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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的介绍情况,关于契丹东部和北部分裂的情况。“耶律安其就没有反应吗,来个清君侧,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理由,以契丹南院来干预两都的事务?”宇文拓坐在龙椅上议着别人家的事情,倒是多了几份自在。“皇上,关于契丹的事情,微臣有事情要启奏!”文官里有人站了出来。“什么事情?”宇文拓慢慢的喝了口茶问。“有茶商上报,说是咱们的悠扬郡王勾结大理国主段宜生,垄断对外的砖茶贸易,谋取暴利,引发了吐蕃等多国的不满。”群臣们议论纷纷,韩冬看那文官一眼:“李大人,你说这话有何凭据啊?”文官看一眼韩冬:“就凭沈郡王偷偷出京,去私会大理国主。”宇文拓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人,心里却在揣测,半只手撑在龙椅的扶手上,看似毫不在意,实则他的心里百转千回。到底是谁呢?这么准确的拿住了沈白离京的这个秘密呢,来就此的栽赃嫁祸。“慎亲王,你是勋贵之首,你怎么说?”宇文拓看一眼子寰问到。子寰漫不经心的看那文官一眼:“沈郡王就在龙源寺清修,谁告诉你,他离京了,本王怎么不知道呢?”宇文拓一听心里暗赞。“王爷没说笑吧,沈郡王离开汴京去大理可是人尽皆知的啊,您竟然说不知道,不会是真有什么秘密吧?”文官不依不饶的说到。“哈!”子寰抬头笑了下:“人尽皆知?你说得言之凿凿,那就随本王同去芙蓉谷看看如何?”“可以!”文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子寰点点头:“好,本王就成全你。安国公,沈郡王有过什么交代?”安国公起身回答:“沈郡王说过,他已经退隐,如果还有人揪着他不放,那他就要拔一拔这些人的舌头,好让他们知道沈白不是好欺负的。”安国公大声的说到,顿时让朝堂之上安静下来。“各位,本王现在就带这位大人去芙蓉谷,是真是假,一会便知。不过,本王堂堂亲王,沈白是郡王,就这么被人非议,不妥吧?”“不妥!”众勋贵和武将们异口同声的回到,声震明堂。“行,如果沈郡王出京了,本王和他认罪。如果他被冤枉?”子寰站起来,看看身后的勋贵和对面的部分武将:“你们不答应吧!”“不答应!”众臣们一起向子寰鞠躬行礼。“好,李大人,走吧,走之前还有谁要和你一起参沈郡王的就站出来,等本王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灭你们九族!”子寰一摔衣袖,单手负后,傲然的说到。“这。”被唤作李大人的文官看看身后低头的同僚们,吓得一激灵:“慎亲王,臣也只是道听途说的,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意?”“嗯?”宇文拓坐在龙椅上非常的不满:“什么叫道听途说,说实话,朕昨天还叫人送了佛经给沈爱卿,你们这些人啊,朕还真想拔一拔你们的舌头!”宇文拓的话如同判决一样,吓得李大人跪在地上:“陛下饶命!”“哼!”宇文拓冷哼一声,手一挥示意子寰坐回去。“不要好的不学,学人瞎说。你们前有祁百里,后有顾昌勇,别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宇文拓训到。“皇上圣明!”群臣勋贵一起向宇文拓回礼到。南书房里。“皇上,还真别说,连臣有那么一刻,都怀疑沈王爷没有出京!”安国公看着宇文拓说到。坐在他对面的韩冬露出思索的样子。“韩爱卿在想什么?”宇文拓看着韩冬的样子问到。“觉得后怕!”韩冬看着宇文拓慢慢的说到:“沈王爷出京,只有几个人知道,现在竟然就成为了人尽皆知,哼,这汴京还是皇上的汴京城吗?”安国公脸色一变看着同样表情严肃的宇文拓。“朕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宇文拓生气的皱着眉头:“你说说看,到底是哪些小人在后面布这些局?”“不管这个人是谁,就是盯着沈王爷来的,而且也害怕沈王爷所做的一切。”万金侯也忍不住说到。“老黄,你怎么这样说呢?”安国公惊讶得直呼其名的问。“你看看,沈郡王的砖茶边贸,多大一盘活棋,下得周边诸国俯首帖耳,还为朝廷增加了收入,你知道上个月到现在,边贸一开,京兆和西北两府所收的赋税是多少吗?”黄六七伸出手说道。“多少?”韩冬都忍不住问。“七十万两!”黄六七用手比了个七字。“这么多?”安国公忍不住看一眼宇文拓,后者点点头。“可偏偏是这样,他们都可以张口白话的说,吐蕃对沈郡王的砖茶贸易不满,谁不知道赫连国主,为了这个事情,已经三次在国内降价,还把砖茶卖到了花拉子模去了。”万金侯如数家珍的说到:“整个西北多国,有哪个不对我们的新边贸策略心服口服啊!”“的确如此,赫连国主和吐蕃赞普都向李鲁和肖墨写了信函,让他们向朕致谢。”宇文拓说到。“如果不是慎亲王厉害,今天来了一招死不认账,把他们镇住,那有心之人,抓住沈郡王私自出京的事情,可就得大做文章了。”安国公感慨当时的情况说到。“慎亲王本就是厉害的主,只是平日不喜欢出头罢了。”韩冬客观的说到。“你今天的话,是自己想的呢,还是沈白真的说过?”宇文拓看着安国公问。“他真的说过。”安国公解释到:“就是他搬去龙源寺的前一夜,亲口说到,说有人要让他退隐都不自在,他就要这些人,知道他沈白的手段。”“哼哼!”宇文拓笑笑:“这小子,匪气十足!”韩冬看看宇文拓:“皇上,这文官的山头,恐怕要平一平才好啊!都说沈郡王势大,其实他路上的人都是本身不凡之辈,如贾家,如万金侯,如肖家,如李家,都是底蕴深厚。而且这些家族都是国之望族,皇上能把他们一杆子都打成沈白党吗?”宇文拓看着韩冬,再看看一脸尴尬的万金侯,还有一脸正气的安国公,忍不住说到:“还真不能,他们都是豪门望族。”“对啊,可文官的山头,这些年可偏颇得有点厉害了,你看看一个祁百里,再看看顾昌勇,还有天天在家叫骂的王名章,哪个山头低了呢?”宇文拓没有说话,而是思考京中的人事。“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宇文拓有点疲劳的说到。“把汴京所有的文官的监控加深一层,另外把他们平日交集的规律整理出来,不要等朕来问你们,否则要你们有什么用?”宇文拓看着六个暗卫统领骂到。“皇上息怒!”暗卫统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