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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就贴在左宁的小臂上,左宁低头看了楚惜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些平日里掩藏太深的情绪终于得以见天日,破土而出。月光下甚至看得清楚惜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他的五官精致乖巧,又是少年模样,端的俊秀风流,如果在和平年代,恐怕是无数少女追捧的标准“小鲜rou”。左宁望着他的脸,喃喃道:“楚小猫。”便没了下文。直到行至住处,才接了下半句话:“你已经变回了人。”变回了人,又总是这副不设防的模样,我还怎么能养毛团一样对待你?回了自家卧房,左宁才将楚惜放了下来,彼时他已经发起了烧。虽然左宁知道这是进阶时的正常反应,甚至烧得越厉害,进阶后的异能就越强,可还是有些担心。楚惜躺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可眼球却在飞速转动,像是在做一场激烈的梦。楚惜烧得有点烫手,左宁没有假手于房子里的佣人,亲自打了一盆水。见楚惜没有一点清醒的征兆,左宁拧干一条毛巾,将楚惜的上衣扒~开,为他擦拭身体降温,左宁低声道:“楚小猫,还记得你第一次为我挡‘无根草’吗?那时候你只有我一只巴掌大。”大概是知道少年不会有回应,左宁的话比平时要多,不知想是对楚惜说,还是更想对自己说。左宁又将毛巾用清水浸~湿:“那时候,你就是我的猫了,你知道你变回人之后,第一反应是跑,我有多气吗?”楚惜呼吸均匀起来,像是睡着了,只是身上依旧guntang。左宁又慢慢褪~下他的裤子:“我恨不得拿‘无根草’抽你一顿。”大概是毛巾降温效果太好,楚惜在昏迷中打了个寒颤。左宁擦完了正面,又把楚惜小心翻了过去,“重逢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完了。”那一夜的楚惜,穿着刻意得撩人,一夕之间夺人性命的强大异能被彻底封死,只留一双水雾氤氲的琥珀色眼眸和修长大~腿~间的卷曲的长尾。如果说从前的“丸子”赢得了他的信任,“伙伴”这一生死相托的关系,就是在那一刻开始变质的。男人间最原始的欣赏和反应骗不了人,他并没有单纯地将楚惜当做自己的“伙伴”,他和小白、单驰、秦凝,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当楚惜是自己的“伙伴”,或是“成了人形的猫”,他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不知不觉间,左宁手下的力度没了轻重,少年幼~嫩白~皙的皮肤被擦出一大~片红晕,左宁如梦初醒,猛地站起身来,甚至忘了帮那赤~裸的少年搭上一层薄薄的毯子,便疾步走出了房门。夜风微凉,左宁长长呼出一口气,自顾自摇摇头:“他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左宁话止于此,可显然没有说完,他稳了稳心神,在夜风中站了一会儿,复又转回了卧房。一夜无话,楚惜的高烧持续了三天,而一直称病不见人的涂老大,刚好在这一天回到了金瓯城,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为金瓯城换来安宁的大英雄左执事。作者有话要说: 左宁(惆怅)三喜:你咋了?左宁:媳妇未成年,不能啪啪啪。三喜:……要不要这么直白,你媳妇只是长得年轻,他已经二十二了,即使架空,也要符合法律法规,这我造。左宁:突然兴奋.jpg三喜(提醒):小剧场也要矜持,不要蹦人设。左宁(王霸之气):好。☆、第65章3.23不得不说世人都认为涂承一身的江湖气,可他这一次的“慰问”,却做得十分官方得体,陪同的人不仅有郑和歌、据说刚刚养好了伤的窦心远,还带了不少金瓯城里有头有脸的高阶异能者,甚至还有“异能者报”的记者跟随。可见对这位“左执事”的看重。楚惜早上才刚刚清醒,他这次进阶比预想中还要顺利,高烧过后,只觉体内异能不但大大提升,与身体的契合度也更加完美,可左宁仍旧担心,叮嘱他好好休养的同时,并没有将涂承忽然的造访当做一件事告知楚惜。因此,涂承等人已经在去往左宁宅邸的路上时,楚惜还坐月子似的地靠在床头的软枕上读“异能者报”,头条便是:“震惊!百分之九十九的异能者都不知道,进阶的最大阻碍竟是……”楚惜翻开报纸,仔细研读起来,发现内容居然是:据可靠消息报道,异能者进阶时的营养补充也要到位,很多人迷信变异蜥蜴rou可以提升此刻的异能补充,其实这是最大的误区,专家表示……楚惜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无论什么年代都有“专家”,将报纸翻了个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居然还有一页彩印,上面写着“周末特刊——娱乐版块”,楚惜听说过这家报纸的大名,却没想到娱乐版头条竟然是酒会时自己和那个苏维的女异能者瓦莲京娜的合影。标题是:“无根阎罗”秘密情人艳压苏维第一美女,或取代“金瓯第一美人”称号。楚惜一口银耳粥没咽下去,呛得咳出了眼泪,吓得佣人连忙跑上楼:“惜少爷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要给楚惜拍背,楚惜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抹了一把眼角,老半天才喘匀了气。“惜少爷”这称呼也叫得楚惜一身鸡皮疙瘩,可比起如今“金瓯第一美人”的叫法,瞬间不知顺耳了多少倍。佣人见楚惜在报纸上看到了他自己,也适时地发表了意见:“那个瓦莲京娜的确没有您好看。”楚惜:“……我是男的。算了,这报现在卖得还好吗?”佣人笑道:“什么叫现在还好吗?一直很好啊,这可是金瓯城唯一的报纸,几乎人手一份。”她骄傲道:“不过娱乐版每周只出一期,晚了就买不到了,我今早早起去抢的呢。”楚惜觉得有点窒息,这算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丢了人么?正在这时,楼下响起了热闹的人声,楚惜翻身下地:“有客人?”佣人一边点头,一边又将他按回了床~上:“左执事吩咐了,不用您去招呼。”楚惜没有抓~住这个下床的理由,不大甘心:“客人是谁?”还没等到回答,便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是啊,左执事,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这可是‘金瓯第一美人’。”这话里的阴阳怪气和粗哑的声线十分违和。楚惜却是一下子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窦心远。楚惜皱了皱眉,用勺子搅搅剩下的半碗银耳粥,他来干什么?他那一场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