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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算了罢,幸得先死的是我,不然你死的时候,我可能得要死要活的了,我这种人啊,就是没有你放得开。“写这么多,你都不愿意看下去吧?可惜你很少跟我写信,我这里没有你的信件,可是我画了好多你的画像,在寝殿里,若是你娶妻后,便把他们毁了罢。即使我死了,还是没有勇气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啊。”长长的一封信,他来回读了好几遍。直到泪流满面,他颤抖着手,将书信折叠好,随即藏入袖内。这些话,他是怎么写出来的?预料到了自己的死期,然后来到这里,写下对自己想说的话?有这些时间,为何不直接去找他?还在最后那段时间跟自己吵架?那个傻瓜……他心里藏着太深的爱,以至于他根本无法诉说。可是,他何尝又不是呢?叫自己去娶妻,岂不是荒唐?自己为他守身至此,他却叫他去娶妻?他笑了笑,颤颤巍巍站起身。这些话,在他死后才告诉自己,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他的指节有些泛白,此刻扶住旁边的桌案都有些吃力。他终是明白了他为何说对不起自己。因为此事瞒着自己,因为想去报恩,所以在死之前,心心念念的不是那人吗?“禄儿……”即使他再潇洒淡然,这时,又怎可能笑得出来?他望着窗外,双眼迷离,嘴里喃喃着,泪水打湿了衣襟。第81章浮生若此(四)“王爷,派去的十个人中,只有张季迢活着。”王爷点点头,道:“回来了?”“回来了。”石将军命人把张季迢带进来,那张季迢一见了王爷,立马跪下了。“草民参见王爷。”王爷只点点头,轻声道:“既然回来了,去找找你的哥哥吧,回去吧。”张季迢抬头问道:“我哥哥在哪里?”身边的林榭出声道:“还在京城呢。”等张季迢走后,王爷问道:“见到他们了?”“见到了。”石将军低头道,“是很善良的一群人。”王爷点了点头,似是明了。身边的林榭倒不明白这两人是在谈论什么,见到谁了?他微微皱着眉,看着王爷身侧挂着的玉佩,心里思考着什么。王爷昨日一回来,便奔向了屋子,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就连元七在外边叫他都没有应。他能够找得到的,那块玉佩,因为是皇上第一次送东西给他,他一直珍藏着,即使没有用了,也一直藏在盒子里。找了一会儿,他便找到了那个布满了墨色竹影的盒子,打开一看,里边一块毓光温润的玉佩正静静地躺着,上边挂着当年那人给他亲手编的结。他笑了笑,把它取出来,挂在自己身侧。今日接见石将军,自然那玉佩挂在身边,却没有逃过林榭的眼睛。本听到那盘长结的秘密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网页更是把它挂在身边,这是何意?难不成,这解开案子的秘密,他还要炫耀炫耀不成?绝不可能!想想最近王爷的状态,林榭恍然。今日他跟着王爷回了王府,在身边问道:“王爷,张季迢为何还活着?”“自然是命大了。”林榭细细琢磨着他这句话,却体会不出个中奥妙。直到见了元七,他这才稍稍显出了点精神。王爷顾自进了屋,并不打算跟他说话了,这林榭郁闷,只好跟元七说话了。“那案子……”林榭欲言又止,望着元七叹气。“什么案子?”元七倒不知道,王爷已经跟林榭摊牌了。“那十人失踪案啊,”林榭郁闷地喝着酒,道,“王爷不是自己招了吗?”元七一脸疑惑问道:“王爷招什么了?”说完后,他倏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王爷都说了?”“说了啊,”林榭倒是理解元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若是自己的主子,怕是也会大吃一惊的。“你打算怎么办?”林榭皱着眉道:“我能怎么办,大理寺已经不打算管这个案子了,自然罢案了。”元七似是松了口气,点点头道:“也是,皇上都没了。”林榭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想了半天,只道:“王爷,为何又把那玉佩戴在身上了?”元七倒是不太在意,只黯然道:“因为那是皇上送他的啊。”“啊……”林榭听了这话,也静了下来。怪不得……张季迢一路问着人,总算是问到了他哥哥现在在哪儿。之前京城贴了寻找张季儒的贴画,现在不认识他都难,人人见了这张季儒的弟弟,只道两人可真是兄弟,生得俊俏的。只不过那张季迢也不清楚为何自己的哥哥忽然在京城就成名起来了,只在京城一家包子铺里面找到了他。张季儒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一见他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惊得一团面粉掉在了地上,嘴里还喃喃:“我一定是在做梦!”张季迢无语片刻,上前道:“哥,是我,张季迢!”张季儒这才反应过来,拉着人家道:“你掐我一下。”张季迢趁机在他腰上掐上一把,直到听到那人吸气才松手。“你回来了?!”张季儒欣喜若狂地拉住人家,眼里盈满了泪水。“是啊,我回来了。”张季儒自他失踪后便一直打听他的下落,到这时候,本已经放弃了,却没想到他自己却回来了,心里的欢喜无法言说,只能通过肢体表达出来,两人紧紧地相拥。“你去哪儿了?”张季迢拉着人慢慢道来,却是不知哥哥怎的又逃了出来,按理来说,当时两人是一起都被抓走了的。“我不过是趁着空隙逃出来了。”张季儒叹息,“倒是你,受了不少苦吧?”张季迢答应过他们,不会说出来北星村的事,便只说自己在西域的一个地方呆了几个月而已。“我还好,只不过同行的人都死了。”张季儒叹息道:“王爷为了查这事可费了不少心思呢。”“那么,查出来没有?”张季儒摇摇头,道:“现在,先王走了,案子也就没人问了。”“王爷也破不出来吗?”张季迢也叹息道,“那么,就没有人破的出来了。”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因为老板进来了。老板出去后,张季迢问道:“你要一直在这里做包子?”“这倒不是,”张季儒望向他,道,“我去供你读书,你有资质,肯定能考得上。”张季迢张了张嘴,最终没能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