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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切好了送这里来的。”“唔,她真好。”“不过被我吃掉了,凌晨饿到不行,我昨天就吃过顿中饭。”杜羡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削。”江行雪为难地玩着自己的手指:“不会要我还吧?”杜羡被问得心堵,干脆承认下来:“对啊,我生日的时候你给我当上帝,那么你圣诞节记得给我当老公公。”“想吃火龙果,你给我挑籽。”江行雪神色期待地坐在床上,舔舔嘴唇。作者有话要说:杜羡:?第三十五章电梯坐到八楼,拎着灌满鸡汤的保温壶往走廊里面走,护士注意到了有人来访,抱着记录夹朝季明洵确认了一下病人和房号,带着他在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前顿步,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杜羡,季明洵瞧着他的模样,感觉不太对劲,进去了才琢磨出来:“你怎么戴了副眼镜?以前高考都不见你这么认真的。”杜羡回到座位,把塑料盆重新放回自己的腿上,低头捏着牙签继续挑火龙果的籽,白色纸巾上已经密密麻麻堆了些黑色小点。他问:“今天怎么有空?”“正好在家里休息,睡了个懒觉。我妈中午和你妈打过通电话,知道你在医院,让阿姨熬了锅鸡汤叫我带过来。”季明洵打了个哈欠,瞥了眼江行雪。江行雪在沙发上坐立难安,时不时注意一下杜羡,因为脖子上有保护器,所以这动作格外艰难。他忍不住小声劝阻:“杜羡,停一停。”“吃个火龙果还挑籽,你犯什么病,明明伤着的是手,离脑子应该有些距离?”季明洵不懂。杜羡不耐烦地敷衍道:“我舌头比较娇贵,怕被磕着,行不行?”江行雪:“……”放弃继续说服杜羡,江行雪转而看向季明洵:“最近还好吗?”季明洵坐在沙发的另外一头:“前段时间忙得想离家出走。”杜羡趁机报仇:“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人,离中二病高发年龄段有些距离啊?”“我也就想想,哪像你七岁那年真的出走过。”季明洵掀他黑历史。江行雪好奇:“七岁离家出走?”季明洵点头:“对,当时刚放寒假,他骑着美洲豹出门把隔壁陆家的小孩吓哭了。他mama知道以后,批评教育了很久,这人伤心之下,和豹子一起出走。”“刚走出宅邸没多远,就因为自己的爱宠太过吸睛,引起商场群众围观,最后连人带豹子一起被保安送回了家。”“小时候不懂事。”杜羡出声辩解,“说起来那小孩比我大了两岁呢!被你这么一提,我记起来了,从小到大坑我被陆成川坑了好几回。”火龙果的籽差不多被挖干净了,杜羡一手摘下眼镜,取了小勺子把火龙果递给江行雪,江行雪捧着拿半只水果,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季明洵没有待太久,人一离开,杜羡便开始催促江行雪:“打算找谁临时标记你?”江行雪犹豫着,轻轻地说:“那要不志愿者名单给我看一下?”登陆官网,找到这块区域可以进行帮助的Alpha,志愿者们的姓名电话还有照片都显示在上面,还有以往被他们帮助过的Omega的评价。Omega们纷纷感谢这些人的爱心,受过这类专业培训的Alpha不具有任何压迫性,且性格非常友善,他们得以度过了一个平静安全的结合期,有的甚至靠着这个平台意外地开展了一段美妙缘分。“唔,这里怎么还有好多刚满十九岁的。”江行雪道。杜羡回答他:“比你小?那可不行,就算他们下的去嘴,你得有多少罪恶感。”江行雪说:“你是不是最近不看论坛?”“几乎没看过。”“这年头不流行霸道总裁了,大家都喜欢年下小狼狗。”江行雪认真地给他长了一波见识。杜羡冷淡道:“到时候被狗了,还得打狂犬疫苗,前者好歹给你甩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为什么都要甩面额五千万的?”“不知道,仗着对方没见识,欺负人?”杜羡思索片刻,“如果是我做这种事,二环内一栋楼好歹是要的。”江行雪叹了口气,看看屏幕又看看杜羡,纠结着想,他要是提出来想被杜羡标记,会不会把杜羡吓到,自己直接滚出他的公寓再喜提一栋楼?“选好没有?”杜羡皱了下眉头。“没……你等等。”江行雪怯怯地说。杜羡眼神飘忽了下,干巴巴道:“作为你结婚证上的另一半,我认为我可以替你参考一下,把手机上的资料给我看看。”“不行!”江行雪道,他宁可打抑制剂然后伤口发炎,也不想别人真来标记自己,临时的也不可以。杜羡非要来当参谋:“看看怎么了?咱们石头剪刀布,我赢了就把手机交过来。”江行雪左右为难,和他玩了一局,他出布,杜羡出剪刀,自己惨败。“三局两胜!”江行雪耍赖皮。杜羡诧异:“官网上是有什么颜值能够开天辟地的大帅哥,这么藏着掖着不让我看?”再来了一局,江行雪出剪刀,瞧见杜羡出石头,他整个人都不太好。把手机往杜羡怀里一塞,江行雪埋头吃火龙果不搭理人,杜羡看他板着脸,道:“这才认识几个月,乖巧文静的Omega完全不听话了。”“听话的!”江行雪差不多是闭着眼说出这句话。他赌着气,和人说着谎话,打算杜羡选完人就撩起袖子要闹:“你随便选,选到哪个我找哪个。”江行雪心想,完了,被自己喜欢的人指定志愿者,这是什么事,好丢脸。杜羡默默气道,我在他面前晃悠那么久,居然还不考虑一下,自己难道在他眼中不是个Alpha。“抱歉,我眼光比较高,翻遍了也没有顺眼的。”杜羡咬牙切齿。江行雪猛地抬头,差点闪到脖子,他嘶了一声,杜羡急忙要看他伤口,被他后退半步,躲避开。他嚷嚷:“那我打抑制剂!你去把抑制剂拿过来。”“我选好了。”杜羡道,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时气势难得有些弱。“选的谁啊?”江行雪撇撇嘴。杜羡朝他招招手:“过来,让我咬一口。”江行雪没反应过来:“什么?”“差点忘了,你昨天没洗澡,那三天后洗干净脖子再说。”杜羡说。江行雪成结巴了:“你你你……”杜羡道:“为了你身体着想,临时啃一下脖子,又不是把你那什么。”“哪什么。”江行雪避开杜羡的视线。“你说是什么?”杜羡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