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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本也就是客气一下,笑了一下,他拉着西门庆轻轻热热的上了酒楼,往包间而去。西门庆这两天被人抓怕了,一看那幽闭的包间,就觉的有种不好的预感。扫了一眼热闹的大厅,他道:“李兄,外面岂不热闹。”说完,他也不管李邦彦,就走到了一处靠窗的桌子前,笑意盈盈的看着李邦彦。李邦彦虽然很不满意,但他也不好博了西门庆的面子,所以就跟着西门庆坐了下来。二人点好饭菜,李邦彦又跟西门庆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阵话,这才将话题移到了东方不败身上,问西门庆是如何认识东方不败的,两人关系怎么样。西门庆自然不会告诉他真话,就拿之前说过的话搪塞他,实在搪塞不过去,就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李邦彦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眼珠一转,就开始问西门庆他对东方不败的看法,包括东方不败的性格,喜欢什么或者讨厌什么,总之,就是用各种话旁敲侧击。西门庆说谎话的时候比说真话都多,对他这些问题,回答的滴水不露,让李邦彦越听越模糊,往往前一刻觉的是那样,后一刻就立即推翻了前面的结论,觉的西门庆说的话都很对,让他已经无限接近东方不败的真面目,可是最后,他却发现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菜已经吃了一半,酒也喝过三巡,李邦彦终于放弃了,他不说话,而是拿着酒杯一脸阴沉的望着西门庆。西门庆却好似没察觉到他的异常一般,照样喝酒吃菜。就在这时,洪千走进了酒楼,他拿眼一扫四周,便一眼看见了坐在窗口的西门庆。同时,他也看见了西门庆对面坐着的李邦彦,而他,正好认识李邦彦,那个一直没答应站在蔡京这面的新晋官员。这样一个官员,西门庆却跟他这么熟悉,他们在说什么?洪千不可不免的就想到了他们肯定在说龙袍的事,这让洪千脸上染上了一丝狠劲。蔡京交代过,嫁祸高俅这件事能做成最好,万一不成,千万要处理干净,以免被别人反咬一口。该怎么处理,答案不言而喻。洪千握住了那把曾经染过西门庆鲜血的匕首,慢慢的走向西门庆。刚才,这匕首只是碰破了西门庆一点皮,染了一丝鲜血,现在,它要狂饮了。李邦彦坐在西门庆对面,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洪千,可是随着洪千越来越近,他终于发现了洪千的异常,甚至,他猜测到了洪千手中可能握着的那个东西。又看了一眼满脸笑容的西门庆,李邦彦瞬间就决定不提醒他,甚至还要帮洪千一把。他拿起酒杯,敬西门庆。西门庆自然端起酒杯回应。在酒杯相撞后,李邦彦突然小声道:“那个人就是明月,是神,根本不是凡人能沾染的,哪怕一丝一毫,都不能,西门兄,你说对吗?”因为他刻意说的很小声,西门庆只有聚精会神的去听,还没听完,就感觉背上一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怎么回事?西门庆回头,正好看见洪千那扭曲的脸,然后是洪千逃跑的背影。周围慌乱一片,有人在喊着什么,有人在跑,可是西门庆却什么也看不到了,什么也听不见了,他只觉的他好疼,好累,好想睡觉。人都说临死的时候会将人一生所经过的事全部都过一遍,西门庆以前还不相信,但现在他却相信了。他看见了他爹为他跟那些游手好闲的人来往而训斥他,看见了他跟每一个他曾经喜欢过的人痴缠,看见了西门大姐出生时的模样,甚至,他还看见了他那从记事起就已经去世的母亲。一生过完,时间快速倒退,终于,定格在了那个一身红衣,淡漠的看着他的那个人身上。果然,他们三个月内不可能再见面了,连上天都觉的应该如此。慢慢的,西门庆的眼皮开始滑落,就在这时,那眼皮又瞬间睁大了,好像眼睛的主人看到了什么让他惊讶的东西一样。东方不败看着满身鲜血的西门庆,脑袋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这人是西门庆吗,他身上的那些红色的东西是什么,是什么。东方不败只觉的那红色是那么刺眼,刺眼的恨不得让人毁掉一切。“啊……”一声如同凤鸣般的高喝,高喝过后,东方不败抱起西门庆直插云霄。就在他们消失后,满香搂瞬间爆裂开来,所有的木头、砖石都化为一场灰色的烟雨,漫天落下,如同染了尘埃的雪花一般。李邦彦站在那尘雾中,看着远处的云霄,东方不败与西门庆消失的方向,静默不语,手上有鲜血滴落,那是他不自觉的用手掐出来的。转眼间就到了国师府,东方不败一手抵着西门庆的后背,将自己的内功输给西门庆,一手握住了西门庆背后的那把匕首。努力了许久,甚至手上的青筋都开始暴跳出来,他也没敢将那匕首□□。不□□,靠着他的内力,这人还有一息尚存,可是若是他将匕首□□,这人很可能就会离开他,将他一个人留在这不属于他的世界。又挣扎了一会儿,突然,他将手臂划向那匕首,瞬间鲜血涌出。他将手臂抽回,将那鲜血对准西门庆的嘴,希望他能喝一点。可是西门庆如今紧紧是不死而已,哪能自己喝东西,所以那鲜血只是染湿了他的唇,边向下滴落下去,与他身上的鲜血混在一起,不分彼此。没办法,东方不败将手臂伸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大口鲜血,这才对着西门庆的唇吻去,同时,他的手伸到西门庆的后背,握住了那把染满鲜血的匕首。☆、第50章陡然将匕首拔出,一道血箭喷涌而出,西门庆的心跳也戛然而止。东方不败的心紧贴着西门庆的心,在他的心跳停止的刹那,他的心跳也停住了,甚至时间都好似停住了一般,刹那千年。不知道过了多久,西门庆的心又开始跳动,虽然很微弱,可是却好似擂鼓一般响在东方不败的耳中。长出了一口气,他用嘴啄了一下西门庆那染了鲜血的唇,眼神温柔的几乎能滴下水来。不用别人帮忙,他亲自帮西门庆处理伤口,换衣服,擦拭身体,每件事都做到他所认为的最好。西门庆仍旧没有醒,甚至开始发热,他就守在他的床前,不断的给他输送内力,用匕首划破手臂,将他的血给西门庆喝,旧的伤口愈合了,就划新的伤口,一直到手臂上伤痕累累。西门庆这些天只觉的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