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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令处卖了个好,日后沈砚若是同他合作,这事说出去也是个噱头,可谓百里无一害。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得是沈砚拿出手的玉雕得足够好。到了镇上沈砚直奔琢玉坊,说明来意,又说了古籍之事,沈砚外表看上去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而读书人做出这等拿玉雕换书之举也不显奇怪,想清这其中厉害,琢玉坊老板自然答应下来,只是要沈砚等上几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即使迫不及待想证实书中内容,沈砚也只得找了家客栈先住下。当晚窗外暴雨骤降,沈砚听着雨声辗转难眠,后半夜睡着了也不踏实,又开始做梦,一时在现代和家人聊天,一时又回到林峰成亲那晚,他牵着宋瑾的手走在月光下,一抬头却又看见父母,爷爷和小弟一脸愤怒失望的站在路尽头。作者有话要说:夏雨夏雪夏冰雹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9-0622:57:30爱西瓜的桃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9-1002:10:23一枝柳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9-1014:11:23谢谢宝贝们!第21章第廿一章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三天,沈砚也在客栈等了三天。第四天是个难得的晴天,火红的朝阳从天际升起,驱散了连日的阴霾。沈砚心有预感,吃过早饭点了杯茶等在大堂,百无聊赖的听旁边几桌客人天南地北的闲谈。聊着聊着不知谁起的话头,说起这场不合时宜的秋雨来,一个个都摇头叹息,说这场雨一下,收成怕是好不了,虽不知损失惨重,但肯定比往年挣得少了。就是沈砚这个五谷不分的也知道,这场雨一下,今年收成不会好,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马上要回去了,即使不回去他也无庄稼可收。跟宋瑾也没什么关系,宋家收多收少都没有他的份,更何况到了十月他出了孝期,交了罚款就可以自立门户了,跟宋家更是没有关系了。沈砚在大堂坐了不一会,琢玉坊的伙计就找来了,县令府的管事正在琢玉坊。那件马踏祥云一亮出来,管事原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神色顿时一肃。这块墨玉虽然珍贵,但作为县令府内管事也不是没见过更好的,值得重视的是雕这件玉雕的人。这匹踏云腾飞的骏马神形兼备,风格更是不同于现在任何一派,观沈砚此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技艺,日后成就必定不可限量,说不准在京都玉雕界内都能占得一席之地。管事心思转了几个弯,已做好了计较,收起那份有意无意流露出的漫不经心,先是赞赏了几句,接着说会向县令引荐沈砚,让他耐心等上几日。一切进行的如此顺利,离回家的目标只有一步之遥,沈砚兴奋到有种不真实感,可惜的是这份喜悦无人分享。便显出几分寂寞来。第二日正是休沐,县令在晚饭前召见了沈砚。由仆人引着走向正厅,绕过屏风就看见厅内陈设,正对着一张八仙桌,配两张太师椅,其后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县令正坐在桌旁品茶,厅前守着侍卫,厅内候着侍女。县令是沈砚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身份最高之人了,好奇中难免有几分紧张,克制着好奇心别东张西望,沈砚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厅内,先向县令作揖,行叉手礼,同时唱喏“见过县令大人”。这些是昨天下午特意学的,做起来也还有模有样。县令出乎沈砚意料的平易近人,或者说是爱玉成痴,所以对他很是礼遇,与他谈了一会玉雕,见他对答自如且时常有些奇特的见解,不禁满意的点点头。沈砚见时机差不多,适时提出自己的请求,说偶然在先生手记中得知县令府有本古籍,好奇的很,希望能借来一观。读了许多年书,今天又故意端着,加上刚刚一番不疾不徐的谈话,在县令眼里沈砚看上去很有几分书生气质。县令此时和琢玉坊老板想的一样,读书人爱书成痴实在正常,甚至因为县令也可算半个读书人,对沈砚行为不但理解,更是因此对他的好感更上一层楼。沈砚想借一本书自然不成问题,应下沈砚立马就吩咐了管事去取钥匙。沈砚道了谢,看似淡定的继续和县令交谈,实际心里已经七上八下炸开了花。总是不经意的瞥向门口,管事没让他多等,很快就回来了,只是两手空空,面上有些为难。原来书库钥匙前段时间被县令公子拿去了,而县令公子中秋前刚跟朋友出游,怕是得过几天才能回来。沈砚只得安慰自己好事多磨,加上县令邀请,顺势在县令府住了下来,只是几日后就呆不住了,他离开宋家庄将近半月,实在忍不住想回去看看。跟县令告辞,说出来半月需得回家去看看,过几日在来拜见。坐在回宋家庄的马车上,马车是县令友情提供的。沈砚这会只觉得归心似箭,一心只想看看宋瑾,至于其他,等见了面再考虑吧!沈砚被县令留下吃了午饭,又交谈一番,出发时就已经不早了,到宋家庄时已经是黄昏。血色夕阳挂在天边,看上去有种莫名的不祥之感,谢过车夫,沈砚一刻不停的往家走去。远远就看见门口立了个人,正在敲门,以为是宋瑾,沈砚加紧了步伐。只是走进了就看出来,那人比宋瑾更高,更壮,是林峰。“林峰,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刚刚有多想看见宋瑾,这会儿就有多嫌弃林峰。嫌弃归嫌弃,看到朋友还是很开心的,而且林峰这个点不在家吃饭,好端端的来敲他家门干什么?跟林铭吵架了?无家可归了?沈砚正准备问问。话还没说完,迎上的确是林峰的拳头,沈砚脑子蒙了一下,身体却毫不示弱的侧身闪过,同时一拳还了回去。“宋婶去世了!”林峰已有准备,抬手挡住沈砚,又一拳招呼过来。“宋瑾呢?!”沈砚愣住,生生受了一拳,没再还手,抓住林峰衣领,急急询问道。林峰一拳得手,后退一步,挣出被沈砚抓住的衣领,冷眼打量了他一会,见他神态中切切实实的担心急切才稍稍缓了面色。“跟上。”说完自顾自大步离开。沈砚急忙跟上,走了一会就认出去的是村里祠堂的方向。“林峰,宋瑾,宋瑾还好吗?宋婶又怎么?”一路上沉默的令人害怕,沈砚忍不住先开了口。“大夫说是气急攻心,宋瑾说你去镇上,我去镇上请大夫时却没找到你,没想到你还会回来。”“我……”“我知道,这事不怪你,甚至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