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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

“我也是铁杆老顾客啊。为啥不给我试?”旁边的年轻男子抱怨。

“人家泡妞呢,我得给他助助威,你下次带来,也一样给你上试吃菜。”

满桌的人哄堂大笑,沈学圻也跟着笑了。不过眼线男说这话的时候,朱墨正好去了洗手间,并没有听到。等她回来坐下的时候,沈学圻已经吃饱喝足,歪着脑袋看着满桌空盘。

沈学圻去买单,朱墨隔着门帘站在青石板上等他。

“阿辉,走了哈。”沈学圻刷完卡,跟老板打招呼。

阿辉敲了敲他肩膀,“这次来真的?”

“瞎说什么?是工作秘书,都结过婚的,晚上加班迟了,犒劳一下。”

“骗鬼。”

“不信算了。”沈学圻掀开门帘,朱墨在青石板上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见到他出来,说:“谢谢沈先生。原来日料不光只有生鱼片,还有热乎的烤串,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年糕。”

沈学圻看着她微笑的脸,有些生分的话,心中警铃大作。

第27章第二十四章

周三上午十点,沈学圻在世博化学馆有一场演讲,为这几个月来化学馆的营业做一个总结,并为最新的产品做推广介绍以及传播瑞普的企业理念。前面的十分钟致辞是朱墨写的,后面将近一个小时关于化学工业前世、今生和未来以及下一个新的重磅产品的介绍,是沈学圻自己捉刀的。朱墨对沈学圻的表述能力深感吃惊,专业的东西她看不大懂,但是文字逻辑方面,在朱墨看来,他绝对可以去三联生活做编辑。前期的准备后勤部门都已经妥当。朱墨八点就到馆里做最后检查,确保老板的演讲万无一失。

现场热闹隆重,场馆空间开阔,可容纳几百号人,穹型屋顶是镂空设计的,整个展览馆采用瑞普最新的微胶囊悬浮技术的涂料,不论春夏秋冬,常年可将室温维持在最适宜的25度。

前排是几张小圆桌,沈学圻的位置在正当中,九点半的时候还没来,朱墨位置排的是老板的跟班席,坐一桌,稍稍靠后。她打了个电话给沈学圻,那边回答说十分钟后到。

很准时,沈学圻大步进入会场,后面跟着包泽坤,朱墨敏锐的注意到老板的拐杖不带着了,或许是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这么重要的场合一瘸一拐的也是不大好看。他先是在小圆桌旁坐了一会儿,主持人宣布开场后,到他了便直接上台。在场嘉宾人数众多,行业内的大佬们都莅临,朱墨前面做足了准备工作,每个大佬的单寸照片至少看了五次,人、名和头衔都对的上号,X金工业规划研究院院长张先生、石X联合会会长李博士、海外X展和规划协会刘女士……确保重磅人物不会认错。

整场演讲无尿点,朱墨也是很认真的听讲,沈先生站在台上风采卓著,穿的随性但不随意,简单的白色长袖衬衫,深灰色的西装长裤,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带着耳麦,解放了的双手手势传神,身后的大屏幕随着他的演讲不断的变换内容。从化学品现世,到利用化学品改变人类生活以致改变未来的人类生活,他与之前企业家停留在自身业务、探讨商业模式的演讲相比,是有不同的理想、视野和使命感的,或许还带着颠覆创新的魄力,超越企业和企业家角色的束缚,看得出来心怀未来的格局。

朱墨注意到台下的某个互联网教父级人物一直靠在座椅上,认真倾听他的演讲。

朱墨想,老板装bility到这样,很到位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个小时后,沈学圻从台上回原位就坐,后续其他的事情就不关他的事情了,自有工作人员会处理。

这时,朱墨注意到他的额头微微冒着汗,一场演讲是要耗费不少体力的。沈学圻在朱墨耳边轻声说:“你跟我出来。”

朱墨跟着他起身,出了会馆通道,沈学圻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趔趄了一下,朱墨赶紧拉了他一把,触手之间冰冷至极。等到他站稳,朱墨问:“沈先生,怎么了?”

沈学圻把兜里的车钥匙扔给她:“去车库把车开出来,送我到医院。”

朱墨看他眉头紧锁,冷汗不停的冒出来,才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她一路小跑的到车库,还是那辆黑色的德国小跑,朱墨驾照拿了之后并没有开过几次车,这车太装逼了,rou丝朱墨找不到插钥匙的孔在哪里。她只得打电话给沈学圻,那端又痛,又想笑,简直要给跪了:“方向盘右下角有个圆按钮,刹车踩住按下去就行。”

朱墨把车从地下室开出,沈学圻坐上副驾驶的时候说:“去和平医院。”接着自己拨了原来的那个主治医生的电话。

下车的时候,沈学圻说,“你过来扶我一把。”朱墨疑惑的看着他,他耐着性子解释,“我腿上的伤口裂开了。”朱墨定睛一看,深灰色的西装裤上隐隐有血迹。沈学圻左手环着她的肩膀,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朱墨吃力的扶着他进门,医院的工作人员见了,赶紧推来轮椅给他。

主治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黄,口罩带着,遮着大半的脸,只看得见两只细细的眼睛,迎面而来,“怎么了?这不才出院没多久?”

“站太久,用力过猛。”沈学圻苦笑,“伤口崩了。”

“来,护士,扶他到床上来。”

朱墨和护士小姐将沈学圻扶到台上,黄主任拿起剪刀,沿着裤管往上剪,整条裤管剪成两半,左大腿上的裹着的纱布已经湿透,朱墨看着血迹隐隐觉得恶心。黄医生动作娴熟无比,揭开纱布,重新消毒,拿着针,银光是若隐若现的,朱墨这才仔细的看到上次车祸的伤口,足足有一本杂志那么长,深可见骨。

她一直在站在沈学圻旁边陪着他,看医生处理好伤口,问:“需要住院治疗吗?”

“不必,小心的看着他,伤口不要再度撕裂了,隔天过来换一次药,等结疤就行。哦,回家记得按时吃药。”

朱墨问:“沈先生,我要不要叫您家人过来?或者通知孙小姐?”

沈学圻:“不用,你直接送我回家,我休息一下就行。”

于是朱墨又当人rou拐杖,让他支着从医院回到家里,沈学圻的家在江边的别墅区,车子是直接开到家门口的,进门扫了扫眼睛虹膜,门咿咿呀呀的便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个偌大的庭院,种满了紫藤花,饱满的铃铛汇聚成花舱,垂在树梢头,风吹来,扑鼻的清香。朱墨累的满头大汗,终于把他扶到家里的沙发上,让他坐下歇息。

朱墨第一次来到老板的家中,大、冷清、安静五个字便是第一印象。沈学圻靠在沙发上,开始指使朱墨,“到楼上的更衣室拿件裤子给我。”

朱墨先是在家里找拖鞋,不能光着脚丫子踩在老板家里洁白的大理石上吧,沈学圻于是指了指玄关处:“拖鞋在那边,自己拿。”

朱墨去找了一双给自己穿上,沈学圻说:“二楼左手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