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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那个瑾哥哥实在是太恶心人了,宋瑾依旧不太想搭理他。宋瑾这会气呼呼的样子特像沈珩,沈砚每次招惹可他,都这样,气呼呼的一个人坐着,当然沈珩也特别好哄。掏出个巴掌大的绸缎缝的小包,里面是一颗颗不同颜色的牛乳糖,沈砚挑出一颗绿色的直接送到宋瑾嘴边,低声告饶。宋瑾恶狠狠的抢走了一整包糖,低头挑着不同的颜色吃,沈砚向旁边看去,刚刚一直有道视线盯着这边,和上午那种不同,这次不太友好。抬头正好看到宋大壮望向这边,看到他抬头,冲他挥了挥手,很快就被人拉走了。作者有话要说:“瑾哥哥~”呕~第二章正在码,但估计是写不完了,只能明天更了第8章第八章沈砚也跟宋大壮打了招呼,看他被拉走,就感觉什么被塞到了手里,宋瑾把糖袋子又还给他了。几人又坐了一会儿,等宋楠吃够了,就准备起身离开了。岔路口,林峰拿出一个油纸包。“宋瑾,捉的有点多,我全烤出来了,你拿回去吃吧。”林峰无视宋楠渴望的小眼神,把纸包递给了宋瑾。“谢谢!”宋瑾也没客气,直接伸手接了过来。“对了,林铭哥哥怎么没来,他不是最爱吃这些了吗?”宋楠看着那个纸包,突然问道。一时,三双眼睛都盯着宋瑾。“他被奶奶叫去帮忙了。”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沈砚从前是惯常熬夜的,到这里后早睡了不过一个月,再熬夜就熬不住了。沈砚还只是有些困,宋瑾更是无精打采,像是走着走着就能睡着一样。到了门口,宋瑾冲他挥挥手算作告别了,打着小哈欠转身回了家。有人来给宋瑾开了门,宋瑾把纸包递过去,两人在门边轻声说了两句话,就锁好门睡觉去了。沈砚最近几天又开始频繁的上山,距离他穿过来快一个月了,若是像他猜想的那样,那他很快就能回去了,可惜的是,那股波动始终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水平,即使这几天也没什么增长。沈砚往山上跑的多了,遇见了几次林峰,再加上宋瑾的关系,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才知道林峰与宋瑾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林峰父亲就是猎户,使得一手好弓箭,宋瑾父亲虽不是猎人却很会做陷阱,两人关系理所当然的很好,宋父偶尔还会与林父一块进山。宋瑾父亲重孝,即使宋奶奶偏心大儿子,也从没怨言,家里大事小事都是一手包揽的。林父看不过去,劝过他许多次,干脆分家好了,宋父都坚持不肯,说不管怎样那毕竟是自己母亲。现在看来宋父当初不肯干脆点分家,苦的是宋瑾母子。宋奶奶到不曾虐待他们,她虽厌恶两人,却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毕竟宋瑾不是小白兔,就算是兔子,也是会咬人的。她对两人的态度更多的是漠视,给他们个地方住,一日三餐宋瑾来了就有饭不来也没人管,但她不会出一分钱给宋母买药,更是让宋瑾承担了大部分家务,宋瑾采药什么挣来的钱也要上交一部分作为伙食费。若是当初分了家,宋瑾母子两人能活的舒心许多。当初宋瑾父亲去世,林父还承诺会照顾宋瑾母子,没想到,过了没几个月,林父也出了事。林家原本还算殷实,为了给林父治病甚至还欠了钱。后来林峰通过宋瑾认识了林铭,两人渐生情愫。前几天,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林峰本打算过几天告诉宋瑾一声的,没想到先被他看了出来。秋天的猎物最肥,正是打猎的季节,夏天本不用这么忙碌,林峰却天天往山上跑,就是准备攒些钱,再过段时间就要去提亲。“说来,再过段时间宋瑾也要议亲了。”林峰说着,一向没什么表情的人,竟好像担忧一般皱起眉头。要不是知道林峰已经准备跟林铭提亲,沈砚一准得认为他喜欢宋瑾,正在苦恼够不够资格去提亲。不过,林峰平时挺沉默一人,今天怎么跟他说这么多。还提到了宋瑾的婚事。“宋瑾婚事有什么不妥吗?”沈砚试探的问道,虽然林峰说宋瑾在宋家不好过,但宋奶奶毕竟是他血亲。林峰看了他一眼,迟疑的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沈砚被他那一眼看的莫名其妙,也不好再问下去。一月之期很快就到了,这天沈砚早早就上了山,越往山上爬,越是紧张,到了地方后,手心更是出了一层汗。第一个时辰,沈砚紧张的不行,脑子里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第二个时辰,紧张到一定程度,反而镇定下来,才想到,若是就这么走了可还没跟宋瑾好好告个别,不过最近宋瑾应该觉察出些什么。毕竟他最近往山上跑的太频繁,又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在这一块转来转去。不过,若他真的走了,宋瑾不用倒贴钱给他做饭,应当能轻松些。沈砚当时给宋奶奶100文。后来从宋瑾那知道宋奶奶把这件事交给了宋瑾,她虽然贪财,但不至于为了几十文钱丢了这份长期买卖,又肯定不会便宜了宋瑾,所以给宋瑾的钱应该是正好的。而依宋瑾的个性,肯定不会占他便宜的,最开始的一荤一素应该是他手里的钱能弄到的最好的饭菜了。可最近,自从他时不时给两人带些糖果点心开始,宋瑾送来的饭,有时就会多碗汤,多份水果,宋瑾说是买来给宋母补身体的,做的多了,就顺便给他带一份。就像他时不时投喂宋瑾的一块糖,一块点心一样,这样小小的分享与善意是不好拒绝也不忍拒绝的。但这样就成了个死循环,最终亏得还是宋瑾,他不缺钱,宋瑾却不一样。沈砚胡思乱想的,时间过得格外快,但直到中午,也没有丝毫异样,拿出空间里的点心应付了午饭,沈砚又白等了一下午。黄昏宋瑾过来时,正看见他坐在陷阱边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他都走近了沈砚也没反应。“宋瑾”“啊?”宋瑾正准备拍他一下把他叫醒,被他这么一喊,举着的手顿了一下,背到了身后。“过来陪我坐一会吧,行吗?”即使表现得再豁达,沈砚也只不过是个大四的学生,二十多年都过得顺风顺水。突然遭逢这么大变故,没崩溃,已经够淡定的了。但在如何淡定,也还是会担心会焦虑的。这一个月,他一遍遍推敲分析自己的猜测,不管怎么分析,他都只分析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他肯定能回去。即使这样不断的肯定暗示自己,梦中,还总能看到哭泣的母亲,握着母亲的手却不知如何安慰的弟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