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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rou。我褪下长靴,欺身而上,将他压在床褥间,他咬了咬下唇,又极快地松开——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我。我突然就明白了我爹为什么那么爱玩弄他的身体,明知道是假的,无论是沉迷其中,还是出于恶趣味,都想看到他崩溃的模样。我的舌头舔弄过他新长的软rou,他的身子一直在抖,双手死死攥着艳红的床褥,我抬眼去瞧,他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摇摇欲坠,只待加一把火。一瞬间有些索然无味。再鲜美的rou体,也只是个炉鼎。在床榻间缠绵了一夜,他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痕迹,我抽出了孽根,白色的浊液缓缓淌了出来。我伸出手,有点想擦干他的泪痕,但到底还是收回了手。叫了丫鬟去为司徒宣清理顺便涂抹上药膏,胯下的硬物依旧半勃着,这是魔功运转的后遗症,忍耐片刻就好。不知为何,我的大脑里突兀地想起了我爹、我娘和那座孤坟。“影卫。”一道黑色的身影骤然出现,跪在了我的身侧。“叫采买的管事,送些知根知底的女人过来。”“教主?”“我不会娶妻,早日留些后嗣,总是好的。”“嗯。”影卫骤然消失,我跨进了浴池,没过多久,一些或羞赧或热辣的女子送来了,女子和男子的身体相比较更柔弱一些,不怎么扛折腾,我披着外套离开了浴池,感觉更加乏味。“教主。”“嗯?”我看向突然出现的影卫。“司徒宣发了高烧。”“叫医师去看他。”“是。”“苍牧。”“……”“我好像很久没叫过你的名字。”“……是。”“我爹做教主好像很轻松自在,比我要好得多。”“但您才是现在的教主。”他扬起了头,目光灼灼而坚定。“教主不必妄自菲薄。”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像一根又冷又影的木头,掌下不见丝毫的反应。我将心底那一丝丝的违和感撇了出去,挥了挥手叫影卫退下,又出了里间,叫佣人们整理衣衫。长长的头发被擦干梳起,白衣加身,便去处理教务,繁忙之下,又过了几日。第9章如此过了月余,那日的女子有一位怀了孕,我嘱托了医师照看,又准备了一笔银钱赐给那女子的家人。这事我全程没有阻拦,司徒宣自然是知晓的,但他对我如往时一样,我需要时他便躺在床上任由我摆弄,我离开后他亦躺在床上,伤病早就好了,只是懒得起身。女为悦己者容,男子也是一样,司徒宣这番做派,倒映衬了他痴情的性子,只是他痴情的人是苏风溪,不是我罢了。他伪装他顺从,是为了不吃苦,不受罪,从这点来看,他倒是个聪明人。教中没什么大事,炉鼎采补也到了瓶颈,我便又去了那间密室,这一次修炼了四十多日,魔功进了一层。我停止修炼,也出不去密室,只好又去翻阅我爹留下的札记和画卷。这一翻,倒是发现一个蒙灰的箱子。我将箱子打开,发觉里面泾渭分明地放了两摞画卷。左边打开一看,是画我娘的;右边打开一看,是画我爹前任炉鼎的。我席地而坐,挨个打开,数了数数目,左边51卷,右边50卷,左边比右边多上那么一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箱子空了,我本想把画卷挨个放回去,偏偏鬼使神差似的,掂了掂箱子的重量。箱子要比正常的重上一些,我运起魔功,集力于掌,一掌拍碎了箱子,有两幅画卷滚了出来。画卷依次打开,一卷是我娘的,身体朝向左侧,一卷是我爹那炉鼎的,身体朝向右侧,背景都是娇艳的桃花。我瞅了一会儿,把两幅画卷交换位置,对齐,又仔细看了看,在最上端找到了一处桃花,桃花分成两半,左右各半,颜色极淡。上手摸了又摸,没见什么异常。这幅画勾起了我久违的解谜欲望,仿佛找到了幼年时,同我爹一起玩儿九连环的兴奋。我将那两幅图挂起来反复看,看了足足二十天,到最后认为这件事实在太过无聊,随意扯下了画卷,准备卷起来,手指触碰上纸张,才察觉出不同,翻过画卷,发觉桃花的位置,在背面也绘着一朵桃花,用厚厚的颜料涂抹,像生怕人看不见。但我的确没有看见,我未曾想过,关节会在画卷的背面。我用小刀刮掉了那厚厚的涂层,最终显现出了三个墨色的字。“灯下黑”一个谜套着一个谜。我冷脸按照字面的意思翻遍了整个密室里所有的油灯的下方——预料中的一无所获。八十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我出了密室,一路上碰见教中的佣人,他们都瑟瑟发抖,和过往大不相同。我便停了脚步,喊了一声:“影卫?”影卫应声而跪。“发生了什么事,总不可能是正道打上门来了。”“是东院的夫人小产了。”我捏了一下手心,心底叹了口气,追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半月前,司徒宣去见了那位夫人一次,他走后没多久,就出了事。”“呵。”我嗤笑了一声,谅司徒宣没那么大的胆子,大抵有人借刀杀人,但司徒宣也脱不了干系。到底是中途找的炉鼎,难合心意。想到这里,脑子里飞速掠过一道身影。“洛林最近如何?”“自你上次将他禁足,大半年都没有出过院子了。”我有些心虚,叹息道:“他年级太小,当不了炉鼎,又是执拗的性子。”洛林今年不过十三岁,他一出生就被我爹带回魔教,我那时也是个半大孩子,还给他喂过奶,换过尿布。我爹唤人带他,教他读书习武,又日日洗脑,这孩子自会说话起,就喊着要嫁给我做新郎。我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知道这事如果没意外,是会这样处置。魔功修炼不能没有炉鼎,一个知根知底的,总比半路掳来的要强得多。但偏偏出了意外,我爹骤然离世,洛林又太小了,教众叫我继承我爹的炉鼎。后来洛夜闹得要去杀司徒宣,我便将他禁了足,一晃半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低头去瞧影卫,影卫也正抬头看我,眼中带着久违的审视和讥讽:“想起他来了,要拿他当备用的工具?”我伸手捏紧了他的下巴,拇指按住他的嘴唇轻轻擦过:“你是看中了洛林,还是看中了我?”他没说话,神色变得更为漠然。“倘若看中了我,我准你自荐枕席,”我收回了手,用丝巾擦了擦手指,随手扔到一边,“洛林是我的东西,你想保他,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