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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四位好。”淳于善墨走上前,礼貌地颔首道。“果然是你。”游凛席嗤笑着扬起下巴,“一路跟了我们那么久可真是难为你们了。”“游谷主客气。”淳于善墨直起身,面如冠玉的脸上露出同样讥讽的神情,“若不是一路上有二位指引,我们也无法这么快到达这紫姹山。”“谷主!”孽娃突然跑上前拉住游凛席的衣袖扯了扯,示意他弯□。游凛席蹙眉,弯腰凑近孽娃,孽娃只手挡住嘴唇,凑到游凛席耳边一本正经道,“我刚刚帮你看了,风尘娘子一直图谋不轨地盯着洒洒,你一定要尽快解决这一对狗男女,风尘娘子最sao了!!所谓路痴配鸡,sao得一逼!”“……”游凛席微笑着直起腰,宠溺地摸了摸孽娃的头,“恩,你说的对,我尽快。下次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就不用叫我弯腰了,我听得见。”“……”“如果游谷主不介意的话,可否与在下二人同行?”淳于善墨一脸诚恳地冲游凛席作了作揖,举手投足间尽显雅量非凡的公子形象。“我介意。”游凛席诚挚地回视淳于善墨,“非常。”淳于善墨和煦的笑容在嘴边僵了僵,“在下很诚恳地想要与谷主商量一下自家不成器的小弟与黑蝎子的事。”“你那不成器的小弟……”游凛席挤起眉眼,面露讥讽,“不就是被'干了吗?我们能商量出什么?”紫姹蚁洞内,坚硬的栏杆将狭小的容膝之地分割成了四块。一黑一白两抹身影挤在其中一小快里,本就狭窄的地方显得愈发拥挤,炙热的气息在不太通畅的空气里徘徊。“我说阿曳啊,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别扭呢。”黑蝎子托腮,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人,“你那天被爽到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表情的。”“黑蝎子!!”白衣男子登时红了脸,怒目而视,“请注意你的言行!!”“啊……注意言行嘛……”黑蝎子慵懒地舒展下肩膀,缓慢地站起身晃悠到淳于善曳面前。耷拉着眼皮紧盯面前怒形于色的温润公子,一脸平静的人猝不及防伸出手,猛地将他从凉席上拉起,清澈的眸子染上坏笑,“我来注意下。”淳于善曳倏地睁大眼,近在咫尺的气息让他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拼命推拒身上死皮赖脸的人,双颊上的红晕却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黑蝎子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呢?”黑蝎子歪着头恶劣地笑了笑,不由分说地大转身。衣衫鼓动,下一秒,武力值偏低的白色便被狠狠欺压在张狂的黑色之下,“我想……跟阿曳进行深入交流,很有爱的那种。”“黑蝎子!!!”淳于善曳猛地抬起脚踢向黑蝎子的下方,却被有力的腿轻而易举地按压下去,图谋不轨的另一条腿顺势挤到了他的双腿间。“阿曳你今天好热情哦。”黑蝎子下流地在淳于善曳双腿间磨了磨,“如果你每次都这么给力,我一定会兴奋到死的。”淳于善曳恨恨地磨着牙,被主导的下半身担心走火再不敢乱动一丝一毫,“黑蝎子!!待我出了这紫姹蚁洞定会废了你!!”“噗嗤。”黑蝎子附在淳于善曳颈间亲了亲,“你的武力值……”“你嘲笑我?!!”淳于善曳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好歹我也是淳于家的唔!!唔唔!!唔……”黑蝎子无可奈何堵住身下人的嘴,热情的拥吻让他忘乎所以。游凛席你慢点来啊,最好是过个十年八年再来,这紫姹蚁洞简直是人间仙境……偶尔落下的水滴打到脸上凉凉的,阴冷潮湿的空气从更深处不断涌出来。山洞里不知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散发着暗黄色的光,将洞内的情况隐隐约约映照出来。洞顶处倒挂的无数石柱上刻满了不同形态的蚂蚁图纹,坑坑洼洼的石壁上尽是稀奇古怪的文字和符号。“你猜蚂蚁皇后今天在不在。”温和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里显得格外突兀,甚至伴随着一丝丝的回音。不知从哪传来两声细小的“嗞嗞”声,六条长短不一的人影在石壁上晃悠一下,又马上归于平静。“不在怎么迎接这么多接踵而至的客人。”游凛席的目光在山洞四周游走,镇定的脸上挂着目空一切的自负笑容。“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弟弟和属下,你说其他人……是因为什么呢?”淳于善曳似笑非笑地盯着游凛席的背影,“听说毒绒蛛也来了这里。”风尘娘子不屑地冲淳于善曳翻了个白眼。白痴,万年炮灰还装什么深沉,总都是要被'干掉的,这里根本没你的戏份好吗!装逼!“又偷偷骂我了吧。”淳于善墨忽地伸出搂住风尘娘子的脖子,“你为什么就这么嫌弃我呢?”前一秒还温润如玉的人突然沉下脸,指尖在风尘娘子的发丝上不断揉搓,“我再不济,制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吧……”风尘娘子心里咯噔一下,急匆匆露出一个大笑脸,“没有哦,我没有骂你。”淳于善墨不置可否,继续把玩着风尘娘子顽皮翘起的碎发。肖洒洒略觉奇怪地看着两人互动,那个风尘娘子……似乎总是在瞪我?难道是因为上次说她咪咪小……“看什么。”游凛席不耐地将肖洒洒的脸掰到正前方,手绕过脖子狠狠捏在他的下巴上,“别人恩爱你就喜欢凑热闹,我们恩爱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积极。”“我们什么时候恩爱了……”肖洒洒皱眉,嫌恶地看着游凛席,吐出的话不自觉就有些酸酸的,“我们只有恩恩没有爱好吗。”游凛席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缓缓勾起唇角,放开肖洒洒继续往前走。发表意见后便一直偷偷注视身边人的肖洒洒,见游凛席没有任何否认还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胸口顿时就闷闷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你在发抖啊。”游凛席突然侧过头看向一旁被冷落了很久的甘奕,“怎么了?”甘奕脸色发白,机械地回过头与游凛席对视,嘴唇即使在颤抖,也依旧保持着倔强的样子,“不关你的事!”游凛席垂下眼,微微挤起的双眼里满是讥讽和嘲笑,“明明怕得要死还装什么毫无畏惧。”“就是!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