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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和冲动,他脸色绯红,让人觉得简直是张开了欲求的手掌向小彬所求。“曹楠小朋友像是要高潮了…”小彬轻声说著“如果想要,就求邢医生给你…”此时曹医生早已被小彬掌握在掌股之间,他秉著桃色索求的双瞳看向对方:“邢医生……别再玩弄我了,让我高潮吧…”随著这话,曹楠的脸色更加通红,嘴角露出屈辱又委屈的神色,让小彬一阵冲动:“这位病人…你为什麽会这麽可爱…邢医生这就给你最棒的良药,让你彻底解脱…!”“哈…!呃啊啊啊──────!”在与爱人的激烈碰撞中,曹医生被排山倒海似的剧烈入侵推上了巅峰,小彬也在他的痉挛中一同飞翔起来,他们眼中全是对方的模样、耳边尽是交合的声音、胸中满是畅快的爱意。那至高的快乐,使二人一时忘了呼吸,他们保持著深爱的动作许久许久,直到***全部倾撒出来……直到深夜,宴会才尽欢而散,小彬不得不抱著曹医生离开会场,他自己不断检讨:“怎麽会这样!?我太不把持了!曹楠小朋友,你的身体不要紧吧??”曹医生脸上的红晕似乎还未退去,他枕在小彬肩上低声说著:“邢医生,今後绝对不要再尝试,在4个小时中连续做…”“遵命……”之後的一段日子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曹医生仍旧按时来为欲望公馆的人例行检查,小彬也还是彬彬有礼。只是两人的称呼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纠正不过来……“邢医生。”“曹楠小朋友。”彬曹番外(6号,上)小彬觉得有些疲劳,一进欲望公馆大门,他便再也不愿多走一步路。现在不是营业时间,他於是甚至懒得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就一屁股瘫坐在大厅沙发里。正在闲聊的少年们立刻围拢过来问道:“邢先生,老板已经回来了吗??”小彬点点头:“这些日子太疲倦了,老板倒是玩得开心,照顾他起居、收拾房间、把那个棘手的黑岩送走,都是我一个人做,拿我当保姆了……”“要求老板加薪吧!”少年们戏谑地说著。“加薪?”小彬摇摇头“他不忘记发我薪水已经很值得高兴了。你们呢?这些日子没人看著,有没有好好招待客人?做得好的话,我让老板给你们加薪。”“这倒不用了,”少年们说“我们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很喜欢黑老板,薪水不少,足够用了……只是…可能还有一个人需要加薪…”“谁?”小彬不解的问道。少年们相觑一笑,异口同声地说:“曹医生。”问过之後小彬才知道,自己和老板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曹医生几乎每天都往欲望公馆跑。最初,人们只觉得是定期体检的日子到了,後来因为每天看到曹医生出入,很多人便注意起来。有时候会故意问他:“医生,我们老板是不是要雇你当坐堂医生啊?怎麽每天都看到你来欲望公馆?”每到这时,曹医生便会红著脸急匆匆地离开。可第二天还是出现,一进门就问:“邢先生回来了吗?他是不是和黑老板出去做什麽危险的事了?”即使对他解释说:“凯越不知被什麽人挟持,下落不明,他们只是去寻找凯越,没什麽危险。”曹医生也还是揪心得很。最後,欲望公馆的人对曹医生的每日出入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默认这位白衣使者是定时上班的员工。小彬推开房门的时候,医生正在给人做检查,曹医生一看是小彬,手里的纸笔器具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作检查的病人急忙站起身来说:“医生,等你有空的时候再给我检查吧。”随後就躲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医生和小彬两个人。两人在这空间中,反而让人觉得有点不自在。医生摘下听诊器放在桌上,说了一声:“快请坐。”小彬便不客气地入座了。“凯越回来了吗?需要我诊治吗?你和黑老板都还好吗?”医生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小彬便笑起来:“我看,你还是先帮我诊治一下吧。”“哎??”医生顿时站起来“你受伤了!?哪不舒服!?”小彬指指肚子:“这里疼。”医生便凑过去将他的西装退去,衬衫也掀起来。可是病人疼痛的地方看起来没什麽异状,医生刚要进一步问诊,小彬便突然张开双臂将那人抱住。他在曹医生耳边问道:“每天这麽辛勤地往欲望公馆跑,是想来欲望公馆工作吗?这里的工作强度很大,你受得了吗…?”“你在胡说些什麽啊!?邢先生!我、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体检的事!”“体检是一周一次,不是一天一次,你跑这里来大概是为了见什麽人吧?说说看…为了见谁?”“见你……”曹医生小声回答了一句。“哇!”那人的回答引来小彬一声大叫,小彬说,“曹医生,你怎麽会那麽好欺负!?”“什麽?”“我那是在欺负你!是在逗你!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你三天两头往这里跑是为了见我!?肚子疼也是装的!你真是个大笨蛋,太好欺负了…”听到这话,曹医生有点难过,他委屈地看著小彬说:“我那麽担心你,你却逗我?还假装肚子疼,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以为你去做危险的事了,因为总想确认你平安回来,才一个劲往欲望公馆跑,你怎麽可以那样…还说我是笨蛋…”“喂……!”小彬感到医生在他怀抱里挣扎起来,便用力将那人束紧在原处:“生气啦?别生气,喂…”曹医生转过脸去不愿看他,小彬也无计可施,後来他干脆把医生抱了起来,对他说:“我就是觉得逗你很有意思,不是存心想伤害你的…别生气了…”说完之後便转身将他放在自己那张座椅上说:“既然惹你生气,我就来赎罪好了…”“要做什麽…?”小彬单膝触地,跪倒在医生双腿之间,他捋著他雪白的长衣,将衣扣逐个解开,随後看著那人渐渐泛红的面孔说道:“这麽久见不到你,以为我的心情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