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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设定……封镇打从心底里觉得燥烦。他深深感受到这个世界带给他的浓重恶意。有股无名火在胸腔燃烧,无处发泄。封镇此时的皮囊身形纤细,又因为这个穷家少年身体病弱,所以,身形在纤细的基础上又再添柔弱几分。封镇虽然不太满意,但是也不好变动太多。他实际的身体数据各升一级,比他未死之前更要强壮多倍,视觉上给人柔弱之感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大热天还盖着一床厚被子,也足见这个封镇的虚弱了。封镇则与穷家少年截然相反,气血旺盛,热气腾腾,下床见桌子上有一壶凉水,忙对着壶嘴猛灌。正仰脖喝着,突然门被打开,一个头簪红花的男人婆露了一脸就闪退而去。冷不丁被这个画面刺激到,封镇登时呛到嗓子,“咳咳”个不停,心里实则囧的不行。他还从未见过男人如此“惊艳”的一面。只是……想到自己“双儿”的身份,封镇立时黑了脸。艸!万幸的是,在这个故事世界中,这个穷家少年戏份极少,而且出场时才是个少年,以后成长成何等模样就是他说了算的。只是这个穷家少年的结局,是给甘漠南生了个孩子……封镇决定这一次自己要ooc了。他把水壶放好,这时一个酒气冲天的男人进来。红花男人婆再次露了一面就退出去,紧接着,封镇听到了锁门的声音。说是男人,实则在封镇眼里还太过青涩,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酒气,看起来踉踉跄跄似乎走路不稳,眼睛迷蒙着。一把抱住封镇就将他压向土炕。封镇盯着他的眼睛,被他清澈平静的目光注视着,男人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羞愧,很快又恢复迷离。他喃喃着,“游儿……为我生个孩子……”嘴巴就向着封镇的双唇压来。心情极度不爽的封镇听了这话,只觉得盘桓在胸腔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微眯起眼睛,手掌刚要动作,却在此时突然被一串猛烈的欲念席卷,一股股热潮自身体深处向外急速扩散,下半身立时坚硬如铁。竟然给他下药?!封镇冷笑。此时已经能够确定压着他的男人就是甘漠南了。只是,没想到世界情报中的穷家少年是被下药的。十两银子买他一夜?还想让他给生个孩子?!多大胆?封镇手指合并,迅疾地在甘漠南后颈处砍了一手刀。甘漠南没有任何防备得就昏在了封镇的身上。等他醒来时只觉得后颈生疼,刚想要伸手揉按一番,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不仅仅是双手……他的双脚也被大大分开着,被坚硬的链条捆住。房间中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记忆缓缓运转,他突然记起来自己醉酒后,来到了一家私窑,付了薄薄的嫖资为一名少年双儿□□。他死命地挣扎,发觉自己的嘴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一颗木球死死固定在他的嘴里,两根皮质带子从两侧绑在他脑后……有一股十分特别的异香传至他的鼻端,他这是……甘漠南心中一凉,耳边回荡着的是自己剧烈的喘息声。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在这个浓郁得似乎凝固的黑暗中,似乎时间都变得迟滞凝涩起来,让人分不清楚到底过去了多久,带给他一种即将被黑暗吞没的危险感觉。甘漠南的心中被惊惶一点一点填满。大脑疯狂运转,诸多的猜测一刻不停地在脑海中轮换。就在他的脑子被各种阴谋念头塞到爆裂之时,一点豆大光芒从无到有,逐渐照亮了附近逼仄的一小块区域。在甘漠南屏气凝息中,在黯淡光芒的映照中,一张靡丽到邪气的脸庞慢慢出现在视野中。第36章将军双儿攻封镇端着油灯靠近,将甘漠南的神色尽收眼底。突然他的动作顿住,耳根微动,听到门外又有道放轻过来的脚步声,随即就是细微弱小的呼吸声。他将油灯放置在甘漠南头部一侧,给他将口中木球松了松,然后用手指在其敏感部位抚慰。粗重的喘息声,配合着封镇抽打对方臀rou的声音此起彼伏。过了会儿门外的人听累了离开之后,封镇才停了下来。室内陷入安静,只余一个人的喘息声。甘漠南的额角渗出大量汗液。木球重新被尽最大限度的塞紧,口诞流了一脖子,他死命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少年拿着奇怪的工具,离他越来越近……几番昏过去又被弄醒,甘漠南只觉得自己最后一丝精力都被榨干,大脑根本没有空间去思考自己为何落到这等境地。甘漠南再一次自昏迷中清醒过来,模糊中看到对面的少年转过脸来冲他笑,他条件反射地身体一抖,下意识喊道,“主人……”话音落地,甘漠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立刻清醒过来。房间中哪里还有别人。似是听到他的叫嚷声,等在外面的老鸨进来,带着大红花画着红妆凑近了谄媚得冲他笑。“郎君?您醒了?”甘漠南动了一下,想要坐起身来,却疼得一抽。他不可描述的地方被工具粗暴得撑裂,略略一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受到如此大辱,甘漠南恨不得将那人生吞活剥!“那个双儿呢?”他青着脸勉强坐起来问老鸨。老鸨一笑,脸上的粉扑棱棱往下落,“哟,郎君,您不记得了?清晨的时候不是您给了一千两银票为真儿赎身的嘛?”清晨……甘漠南意识陷入混乱中。依稀记得,似乎是在某个时刻被那个少年叫醒,并按照他的吩咐说了什么。甘漠南脸色铁青。一千两银票?那不是他从家中来到边城从军所带的全部身家吗?!老鸨察言观色何其厉害,语气慢慢冷淡下来,“郎君,您当时可是疾言厉色,让我们不许为难真儿。我们收钱办事,按您吩咐好好放他离开,可以说是银货两讫,您现在可不能不认账啊!”他最后一句话,腔调扯得老长,声音也大,甘漠南就听到门外呼啦啦一阵脚步声,似是一伙人将这间破土房给包围起来了。“郎君?”甘漠南死死捏紧拳头,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既是给了你,本公子便不会赖账。”老鸨得意一笑,“那还请郎君付清渡夜资。”甘漠南僵住,他的手里似乎就只剩下那一千两银票了。老鸨见状变了脸,拍拍手掌,喊进来一伙壮汉。“把值钱的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