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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只知道这些。”“那你再算上一算就是了。”伏青牛瞟了燕锦儿一眼,“算算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知道你近日受了些伤,我那里有不少多年得来的丹药,吃了就是。”这话一出,气的燕锦儿差点翻了个白眼,不过伏青牛一贯如此,对她十分不喜,此次肯出些丹药已然极为难得了。但是,这并非丹药能解决的事。“且不说丹药有没有用的问题,便是有用,我也算不出来。”燕锦儿冷笑一声,连称呼伏青牛都懒得称呼,轻哼道,“你以为诡道测算是万能的么?若当真如此,我燕锦儿早被天劫轰成飞灰了。”伏青牛被燕锦儿这般一呛,脸一板,方要发作,便看到妙无花看了他一眼,自知理亏,别过头去,不去看燕锦儿的脸色了。这二人互相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暂且不说,便说梅七鹤与妙无花二人沉默了片刻,还是妙无花开口了:“若当真是他们应当经历的劫数,我等自不好插手。不过那秘境入口在何处,我等旁的做不了,且在秘境入口候一候,接应一番也是好的。”若在秘境中陨落或者受伤,旁人也无话好说,若是侥幸出了秘境,反遭了小人暗算,那便当真不成了。妙无花这要求,燕锦儿自是早已料到,微微颔首:“血月出现之地,便是秘境入口,我等派些人在那里候着吧,等上些许时日,应当就有消息了。”话已至此,众人自是不再多言,这等事,梅七鹤自然派人去做了,也没了燕锦儿的事,燕锦儿起身离开。才出了议事殿还未行出几步,便见长春子皱着眉头,迎面而来。长春子此人虽然修为不算顶好,但因他本人是昆仑极少见的医修的关系,还当真没有几人敢得罪他。见着燕锦儿,长春子便快步走了上来,不由分说,冷着脸一顿训斥:“燕锦儿,你的事我不想多管,但我与你说过,你近些时日不得动用灵力,否则整个人就要废了。但我听闻你不但帮着寻人搜星点位,还跟着动用大招去推算血月这等等天降异象之事。你一个劲儿的自废修为与我无关,但最好莫要在我的手底下出事,平白折了我的名头。”“长春子,我并无碍。”燕锦儿说着,顺手拂去了额上的秀发,笑道,“你且放心,不会折了你昆仑医修的名头的。”“呵!”长春子冷笑一声,便见燕锦儿也不废话,只将手递了过去,这副由他诊断的样子,长春子也毫不客气,开始诊断起来,这一诊断,却是有些惊讶,燕锦儿恢复的很好,好到有些出乎长春子的意料之外,好到一点也不像是最近大量动用过自身灵力的人。“长春子,你放心吧,我燕某人惜命的很,不会折了你的名头的。”燕锦儿笑了笑,朝着长春子点了点头,提步越过长春子,向天机殿行去。徒留下长春子呆在原地惊讶不已:“她倒是不曾动用过灵力,难道还有旁的方法占卜推算么?”好奇归好奇,长春子也并非那等寻根究底之人,很快便将问题抛在了脑后,于他来说,修真生涯不过两件事罢了:修炼、医人。其他的事,他管不着,也与他无关。********************************************************************************************************************昆仑之事暂且不提,便说葭葭等人在发现血色圆月的那一刹那,也察觉到了铺天盖地而来的灵气。三人不是毫无阅历、初入修真界的小修士,自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问题:“这等情况,必然是有什么秘境或者异物出世。”同时,三人心中也隐隐有所感:秦雅失踪,应当与此有关。容不得他们三人细想,一道巨大的吸力扑面而来。其实,在那一瞬间,若是葭葭心念一动,未必不能将三人拉入混沌遗世之中,但他三人前来本就为此而来,是以便干脆不作为,任凭那一道巨大的吸力扑来。一瞬间的黑暗之后,入目的便是漫天的血色,这等触目惊心的颜色看的三人本能的防备了起来,诸星元身上的防护法罩更是已然打开。不过也只一瞬,三人便发现,这漫天的血色不过是暗红色的细沙,在夕阳的映衬之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泽。耳尖一动,能隐隐听到不远处似是有兵刃交加的声音,有人在打斗,而且听那兵刃交加的声音,浑不似区区几把兵刃,似乎人数不少。虽说从未有过记载此地有秘境的情况,不过即便三人不知,但光光那血色圆月,就叫人生出了一股不好的感觉,这秘境绝对不简单,而且似是危险万分。一想到此,三人干脆放出神识,向着那兵刃交加之声的来源扫去。神识所见,七八十里开外,有数十位修士在打斗,三人不敢打探抬头,不过分出一丝神识,轻轻一扫,便收了回来。这数十位修士个个修为不低,最低的也在出窍初期,而最高的他们也无法探出修为,想来至少藏神。如此多的修士,又是这等修为,神识所见,也看不出任何的讯息,当不会是误入此中的天下修士了,应该是这秘境之中原本就存在的修士。秘境秘境,顾名思义,秘密之地。多数险恶万分,但不乏异宝。自古以来的秘境,千差万别,很难一言道尽,也几乎没有任何前源可循,只能全赖修士自身的探索罢了。诸星元看了看周围,心中一动,右手一翻,一道符箓随之发了出去,见那发出去的符箓,诸星元心中一喜。不过,他虽未避讳顾朗与葭葭二人,但因他二人彼时全身心注意力皆在那数十位斗法修士的身上,是以,倒是没有看到他的举动。这些打斗修士的功法可说亦正亦邪,完全看不出一点头绪。葭葭看向周围,不知为何,只觉此地似是什么时候见到过一般,甚是眼熟,只是要想起来,却又有几分困难。原本她以为不过她一人这般觉得这般罢了,熟料,方才一说,便见诸星元与顾朗几乎同时点头:“我也觉得很是眼熟。”三人竟同时对此地生出了几分似曾相识之感,这倒是奇怪了。若是葭葭一人这般倒有可能是她的错觉,但三人若都这般以为的话,那必然是当真眼熟了。只是这似曾相熟之中,又叫三人想不出到底是在哪里曾经见过这等地方。就好似隔了层薄纱一般,叫人隐有所觉,却看不透彻。这等感觉,最是令人受不得,葭葭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无名业火,连带着整个人也多了几分难言的暴戾。三人的神识打探过后,即便是相斗正欢,但那头的数十位修士也并非好相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