱们去哪里抓鬼?你知道地方?”

毛胜男掏出聂珍的手机,丢给老赵:“时间是丑时,也就是一点到三点之间,地点,我应该是清水胡同快捷酒店的楼顶。”

老赵还以为手机里的短信记录会有什么线索,结果里面都是一些互相安慰情绪的话语,鲜少提到具体的地点,倒是“老地方”和“报仇”两个字,时常出现。

老赵把啥也没有的手机还给毛胜男。

毛胜男:“看明白了吧。”

老赵:我应该看明白什么?

毛胜男说:“如果鬼胎单纯地将林焕杀了,吸取精魂,让他不能超生,不留余魂,未免太过草率,我看过这个手机里和157的短信记录还有网页浏览记录,林焕说过,陶籽的大姨聂珍之前做过神婆,懂些旁门左道,鬼胎那么恨他,他们的计划,是择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丑时,开膛破肚,取肋骨做法,犹如圈养小鬼,日日差遣他,让他日夜煎熬。”

“至于地点,”毛胜男继续说,“时辰是至阴的,地点自然也是要选至阴的,清水胡同阴气最盛,才能滋生鬼市,胡同口往南是安置小区,人气盛,阳气也盛,东西都是道路车流,不利于汇集阴气,只有倚靠着鬼市的那排小民房,是最佳的至阴地点,聂珍当前台的那个快捷酒店,也在其中。”

“至于为什么是在在楼顶。”毛胜男翻开手机,指着其中一条短信:当年mama站在楼顶有多绝望,我就让他有多绝望。

第20章第19章谁爸爸?

陶籽,当年站在湘大的教学楼八楼楼顶,心里头该是怎样的寂寥悲壮,才会从楼顶一跃而下。

清水胡同,雨似乎下得更加妖邪一些,顺着风向打着转,迟迟不落地,飘在脸上,冰凉凉的。

来的路上,老赵就问毛胜男,既然如此凶险,为什么不干脆等了一队的人过来,纵然她和葛云天有仇,可这毕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儿,活着,不是比什么都重要吗。

毛胜男只回,待会她打头阵,主攻,老赵做辅助,守在生门,遇事不妙,老赵先跑,她也不会有怨言,保证老赵能活。

老赵听了连连砸吧嘴,说他不是这个意思。

这丫头,下定了主意,谁都拉不住。

远远的,似乎可以看到三层楼高的快捷酒店楼顶,有人影在来回晃动。

毛胜男和老赵贴着墙角,藏在暗处,毛胜男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聂珍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你怎么还没来。

毛胜男回复:被人盯上了,我在兜圈子,你先等我。

敲完字,回头再看那楼顶,人影不见了。

老赵眯着眼:“人还活着?还不动手?”

那鬼胎不是将林焕恨之入骨了吗,既然抓了,就该立刻开膛破肚才是,迟迟不动手,倒是显得有些奇怪。

“你很希望他动手?”毛胜男反问,“他在等时辰。”

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是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可具体几时几刻是阴气最盛的时候,得需掐指好好算算。

现在是凌晨一点零三分,毛胜男算过,今日阴气最盛的时间点,是一点四十,还有三十七分钟。

老赵烟瘾犯了,有些难受,将金丝天罗网在手中来回换手,怎么捏觉得怎么不对劲,看着毛胜男一动不动,直勾勾盯着楼顶的样子,这丫头真是能忍耐。

一点二十,起了妖风,不是那鬼胎作乱,应该是鬼市有人出来了,但是不是朝着这条路来的,毛胜男手持铜钱仙索,把手处捏得紧紧的,一直盯着胡同口那人影的动静,身体紧绷,一刻不敢放松,直到看到这影子在鬼市门前直接右转,去了大街上。

一点三十,毛胜男喉咙有些干渴,一回头,却将老赵吓了一跳。

毛胜男:“有水吗?”

老赵摇头:“没有,时间快到了,咱们是不是要提前上去。”

毛胜男:“好。”

一点四十的时候,毛胜男打头,将背包放在了楼道里,手持铜钱仙索,一脚踹开楼顶的铁门。

毛胜男想过很多和这鬼胎交手的场景,昏天黑地,电光火石,自己命不久矣,鬼胎抬头大笑,亦或者自己神勇无比,一路开挂,三招绝杀,鬼胎跪地求饶。

可是毛胜男之后无论再怎么努力回忆,都不记得当时的场景了,所有的记忆,都停止在了自己踹开门的那一刻,再继续想下去,思绪就像是坠入无尽的一片白色,她听人说,高山、极地探险者在冰雪天很容易被白雪极强的反射光线刺激,引起暂时性失眠,自己每次回忆到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有一种被强光刺激到什么都看不清的痛感,所以踹开门往后,发生了什么,谁神勇谁求饶,她不知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