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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心脏总算是轻快了几分。很多时候,她面上笑意盈盈,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担心,而是她知道,只是担心毫无用处,倒不如看开一点。这话说出来豁达,可是实际上,也不过是强自安慰自己罢了。可是到了现在,她总算是看到了几分完成任务的希望,感觉对于接下啦的生活,也有了一点盼头。心中一松动,阮琨宁终于敢去回想寒山寺山道上出事时候的场景了,她不是什么傻白甜,哪怕还没有任何证据,她也可以断言,那绝对是一场阴谋,而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意外。她坐起身,同系统道:“今日之事委实是太过于蹊跷了,这些年多少人家去过寒山寺,却几乎从未听闻在山道上出过事,永宁侯府里面的车夫都是技艺精湛仔细挑选出来的,应该不会出问题才是。再者,二哥为什么会恰好在那个时候快马追上来?他是不是知道了可能会出问题?还有,那辆迎面行驶过来的马车,时机选的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我也觉得不像是偶然,世间的确是不乏有偶然,可是哪里有这般巧,偏偏叫你遇上?你不妨好好想一想,是谁要害你阿娘跟阿陵?】阮琨宁的眉梢微微一动,摇摇头道:“阿娘素来与人为善,极少会有什么仇敌,至于阿陵,一个小孩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仇人必须是要他命的……难道说……”她心里头有了一丝疑影,道:“是皇后吗?”系统还没有回答,便被阮琨宁自己否定了:“皇后不会做这样鱼死网破的事情,她还没有山穷水尽,没必要跟永宁侯府拼的你死我活的……不应该呀……”系统却忽然道:【我记得……本来要去的并不是你阿娘,而是你大嫂吧……】的确,若不是今日清晨阿越突然烧起来了,徐云姗没办法脱身,只怕坐上那辆马车就不是崔氏,而是徐云姗与阿越阿陵。阮琨宁悚然一惊:“你是说,阿娘只是凑巧,代为受过吗?不应该的……大嫂性情温婉,不是会结仇的性子……”分析来分析去也得不出什么结论,系统也只能先劝她歇着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你既不能去询问车夫,也见不到你二哥,至于那马车到底是有什么鬼,只要不在眼前,谁会知道?】“说的也是。”阮琨宁的心思蔫了几分,闷闷的躺了下去。她想着寒山寺山道上的那一场祸事,正一肚子的凄清之感,却听见隔壁的竹板被敲了敲。随即,阿浣清灵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宁睡不着吗,可是身上的伤疼得太厉害?”阮琨宁心头一惊。她又吃惊又赧然的道:“原来你就在我隔壁吗?抱歉,我是不是吵到你了?”她想了想刚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打了好几个滚,挺尸起来又重重的躺下,唯恐这床塌不了,阮琨宁叹口气,在心里无力的想,阿浣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多动症儿童?阿浣的声音像是山间的清泉一般,带着淡淡的抚慰,缓缓地道:“并不曾,阿宁且等一等。”阮琨宁耳力很好,两间竹屋离得又不算远,听得他起身时床板的嘎吱声,随即是开门的声音与轻轻的脚步声,再隔了一会儿,就是“咚咚”的声音——他在外头敲自己的窗户。夜半来探,阮琨宁倒是没有把他想歪。毕竟经过短暂的接触,阮琨宁发现阿浣是一个温柔腼腆的男孩子,简直像是没有遭受过世间尘俗污染的一股清流,只是见他今日一脸坦然的给自己伤口上药,便知道只怕他连所谓的男女大防都不会很了解。如此一来,他自然也不会把他往坏里想,所以就大大方方的穿上中衣推开窗,望着站在外头的阿浣。他也只穿着单衣,光着脚站在自己窗前,月光下洒在他脸上,使得他面容清奇俊美如仙,像是生活在山间的精灵一般,叫人忍不住想要屏住呼吸,生怕惊走了他。阿浣伸出手,将自己手里头的东西给她看。月光明媚皎洁,阮琨宁接了过来,借着月光看的分明,是她之前不曾见过的,几片菱形的翠绿叶子,仔细嗅一嗅,还带着几分清凉的香气。阿浣两臂搭在窗前,注视着她道:“这是温祁树上的叶子,最是安神静心,阿宁入睡前将它放在枕边,会睡得好一些。”阮琨宁面上露出一点讶异,问道:“师兄居然懂药理吗?好厉害呢!”阿浣抿着唇温柔的一笑,道:“师父闲暇之时会教我一些,略知一二罢了,没什么的。”阮琨宁自己也是学过医的,却不像他这般可以信手拈来运用自如,忍不住惊叹道:“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总比我许多都不知道要好呀。”阿浣微微一笑,面上的月光似乎在轻轻流动,出尘俊美至极,他道:“其实是很简单的,阿宁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教给你。”阮琨宁还没有回话,他自己便有些迟疑,目光里也有担忧洒出来:“阿宁是师父捉回来的,会愿意留在这里吗?”阮琨宁不想骗他,想了想,还是道:“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阿浣眼底的光暗下去几分,认真的道:“然后……还是会走吗?”阮琨宁看懂了他眼睛里的孤寂,与之前望向她时的欢喜,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大概是高兴,终于有个人可以陪伴他了吧。舒明子说,他是在阿浣五岁的时候将他接到自己身边的,随后便一直呆在这座谷里,整整这么些年。阿浣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却已经在这里呆了整整十多年了,只与舒明子一个人作伴,难免会觉得孤寂,如今有一个师妹过来,他其实很高兴吧。可是……阮琨宁心里莫名的有些难过,她总是要走的啊。她看着他一丝尘埃都不染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些不忍出口,可是再一想自己另一边的亲人爱人,她一颗心又硬了硬,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阿浣定定的看着她,许久才道:“我小的时候,只有两个朋友。他们一个会在太阳底下出现,一个会在月亮底下出现,虽然都不会说话,也不会回应我,可只要能陪伴我,我便觉欢喜。”阮琨宁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有些晕,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