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病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会儿才轻轻嘘一声,紧张地提醒道,“你怎么能说话呢?你只是一块香料,怎么会说话呢?快把眼睛闭上!”

有这么大块的香料吗?

而且,能不能说话和眼睛有关系吗?

苏挽之很想骂人,转念一想,现在当块香料也不错,好歹不会有人对香料不轨。

索性眼耳皆闭,任由沈无虞将他抱到床上。

“唔!好热哦…”

两人并肩躺了一会儿,沈无虞就蹭来蹭去地喊热。苏挽之天生体寒,倒是不错的降温利器。

沈无虞当然感觉到了,长手长脚缠绕上来,只恨不能把自己揉进苏挽之身体里。

苏挽之被他折腾得难受,却不敢妄动,现在沈无虞当他是香料,若是他动来动去惹恼了他,没准就变成沙包了。

我不动,敌却动了。

沈无虞简直不按理出牌,在苏挽之怀里翻滚一会儿,他又清醒了。

“书呆子?”

他盯着苏挽之,用力眨了几下眼,又狠狠甩几下头,确定了苏挽之不是幻象,才猛地缩回手脚,往后拉开一些距离。不多时,沈无虞又舍不得似地颤抖着伸出手来,将信将疑地摸上苏挽之的脸,用力一掐,听见苏挽之的痛呼,他本就泛红的脸立刻着火似的,红晕滚滚不断,偏还要喜滋滋地添一句“果然,一点都不疼。”

“你怎么会疼!你掐的是……唔!”

“不要出声!”沈无虞轻斥一声,捂住苏挽之的抗议,垂着眼睫怯怯地偷瞄他,“我知道我在做梦……只有在梦里,我们才会这样……”

这样?

沈无虞吻上他的时候,苏挽之还在想,这样是哪样?

第12章蛊惑(下)

“沈无虞中蛊了。”

段明幽弯腰附在发呆的人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末了,还不忘将人滑落耳旁的丝缕头发别回去。

如此近的距离,随着他的话钻进耳朵里的热气,竟如数九的寒风,渗着阴测测的凉意。

韩青树难以自抑地颤抖,在段明幽静默的注视下,他连声音都很难发出,却强撑着问道,

“无虞他……怎会……中蛊?”

“我怎么知道呢!”

段明幽无谓地挥开衣袖,动作优雅流畅。他今日穿着一袭白衣,与平时的素净样式不同,衣服上用银线绣了大片精美繁复的花纹,此刻他站在正午的阳光下,白衣闪着银光,墨黑长发披泻而下,真如谪仙一般。

何况他嘴角还噙着笑,简直连阳光也要被他比下去了。

可韩青树却觉得冷,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像是根本不关心无虞的死活。他知道,他在等自己求他。

“你想怎样?”

“还是这么倔强啊。”

段明幽笑着摇头,颇为苦恼,“如果夫人这般不愿,那交易就做不下去咯!”

韩青树脸色一白,段明幽要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

“你真的能解无虞的蛊毒?”

段明幽冷笑一声,骨节修长的手指沿着韩青树的脸颊滑向他微微张开的嘴巴,食指停在他的唇上,惩罚性地用力一按,

“这里,总是说这么不可爱的话。”

韩青树即刻错开了脸,苏明幽的手还悬在半空,他却不恼,接着伸手过去捏住韩青树的下巴,迫他转头面向自己。

“不过这次你倒说得很对,沈无虞中的蛊很麻烦,我的确解不了。”

强作镇定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怎么可能,连你都解不了的蛊,那无虞他……”

段明幽含笑注视着他,

“刚刚不是还在怀疑我的医术吗?”

韩青树顿时哑然。段明幽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下巴,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路沿着他瘦削的下颌往下游走,最后停在他的腰上。

“夫人也不必过分忧心。”

段明幽柔声宽慰道,如心地仁慈的医者一般。而他的手,却早已攫获了沉浸在忧思中的男人,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

“他的蛊我虽解不了,命却救得了。”

按着放肆游走在自己腰侧的手的人迟疑了一下,就颤抖着放开了手,任由冰凉的手指滑进被拉开的衣襟,一点点朝令人羞耻的地方探去。

“求、啊……求你……”

几乎羞耻得无地自容地攀住男人的肩膀,韩青树忍住突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低头埋在男人颈间。

“求我什么?”

段明幽恶劣地又挤进一根手指,那处却并没有受伤,反而更加火热地收缩着。

“求你……啊……求你救、呜!救救无虞……”

韩青树急促地喘息起来,黑亮的杏眼也渐渐浮起迷离水光。

“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吗?”

段明幽咬着韩青树的耳朵问道,一面加速抽动手指。那处敏感而脆弱的甬道带着令人惊异的热情,痴缠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松。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韩青树慌乱地摇头,眼睛落在院子角落的一个地方。

“夫人,真的不要吗?可这里却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呢。”

段明幽为难地皱眉道,埋进深处的手指缓慢地动了动,立刻惹来一阵压抑的喘/息。

韩青树死死咬住嘴唇,脸上虽挂满汗珠,却仍然固执地摇头。

段明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院子角落的假山不知怎么地,落下了几块碎石,有的许是跌地太急,已碎成了很小的颗粒。

“十一,出来吧。”

“不……唔!”

慌乱的话语被人以吻封缄,那人向后拉扯着他的头发,迫他仰面迎承无数亲吻。灵动的火热的舌头轻轻舐过他唇上的血痕,那样耐心温柔,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

而身后,不知何时又缠上了另一双手,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将他揽入怀中……

“呜!”

阴暗潮湿的地底突然响起一声哀鸣,像是忍耐到极致的人突然爆发的垂死挣扎。

紧闭的牢门后,铺着绣了鸾凤和鸣锦被的喜床上,两道人影火热地交/缠在一起。跨坐在上方那人高高扬起头,蜜色肌肤上汗水纵横交错,他急促地喘息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