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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是你自以为是!丧心病狂!”萧羽眼见二人要吵起来,连忙出声阻止:“不要再为这种事情争执,快将引魂灯交给我,我好去救人!”“不给!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到,我凭什么将自家法宝交给你。”引魂灯?凤无邪虽然是一只失忆的鸟,但一听这名字就大概清楚了这法宝的作用。“你要救谁?里面又储存着谁的灵魂?”“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啊,凤无邪。”云涯笑了起来,“你以为魔尊是怎么出来的?你以为各个修仙宗门的锁孔是怎么打开的?要感谢咱们的怀玉真人,为了救出自己的心上人不惜灭了六大修仙宗门!这里可装着那万千修行者的魂魄!”饶是风凤无邪人冷心冷,听到这话还是心下大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羽。“这才是真相?!那个灭了六大修仙宗门的‘魔头’是你?!那日重伤渊岐之人,也是你?!”“可不是嘛,他苦心经营两千多年,位及金仙统率太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救魔尊出来!为了减少敌人还不惜灭了人间修仙宗门!”看着云涯得意洋洋的脸色,凤无邪心底堵上了一口恶气:“你闭嘴!”他凤无邪竟然目睹了萧羽这场好戏的全过程,只恨他没有早点发现!继而看向萧羽道:“我不管你为何杀人,不管你为何要救魔尊,我只问你一句,折腾自己的徒弟很好玩吗!还是说,从你收徒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打算利用他接近海底救出魔尊?!”萧羽一直沉默不语,海风吹起他的衣袍长发,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有的只是属于成熟男人的温雅。凤无邪气极,转身就走,却被云涯急急拦住:“你哪也不能去!”“滚!”冷冷一个字自他唇畔迸出,白衣之人出手想要将这个女人打开,却不想萧羽却先一步抓住了她。萧羽没有辩解,只是不依不饶道:“将引魂灯交给我。”云涯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拿你宝贝徒弟的人头来换!还有你凤无邪!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要让八太子死吗,如果你还想知道就跟我走一遭。”言罢飞快挣脱萧羽的钳制飞离须弥岛,凤无邪一听,凤目一敛,瞪了萧羽一眼腾身追了上去。经过魔尊现世的浩劫,太玄派开始百废待兴。各长老召集弟子回山,重振山门,而掌门萧羽自从深海回来就一直在浮屠殿闭门不出,有说他身受重伤需要休养,有说他又完成一大功德,仙籍还要晋升,在等天劫。还有的说,这位太玄的掌门和魔尊曾有一段过往,如今再次封印难免会心生悲恸。而此时在浮屠殿中,枝形烛台的光芒闪烁幻灭,萧羽看着床上的人,抬手用铜镊子挑亮了烛火。未等他将手上的东西放下,那床上之人的唇边便溢出一丝□□,男人抬头望去,几分期盼,几分忐忑,仓惶间还想要逃离。还未等他逃走,床上之人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力道很大,让萧羽的手腕生疼,但他还是没有勇气转过身。“难道你不打算向本尊道歉?”沙哑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萧羽的身形猛的一震。床上之人又一使力,已将那人果决的拽到自己床上,让他整个人覆在自己的怀中。他咬牙切齿:“羽叔,你让我好等啊。”萧羽连忙从他怀中挣扎起来,看着他温润一笑:“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那种陌生的隔阂让床上的人觉得有几分焦躁:“本尊还有很多话要问你,你不准走!”萧羽万不得已站定,看着他略带几分拘谨道:“这两千年来……你可还好……”时间过的太久了,那曾经支撑着他的信念,无论多么强烈,多么歇斯底里,从这人重获自由后,也跟着崩塌了。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隔两千年的距离。床上之人厉眉一挑带着几分嚣张气焰:“你觉得呢,封印在邢天锁之中,这两千年来可都是靠着对你的相思度日啊羽叔,你好狠的心!”“是我对不起你……”他只觉得鼻尖一酸,忍不住将头转开避开那人火热的目光。“若是觉得对不起本尊,那本尊问你话,你尽管答‘有’或者‘没有’。”萧羽一愣:“什么话?”下一刻他就被那人猿臂一展再次拉到床上。魔尊夜帝抚着他的面颊,眸光深邃冷凝:“羽叔,你这两千年来可有想过我?”和他隔的那样近,似乎往前一探就能吻上他的唇,萧羽觉得这种姿势暧昧而又羞涩。作为一个活了两千多岁的男人他已经和过去的心态不一样了,看到这样一张年轻的脸,他忽然想到司空墨说的老牛吃嫩草。面上一红。“说!”魔尊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咄咄逼问。但事实证明萧羽哪怕就是活到五万岁也注定是被压的命……“有……”听到这个字魔尊的心情真是不一般的好,弯起了唇角又道:“那这两千年来,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为夫的事?”☆、师公“那这两千年来,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为夫的事?”萧羽这次双颊红的好似要滴血:“你不要胡说……”“看来是有了?不过短短两千年,你就寂寞难耐了?”“没有。”他急急出声打断,将脸扭向一边,不就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他宁愿回答这种不正常的问题也不想被他言语羞辱。夜帝眉眼稍有舒缓:“告诉我羽叔,你心里还有我。”在这张年轻的脸上,有希冀,有思念,有痴缠,有无助,萧羽只觉得心底一片柔情,他道:“有。”夜帝捧着这张脸,小心翼翼的含住了他的唇,舌尖轻轻触碰,好似越过了千万年的光阴,那种不真实的甜蜜让他恨不得去死。他终于能,再一次将这最爱的人,拥进怀中,永世不再分离。一行清泪自萧羽紧闭的眼睑滑下,他有多久没哭了,久到足足有两千年!而这个可恶的魔尊为什么说是短短的两千年,明明是很长很长的两千年,他每日都在煎熬中度日,若是没有那一分念想,他估计都不会活到现在。苦涩的泪水滑到两人胶合在一起的唇瓣上,夜帝发了狂一般含住他的唇,扯了他的身子,深入他的口腔,灵活的舌尖扫过他的,带来的是无尽的掠夺。“别……”萧羽哽咽,阻止了魔尊进一步肆虐的魔爪:“你,你的身子……”“这点小伤还不能把本尊怎样!”夜帝说完就火急火燎的去解他的衣袍,萧羽反而哭的更凶,他也说不出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