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命犯桃花与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8

    绵绵一团的,看着比你还年轻,管你叫哥哥都合适……】

玄极:“……”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子一僵,花眠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吧我刚来了个开头呢他就感觉不对劲了?

揣测不安地抬起头看向男人,正好对视上那双黑色的眼,在花眠闪烁着困惑与不安的目光中,男人停顿了下,终于还是问出口:“花眠,你与家父为旧时?”

花眠被他问得懵逼了,张口正欲回答,话到了嘴边才紧急刹车,连带着猛地想起了无归那欲言又止的提醒,惊出一身冷汗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刚才一时情急叫了前主人的名字,可是这他妈是她化为剑魂后前主人第一次归岛,她一个无亲无故之人,哪来的大脸这么叫他名字!

一张小脸瞬间变白。

正当花眠紧紧揪着玄极的衣襟,绞尽脑汁想这可怎么办的时候,听见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缓缓响起——

“神医谷常年为毒虫蛇蚁,密林围绕,更是布下了鬼谷迷局,寻常人冒然踏入九死一生……通往神医谷中心的安全道路只一条,只有历代无量宫主知晓,今日前往,连青玄都是跟在我身后才到了那茅草屋,”玄极的有些粗糙的手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听上去却还算温和,“你一个人,怎么进来的?”

花眠:“……”

因为易玄非年轻时候走南闯北,常带着一身伤回浮屠岛,又不想自己一身血的模样叫还是自幼丧母的儿子担心,所以自然一回来先去sao扰温碧安。

那条通往神医谷中心的路,无归剑与剑鞘与他一同经过岂止千百回……

但是这些都不能说。

花眠越发沉默。

玄极感觉到怀里那人窝得快把一颗脑袋都塞进他衣襟里了,就差恨不得抓起他的手臂干脆把自己蒙起来……心下叹息,脑子里居然也有了一些不得了的联想,掺杂着那些打发时间时看过的民间故事一块儿,一个浮屠岛版的白蛇传就冒了出来——

什么小花妖还是脆弱的植物时偶尔糙大汉偶然人格转变悉心呵护,于暴风雨中躲过一难,暗生情愫……

成妖之后以身相许,情意绵绵。

两人携手游遍浮屠岛每一角落,良辰美景。

眼下易玄非还身中剧毒在那挺尸,玄极觉得自己这样真的有点不孝……

但是如果可以,他也是很想把那个老头拎起来问一问,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又忍不住想要抱紧怀中的人,仿佛生怕一个捉不住她就跟人跑了……

……玄极觉得自己当真是着了魔。

花眠:“主人?”

目光微沉,深邃的瞳眸之中有暗潮涌动,直叫花眠看得心惊rou跳,她完全不知道此时男人脑洞已经大得能装下整个银河系,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于是小心翼翼地叫了声男人。

待他垂眼看向自己,花眠不安地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花眠,你那日曾说,遇见我时,刚刚化人形,可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啊。”

男人眉眼一松,在她一头雾水之中点点头:“好,我信。”

言简意赅的回答,下一秒,整个人被举起来放在桌案上。

坐在那张桌子上,屁股底下垫着宣纸,花眠眨眨眼懵逼地看着男人那张英俊面容靠近,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探入掳走她口中空气,叫她呼吸变得急促才放过她,她感觉到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日前往汐族,你可同去?”

啥玩意?

他还想带上她?

那无归剑鞘元身怎么办?

对付汐族圣兽,必须得是无归剑完成体,没有剑魂的剑鞘怕还经不住那畜生瞪一眼就得裂得粉碎!

花眠先是心头一喜挺高兴玄极去哪都想带着她,随后马上反应过来这事儿非同小可她不能轻易昏了脑袋……

这会儿双手攀在男人的肩头,感觉到他的手指拉开她的腰带又要作怪,花眠被他逗得像是真猫一样眯起眼拱起背,不住躲藏,呼吸不稳,头脑发昏,还全凭借着一丝意志道:“不、不去了,汐族凶险,我这般三脚猫的功夫去了也是拖,呀,拖后腿……我便、嗯嗯,便在浮屠岛等着主人?”

这回答是玄极意料之中的,他只当她一向胆小,又不愿意轻易拖累人——看着好像如同他的小尾巴一般,实际上她最不愿意添麻烦的人就是他……

想到这,玄极忽然觉得她平日里这些优点都成了缺点……眼下他倒是希望她像那些寻常女人一般无理取闹粘着他一些才好。

表面没说什么,“嗯”了声点头说好,男人声音里听不出多少情绪,手上的动作倒是下了狠心一般,逗得花眠语不成调,趴在他肩头抖成筛子……

“放松些,手指要叫你弄断了。”

“……”

若不是他一手扶着,这会儿她恐怕已经滑到桌子底下去。

然而无论她怎么求饶,横在她面前的人像是狠下了心——

屋子里光是些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花眠尖叫一声哼哼倒进他怀里,男人及时伸出手扶住她,好整以暇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温柔地横抱起来放到书桌前那把大椅子上……

花眠半眯起着眼,看着玄极面无表情地将原本被她垫在屁股下面那宣纸拿起来,层层叠叠四五张,这会儿都叫透明的水浇湿了。

花眠想了想,随后反应过来,“嗳”了声差点没臊死过去……双手捂着通红的脸,余光却从指缝间看着男人拿起那张纸,细细叠好,放入怀中。

花眠:“……………………………………你你你你你这是干嘛——”

震惊得连“主人”都忘记叫了。

男人放好那宣纸,又弯腰将她抱起:“去汐族路途遥远,没个十天半个月哪里回得来,你又不愿意同我走,这一路我总该留些个想念……”

花眠被放在里屋的榻子上,本就极困,方才又被折腾了一顿,这会儿她脑袋一沾平日里时常睡的兽皮毯子,立刻就打了个呵欠,嘴巴上还要反驳:“那你也该留些正常的,手帕啊,发簪什么的……”

听见头顶男人的嗤笑,她又羞红脸,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