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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刚刚都看光了,还有什么好扭捏的?”“……”秦戈又气得脸发红。“出来了,不然我抱了?还是你想被我抱?”秦戈瞪他一眼,无可奈何背对着他站起来。就那么一下他都得撑着浴缸,浑身酸痛得厉害。林熙烈手臂一抖,把浴巾展开来,包裹住了秦戈全身。秦戈抓着浴巾逃也似的推开门,一看是林熙烈的卧室,刚刚的作案现场,内裤衣衫丢了一地。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内裤,想穿上,却连腿都在打颤,后面也一直疼。那人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今晚你是走不了了,就安心待我这儿。”他也不理睬,继续急匆匆地穿好内裤,然后又要去找小背心,才发现衬衣都被那人撕坏了。他怔了一下,那人就上来夺走了他手里的小背心,又把所有地上的衣服都拾起来扔在椅子上,然后站在床前拍拍被子。“我……我要回去。”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跟一个强暴了他的人同床共枕?那人拧眉:“你信不信我再做你一次?直接把你做晕?”“……”暴君暴君暴君!秦戈在心底骂了他一万遍,还是站着不动。那人终于失了耐心,上前抱起他把他扔在床上,剥掉浴巾,盖好被子,然后关掉灯,也钻进了被窝。秦戈刚往那边移了点,那人就伸过手臂把他揽过来,他的背又紧紧贴着那人的胸膛。他刚想抗议,那人就不耐道:“折腾到几点了,快睡!”秦戈虽然心里警惕,但这一晚确实太累了,闭上眼,竟很快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竟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只不过那人的头离他脖子太近,就像在亲吻他的颈窝一样。秦戈睁大眼睛清醒了一会儿,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心绪一团乱。他以为他是个好人,他以为他们是朋友,结果竟然是他自己引狼入室!没想到那人对自己抱有这种想法……不,或许那人只是单纯地想上他而已,不然怎么会没有确定关系就直接强暴他……早知道……早知道就应该听谭晋劝告……忽然身后的温暖消失了,那人好像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赶紧闭上眼睛,听见那人好像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了。“起来喝粥了。”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打定主意不管那人说什么他都一概不理。非暴力不合作。“跟我装傻是吧。”那人把碗碟放在床头柜上,拉起他坐起来,舀了一勺粥,吹了吹才伸到他面前。不理。那人又往他唇边凑了凑。还是不理。林熙烈径直一口喝了粥,捏着他下巴就又要亲上来。秦戈连忙说:“我喝我喝。”端起碗就乖乖喝了干净。那人像第二次见面时,小弟把球砸到他脸上那样,在床沿蹲下来:“不要生气了,嗯?”他摇了摇头。发生这种事,没那么容易就说原谅。那人皱眉:“你不接我电话,放我鸽子,还去那种地方买春……”“我没有买春。”“啧……我看见那种情形,就忍不住发火……”忍不住发火,就可以随便强暴他吗?他把他当什么?秦戈不想再多说:“我的衣服在哪里?”林熙烈站起来把他的衣服递给他。那件衬衣今早已经让张妈给缝上了扣子,勉强能穿。秦戈穿戴完毕,出门想招个计程车,被那人拧着眉塞进了雪佛兰。下车的时候又把手机硬塞给他。他想扔进垃圾桶,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住了。这是他破天荒地迟到,第一二节课居然都错过了。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谭晋就准时出现在门口,扳过他脸看看,又执起他手看看,才心惊rou跳地问道:“你……你昨晚没事吧?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没有。”“我吓得差点打电话给你爸,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老人家知道……”难道要他告诉老人家,你最嫌恶的黑道私生子对你儿子有意思,还把他拐走了?“谢谢。”21秦戈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神,谭晋竟然模模糊糊觉得秦戈有一种忧郁的美感,他忍不住又多嘴:“真的没对你做什么?我看他那么生气的样子……”秦戈摇摇头:“今后我不会跟他来往了,你放心吧。”“哈?……他不是想要追你?”“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答应。”本来他还想好好解释一下也许还能继续做朋友,但看现在这样子是不能了……那人之前说什么他都可以依,只有这次,是无论如何不行的……那人还罔顾他的意见强暴他,有第一次,也许就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是真的连朋友也做不下去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也许……他们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吧。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的。谁跨过了线,谁就会受伤。“噢……好吧……”谭晋看秦戈一脸落寞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便安慰,只能默默陪着他去吃中饭。吃完饭回宿舍小憩了一会儿,下午便去上课了。秦戈的表现太正常,以至于谭晋虽然怀疑发生了什么大事,也实在猜不出来。秦戈的心思,他什么时候懂过呢。那人送的手机白天一天都安静,秦戈倒也觉得很平静,也许明天找个机会把手机还给他,他们之间就一了百了了吧。每次脑袋里闪过“一了百了”这个词,秦戈就觉得心里莫名一阵疼痛。尽管被那人那样对待,他仍然怀念两人在一起度过的安宁的日子。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人要硬生生把这种安宁割裂开来。晚上下了晚自修,秦戈在寝室里看书,谭晋他们三个又聚在一起看黄片。忽然秦戈的口袋一阵震动,原来是那人来电话了。秦戈犹豫了一下,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继续看书。岂料那手机执拗地闪动,一直闪了十几分钟。秦戈想直接把手机关了,又想干脆趁这个机会跟那人说清楚,便起身到阳台上接电话。走到阳台上向外一望,那人居然又在下面,靠着车站着,右手夹着烟,火光在夜色中一闪一闪。“喂……”“喂。”那人竟意外地没有恼怒。两边都沉默了一会儿,秦戈才鼓起勇气说:“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你再说一遍。”那人冷冷的声音传来,秦戈几乎能想象到那人压着愤怒的样子。若是对着那人,恐怕他都说不出口。“我说,我们以后不要再来往了。”“因为我强了你?”“算是吧……”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深呼吸了好几下:“好,这件事是我不对。问题是你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他妈这么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