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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就被风一样卷过来的沈无虞压在了身下。“你自找的!”沈无虞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第19章接纳一道蛮力毫无章法地撕咬着自己的嘴唇,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苏挽之被沈无虞高长的身躯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只得举手去推。偏偏沈无虞还在怄气,苏挽之越推,他越往下压,两人的身体紧紧交叠在一起,隔着衣物摩擦,而沈无虞起了反应的地方恰好抵在苏挽之腿间。感到腿间杵着一件又热又硬的物什,苏挽之愣了一下,脸上随即烧了起来。“你、你!无耻!”他一改面对沈无虞时唯唯诺诺的样子,用尽力气往前一推。沈无虞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整个人哐当一声就被掀到地上,那响声光是听着就rou疼。“少爷!”门外立刻响起侍卫的询问,苏挽之甚至听见了刀剑出鞘的声音。沈无虞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瞪一眼苏挽之,才恨恨道,“没事!你们都退下!”“是!”门外的侍卫整齐划一地应答一声,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瞬间匿了声迹。“第二次了。”沈无虞阴沉地看着苏挽之,“上一次在牢房,你也这样推开我。”“后天我们就要成亲了,你难道不知道身为男妾,应该做些什么吗?”男妾二字,似一根针,毫无预警地扎进苏挽之心里,引来一阵尖锐的痛。男妾该做什么,他自是知道的。段明幽早在他同意“嫁”进相府之时,便派人悉心教导他。从今以后,沈无虞就是他的一切。沈无虞要什么,他就得给什么。苏挽之沉默地低下头,在方才的挣扎中散落下来的发覆在他的两颊,墨染青丝衬得他本就缺少血色的皮肤更加苍白。此时,他看起来那样哀凄可怜,如风雨中迷失方向的孩童。沈无虞心中一软,倒不想再强逼于他。“你……”他伸出手,想碰碰苏挽之的肩膀。苏挽之却突然抬起头来,冲他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少爷,我们去内室好吗?”沈无虞惊得忘了收回手,“你说什么?”苏挽之没有回答,反而缓步走上来,握了沈无虞的手,朝内室走去。其实要想通某件自己抗拒已久的事情,并非那么艰难。既然当初自己与段明幽达成了协议,那就不该再心存侥幸。何况……苏挽之回头看一眼沈无虞,心情有些复杂。听段明幽说,相思蛊厉害之极,哪怕是定力异于常人的得道高僧,也抵不过蛊毒发作时的情/欲,何况沈无虞只是一名未至弱冠的少年。他只想着自己的不甘不愿,却从未想过沈无虞的糟糕处境,委实有些自私。两人一路牵着,绕过内室满地的衣物。沈无虞的脑袋羞得快垂到地上去了。他发脾气的铁证撒了一地,连床上的被子也不能幸免,正无辜地堆叠在床前。苏挽之俯身拾起满地狼藉,直到他将被子铺回床上,沈无虞还傻傻地坐在床边。“少爷准备休息了吗?”“嗯?”沈无虞眨着眼看他,好几秒后,才明白他在问什么,耳根一下红透了。他不自在地挪开视线,轻轻点下头。苏挽之便上了床,屈膝跪在他身边,伸手去解他里衣的盘扣。沈无虞穿的里衣是由产量极小,十分珍贵的冰蚕丝制成,既保暖又轻薄,如一层绵软的细纱裹在身上。苏挽之手指上的温度便隔着这层恍若无物的衣料传来。明明只有一点点温暖,却像灼人的火花一般,迅速在沈无虞身上蔓延。体内又翻涌起熟悉的燥/热。他眼神一凛,忽然抓住苏挽之移向他腰带的手。“少爷?”苏挽之歪着头不解地问,长睫毛掩映下的眼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泉水。看不出丝毫情绪。“亲我。”沈无虞盯着他命令道。苏挽之窘得手足无措。教导他的人只提醒他,要以沈无虞为天,沈无虞为地,视沈无虞为生命,要敬他、畏他,却从没教过如何……亲近他。“不愿意?”下巴被一道温热的力量抬起,有着粗糙厚茧的大拇指正轻佻地摩挲他瘦削的下巴。被沈无虞当作女子般调戏,苏挽之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只能眼一闭,心一横,凭着印象贴上沈无虞的嘴唇。四片柔软的唇瓣轻轻相贴,还来不及感知彼此的温度,苏挽之就急切地往后撤去。可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他还未来得及逃开,就被沈无虞握住了后脑勺,往前一带,温柔的触吻便成了夺人呼吸的深/吻。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沈无虞才放开钳制苏挽之的手。一条将断未断的银丝从两人嘴间牵连而出,混杂着急促的喘/息,苏挽之苍白的脸上漫开不正常的红晕。他乏力地靠在沈无虞肩头,一心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戏才刚刚开始,既然是他主动挑起,沈无虞又怎会因为一个简单的吻就放过他?他一把推倒苏挽之,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捏起苏挽之的脸颊,迫他面对自己。“记清楚今晚我对你做的事,以后……”他轻轻一哂,附身贴在苏挽之耳边,幽幽道,“以后都要你自己来。”————————————被迫拉灯,忍痛河蟹—————————苏挽之身体虚弱,不胜情/欲,可沈无虞却痴缠着他不肯放松丝毫,他止不住在沈无虞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泛白,沈无虞才放过他。“书呆子?”沈无虞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乏得很,却一点也不想睡,反而想同苏挽之说说话。他哑着嗓子唤了几声,苏挽之都没有回应,于是撑起身体去看,这一看,便禁不住想笑。苏挽之早不知什么时候就昏睡过去了,眼角还淌着泪,在沈无虞翻身下来的时候,无意识地蜷成一团,看起来不知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