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高辣小说 -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在线阅读 - 女鬼和道士(九十一)(H)

女鬼和道士(九十一)(H)

    她难受得闷哼一声,不自觉地挺直腰身,不知是配合还是抗拒。唇角溢出一声呻吟,伸臂将他紧紧抱住,五指钻入手中紧紧攥

着的发套中,黑凉的发丝从指间穿过。

小道士沐浴过,身上带着皂角的苦涩青气,铺天盖地将她笼罩,熏得林安宴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公……公子……轻点……”她无意识地喃喃叫着,娇软无力的身子被他一次次大力冲撞着,来回颤抖,雪乳抖动个不停,最柔

软的深处被一下下破开,撑大,填满,挤得连呼吸都没了余地。眼泪一颗颗飞溅出来,将她的眼睛糊住,什么也看不清。

只能感受到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冲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给贯穿一样。

她想要放松自己,却不自觉地将里面的巨物夹得更紧,内里的嫩rou被挤压研磨,yin靡的蜜液一点点渗出,将整个欲望沾染出一

层亮晶晶的水色。

少女娇软的呻吟响在耳边,小道士听得深深吸气,欲望再次涨大,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身体最深处顶进。

女鬼冰凉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那点微热的暖从连接处延展到小腹,从纤腰到全身,直到冲入大脑的那刻,仿佛被电到一般,

无法言说的酥麻从脑袋中爆炸,她尖叫一声,绞紧了身体。

大量花液喷射而出,被抽插的欲望带出一连串的水花,旖旎的香甜慢慢从帐中弥漫开来。

小道士被她迎头一浇,几天没有发泄过的欲望差点没经住就射出来,他凝望着身下发丝凌乱的宴奴,扣在她腰间的手指腹下,

能感受到她在高潮下不断收缩的小腹。

他低头,轻吻她微凉的脖颈,手掌握住她跳动的雪乳,用舌头一遍遍舔舐着吮吸。

高潮后的林安宴敏感到不行,经不住半点挑逗,她轻喘着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身上人炙热的身体。

小道士拉起她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肩上,好让两人贴得更近。

双腿分得更开,粗大的巨物带着晶亮出现在白嫩的腿间,却又迅速消失在无法合拢的嫩xue中,只挤出一股股透明的香液。

身体全然无力,她的腿软踏踏地搭在他肩膀,脚后跟随着他的进攻,而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后背,他捧着她的脸,吻得她几乎

无法喘气。

在快要窒息的激烈交欢之中,他终于放开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冲入花xue深处释放出来,射得林安宴连连抽搐,眼睛都

失了焦,通红的脸上春色一片。

“宴奴……”自心底诞生的念头没由来地控制着他,鬼使神差问出一句,“你看清楚,我是谁?”

现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不是什么五爷,更不是关家那些其他人。

却见小女奴眨了眨泪眼迷蒙的眼睛,看清他是谁之后,忽然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露出一副震惊到慌张的模样来。

被眼泪糊了满眼的林安宴从迷乱中恢复意识,听到这么一句,漫不经心地想,你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

【自从UC停用之后,打开POPO后台并成功上传草稿的机会基本靠缘,这次也是刷了无数次,才勉强更上的。

怀疑,不仅是PO的问题,我的网也有问题。

又及,生活出现了一些糟心事(人穷,每次变动都谨慎又折腾,没钱真的是太卑微了)。

没心情甜甜甜,暴躁之下,写出来的都是纠结,吵架和苦涩,就删了。

以至于现在存稿不多。

决定:停更一段时间,给我留下时间来找房子搬家,换网,存稿。

九月回归。

很抱歉让大家等待。

小女鬼的故事即将结束。等回归暑假生活之后,林安宴又要马不停蹄去拯救第二世了,猜猜,第二世发生了什么吧?

第二世的大纲和细节已经做完,就差往里塞rou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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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受得悶哼一聲,不自覺地挺直腰身,不知是配合還是抗拒。唇角溢出一聲呻吟,伸臂將他緊緊抱住,五指鑽入手中緊緊攥

著的發套中,黑涼的發絲從指間穿過。

小道士沐浴過,身上帶著皂角的苦澀青氣,鋪天蓋地將她籠罩,熏得林安宴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公……公子……輕點……”她無意識地喃喃叫著,嬌軟無力的身子被他一次次大力衝撞著,來回顫抖,雪乳抖動個不停,最柔

軟的深處被一下下破開,撐大,填滿,擠得連呼吸都沒了餘地。眼淚一顆顆飛濺出來,將她的眼睛糊住,什麼也看不清。

只能感受到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衝刺,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給貫穿一樣。

她想要放鬆自己,卻不自覺地將裏面的巨物夾得更緊,內裏的嫩rou被擠壓研磨,yin靡的蜜液一點點滲出,將整個欲望沾染出一

層亮晶晶的水色。

少女嬌軟的呻吟響在耳邊,小道士聽得深深吸氣,欲望再次漲大,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身體最深處頂進。

女鬼冰涼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那點微熱的暖從連接處延展到小腹,從纖腰到全身,直到沖入大腦的那刻,仿佛被電到一般,

無法言說的酥麻從腦袋中爆炸,她尖叫一聲,絞緊了身體。

大量花液噴射而出,被抽插的欲望帶出一連串的水花,旖旎的香甜慢慢從帳中彌漫開來。

小道士被她迎頭一澆,幾天沒有發洩過的欲望差點沒經住就射出來,他凝望著身下發絲淩亂的宴奴,扣在她腰間的手指腹下,

能感受到她在高潮下不斷收縮的小腹。

他低頭,輕吻她微涼的脖頸,手掌握住她跳動的雪乳,用舌頭一遍遍舔舐著吮吸。

高潮後的林安宴敏感到不行,經不住半點挑逗,她輕喘著閉上眼睛,緊緊抱住身上人炙熱的身體。

小道士拉起她的一條腿抬起,搭在自己肩上,好讓兩人貼得更近。

雙腿分得更開,粗大的巨物帶著晶亮出現在白嫩的腿間,卻又迅速消失在無法合攏的嫩xue中,只擠出一股股透明的香液。

身體全然無力,她的腿軟踏踏地搭在他肩膀,腳後跟隨著他的進攻,而一下一下地撞著他的後背,他捧著她的臉,吻得她幾乎

無法喘氣。

在快要窒息的激烈交歡之中,他終於放開她,在她又一次高潮的時候,沖入花xue深處釋放出來,射得林安宴連連抽搐,眼睛都

失了焦,通紅的臉上春色一片。

“宴奴……”自心底誕生的念頭沒由來地控制著他,鬼使神差問出一句,“你看清楚,我是誰?”

現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不是什麼五爺,更不是關家那些其他人。

卻見小女奴眨了眨淚眼迷蒙的眼睛,看清他是誰之後,忽然瞪大了眼睛,瞳孔劇烈收縮,露出一副震驚到慌張的模樣來。

被眼淚糊了滿眼的林安宴從迷亂中恢復意識,聽到這麼一句,漫不經心地想,你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

【自從UC停用之後,打開POPO後臺並成功上傳草稿的機會基本靠緣,這次也是刷了無數次,才勉強更上的。

懷疑,不僅是PO的問題,我的網也有問題。

又及,生活出現了一些糟心事(人窮,每次變動都謹慎又折騰,沒錢真的是太卑微了)。

沒心情甜甜甜,暴躁之下,寫出來的都是糾結,吵架和苦澀,就刪了。

以至於現在存稿不多。

決定:停更一段時間,給我留下時間來搬家,換網,存稿。

九月回歸。

很抱歉讓大家等待。

小女鬼的故事即將結束。等回歸暑假生活之後,林安宴又要馬不停蹄去拯救第二世了,猜猜,第二世發生了什麼吧?

第二世的大綱和細節已經做完,就差往裏塞rou了,笑。】

女鬼和道士(九十二)(H)

身上的男人一头黑色短发,额前微长的发丝沾染了汗珠,垂在卷翘的长长眼睫之上。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额头上还留着些许汗珠,以往冷厉淡漠的黑眸中此时略带柔和,那张如画一般英俊的脸上,露出的神情中却带了些许微妙的期待。

顾、顾靖渊!!!

任谁一睁眼一闭眼,发现身上的男人换了个人,也会吓得心脏骤停,更何况这次并没有系统提示她换了个世界,顾靖渊怎么会忽然来的?

吃惊之下,她几乎是立刻蜷曲双腿,连滚带爬地往后一缩,飞速地缩到床榻一角来。

“你你你,怎么……怎么是你?!”

震惊让她连话都说不囫囵,瞬间只想闭上眼睛,假装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鸵鸟。

宴奴的疑问,却让小道士从夏天坠入到隆冬,一颗心冻成了冰块。

他就知道,师父说得对,在饥饿之下丧失了理智的鬼物,已经不再算是个人了。谁能让她吃饱,她就愿意跟着谁。

宴奴在死后依旧保持着理智和人性的那一面,也只是他内心深处无意识添加的一层外衣罢了。

所以,她压根不在乎,和她交欢的男人是谁。

意识到这个悲伤的事实,小道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一层层上涨,淹没了他大脑中清明的一面。

如果她不在乎,那他为什么还要在乎?

他的视线,慢慢落到床角的少女身上。

赤裸着身体少女,一双水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的肌肤上还留着薄薄一层动情的粉色,一双手臂紧紧抱着双腿。那双腿蜷在一起,雪白的皮rou覆在修长的腿骨之上,美得动人心魄。黑发散落在她胸前腿间,却遮不住被她抱着双腿而露出的花xue。

一片雪白的肌肤中,唯独花xue是泛着水光的鲜红,无数透明的蜜液从花xue中涌出,打湿了雪白的大腿根,甚至将几缕发丝都黏在了腿上。

黑白红的鲜明对比,刺痛了他的眼睛。

她那么吃惊,不希望交欢的人是自己,又希望是谁?

是关家的那些人吗?

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他伸手握住她裸露的脚踝,将人一把拉扯到身下。

林安宴尖叫一声,抬腿蹬他。

原本天真青涩的小道士忽然被换了个人,她处于高度紧张之间,压根什么都没有想,甚至连一贯的伪装都忘了,下意识地挣扎着反抗起来。

如果她没那么紧张害怕,也许就不会有这个乌龙了。

可小道士已经被她的抗拒给伤透了心。

他长手长脚,直接扣住她乱动的四肢,将人往身下一压,胯下一挺,狠狠地贯入了她。

林安宴跪在床上,努力挣扎着却逃不开,最敏感的地方又一次次被熟知她身体的他狠狠撞击,酥软发麻的动情犹如潮水般涌动,那种熟悉的臣服感再度来袭,让她的上身无力地瘫软下来。敏感的乳尖在柔软的床铺上一下下摩擦,淌着水的花xue紧紧咬着那根粗壮的欲望,她溢出一声声yin荡的呻吟。

只有顾靖渊,才会这样熟练地cao弄她,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沦陷入他带来的翻天情潮之中,惊恐抗拒却又无法自拔。

他完全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从后面顶弄的同时,手掌一下下抚摸着她被掰开的大腿,光滑雪白的腿,仿佛是上等的春药,每一下触摸都让他呼吸灼热发烫,只想要进入得更深一点,能更多地占据她的全部。

让她再也想不到别人。

林安宴被顶得难受,堆积如山的快感几乎让她身体失控,残存的理智驱使着她逃离,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往前爬,直到她被一下下地顶到了床头,避无可避,只能呜咽着承受着,等待他一轮又一轮的开始和结束。

仿佛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