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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了。他倾身上前,要把手机拿回来,杜羡动作利索地躲开他,他只能抓着杜羡的右胳膊,眼睁睁看着杜羡得逞。“他不在他Alpha车上,在谁车上?”杜羡一本正经道。江行雪以为杜羡疯了,抓狂:“你干什么啊!”“陈述事实。”杜羡见语音发送成功,并且显示已经被对方收听,才把手机放进自己的左侧口袋。江行雪谴责地看着他,郁闷地指出:“我们这样会让萧俞难过的,快给他道歉。”杜羡不理解:“这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他是我的相亲对象,不是我的前男友,就算是我的前男友,你也没任何亏欠他的地方。”江行雪劝不动他,只能“哼”一声,跟杜羡开始打冷战。不料冷战没持续三秒钟就失败,杜羡说:“收下我两百多包薯片,你得到明年才能和我闹别扭。喂,你在生哪门子的气?”江行雪脱口而出:“你让我签了保密协议书,自己为什么不保密?”这话说完,杜羡停住了打算开车回家的动作,江行雪也随之顿住。“我不是那个意思。”江行雪发觉自己说的容易有歧义,摇头道,“我感觉萧俞自尊心蛮强的,怕他可能会被这事影响心情。”“哦。”杜羡淡淡应下,“紧接着,你为了不影响他心情,就让我难过了。”江行雪:“……”刚才在萧俞面前如此风度,当下在自己这里怎么变得如此小气。再说了,他难过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和萧俞讲,之前不是很排斥被熟人知道吗?他喃喃着,重复了一下自己的问题,不让杜羡转移话题:“所以你干吗不保密。”杜羡道:“你之前不是很在意我的相亲对象吗?”江行雪实话实说:“对啊。”然后杜羡冷声说:“给你安全感还不好?”江行雪无言以对,恍惚了:“这样吗?”“不然呢。”杜羡道。很晚才回到家,江行雪被杜羡催着赶紧去洗澡睡觉,省得明天要赖床,进屋便直奔浴室。杜羡在楼下客厅里坐了一会,没过多久,助理来送了趟东西。他接过后,在走去江行雪房内的路上,他一手攥着助理买来的胸针,一手打开江行雪的手机,上面跳出来萧俞发来的消息。萧俞:搞什么,杜羡??不是我说你,我一个Omega都让你敌意那么重,犯得着这样宣告主权?萧俞:所以江行雪你在和杜羡谈恋爱?萧俞:哇哦,我是不是掌握了什么小秘密。萧俞:不收你们封口费,以后你作业借我抄就行了,我绝对不说出去。杜羡盯着屏幕想了想,把萧俞的第一句给删掉,再与浴室里的江行雪说话:“手机放你床头柜上,不要熬夜玩,胸针也找到了,你不用cao心,以及明天你自己去上课,我要早起去公司。”江行雪正在刷牙,匆匆吐掉牙膏沫,不自禁地喊住杜羡:“胸针在哪里找到的?”他潦草地擦干净自己,脖颈上还有着没抹掉的水珠,就这么穿着浴袍出来了。杜羡站在门口,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行李箱的小拉链袋里。”杜羡摊开手掌心,里面躺着金绿色的首饰。江行雪放下心来:“真好。”他捧起胸针,凑近了仔细地看了看,表情逐渐变得犹豫:“怎么这名字刻的和我印象里不太一样?”“那你要注意一点,多去医院里查查,小心得老年痴呆。”杜羡把胸针拿回来,不让他继续琢磨,“一般记忆出现差错,就该提高警惕。”“你新买的?”江行雪敏感地瞧出了端倪,拉住杜羡的衣角,“我想找,是因为心里过意不去,毕竟他准备了那么久,说不见就不见了,多可惜啊。”他道:“但萧俞不会知道这些的,你根本没必要买枚新的。”“你想错了,我没打算过用这个来哄萧俞,单纯为了让你安心。”杜羡假装自己特别遗憾,“在手上还没捂热呢,就这么被你识破。”江行雪笑着说:“怎么办,再来一遍?我一定装作被你骗得团团转。”“不行,我的心灵有了巨大创伤,补不回来。”杜羡转身要走,然而江行雪不肯松手,他想到了一个网络用词,问:“杜羡,你是不是玻璃心啊?”“你说得对。”杜羡也笑。他站在原地抿了抿嘴角,那是个极其细微的弧度,仿佛眼前人是一只枝头的小雀鸟,他要是动静太大,对方便会扑棱着翅膀逃走。衣摆被江行雪纤细修长的手指勾着,稍作挣脱便松开了,可他竟然没挪步子,并且连呼吸都开始放轻。杜羡垂着眼睛,道:“所以你要记得多疼疼我。”第二十七章江行雪撤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了半步,疙疙瘩瘩了半天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杜羡漫不经心地开了房门,和他讲:“明天我可不叫你起床。”如果我明天起不来床,就是你害的。江行雪心想。幸好第二天只有下午有课,江行雪顶着一双黑眼圈,脚步虚浮地踏进高数课的课堂。萧俞拍了拍他边上的空座位,道:“等你很久了。”江行雪:“为什么你要坐到最后一排,能看清黑板吗?”“我只想老师看不见我。”萧俞说,“你家在哪里的呀,怎么和杜羡认识的?”“说来话长。”江行雪摆摆手。萧俞很八卦,缠着江行雪不放:“有一整节高数课的时间,你可以慢慢讲。”江行雪长话短说,赶在老师开课前,和萧俞解释完了。萧俞晃着江行雪的胳膊:“你知道你离婚以后,最少可以分到多少钱吗?”江行雪此刻听不得离婚这个词语,摇头:“不知道。”萧俞报了个数字,替江行雪兴奋:“可以包三百六十五个小白脸,一天换一个,哇塞这岂是一个爽字可以概括。”三百六十五个小白脸加起来,对他来说,也没杜羡一点好。江行雪郁闷,完蛋了,他已经无法做到对离婚无所谓了。“离婚的时候,可以让我帮你找律师。”萧俞拍拍他的肩膀,“你想要图一些什么,可以尽管提。”“呃,离婚可以离不掉的吧?”江行雪不确定地问。“能啊。”萧俞说,“离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没做错事没分居,只要一方死皮赖脸不配合,另外一方也拿他没辙。”江行雪叹一口气:“听上去好不要脸啊。”“怎么了,你的想法是什么?怕杜羡不肯放你走?”江行雪一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转着笔,发愁:“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喔,是你不肯放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