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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说实话,他全部的记忆也是在这两天恢复的,以前他只模模糊糊觉得自己不是别人口中的‘郝曜颜’。果然,记忆恢复后的他确实不是地球上别人口中的‘郝曜颜’,可以说,他不知怎么莫名其妙代替了原来的‘郝曜颜’,奇怪的是,他明明用的是自己的身体,然而别人却一口认定他就是原来的郝曜颜。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因而在面对和他有‘相同’遭遇的蒲潼荏,郝曜颜踌躇了几秒,便问:“你来到地球,有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比如,周围的人把你当成另一个人?”“有啊,班上的同学都说我不是蒲潼荏,其实我知道他们就是羡慕嫉妒我的美貌。”蒲潼荏思忖了几秒道。郝曜颜:!?谁给你的自信,我都没你这么大的脸!“除了这,你家里人有没有……”说到一半,郝曜颜想到他看过蒲潼荏的资料,便没再说话。“那你本身有没有觉得周围有什么问题?或者,觉得别人口中的自己不是自己。”“……你想多了。”郝曜颜欲言又止,还想说什么。蒲潼荏手一挥从他腰间下去不耐道:“你是猪吗?哪来这么多问题,赶紧去提升实力,我还从没见过你像你这么弱的飞升者,难怪渡劫失败遭雷劈。”郝曜颜:……哪壶不开提哪忽,能不能对我友好点!?☆、第五十六章再次被嫌弃的郝曜颜悻悻然闭嘴,想着他也从床上爬起,拉下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番仪容拿起床头屏幕一直闪的手机。未等他看清屏幕上出现的消息,一个来电打了进来,郝曜颜瞥了一眼蒲潼荏,手指一滑。“哥、我的亲哥,你还活着实在太好了,顺便问一句,你现在还在青市吗?”对方在他接起电话后迫不及待说道。郝曜颜神色微动,语气平静回道:“谁是你亲哥,有事?”“有、有,天大的事,我想问问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还有,那什么筛选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有试炼,开玩笑也要有一个程度好不好!上面到底是什么态度?”对面焦躁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安,“哥,其实我最担心还是我爸妈,从我醒来到现在我一直在给他们打电话,可如今他们却一次都没接,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回去看看,表哥你能不能帮帮我。”林乐期待地问。沉默了几秒,“你现在在哪?”郝曜颜问,忽然他看到蒲潼荏出去,没犹豫跟了上去,拿开手机问:“你去哪?”蒲潼荏头也没回,“睡觉。”在火海待了三天,也没个正儿八经床,想好好休息都不可能。“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郝曜颜追上去,赶在他走进卧室关门的瞬间将他拦住。接着对手机的另一头说,“给我发短信告诉你目前的所在地,我过会去找你。”说完他不等对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这次筛选任务完成,除了奖励外应该还有其他的信息,比如下次试炼。”蒲潼荏仰头,放在门把上的手动动,说:“有问题?”听到他的回答,郝曜颜紧绷的精神一松,镇定问:“休息时间多长?”这不是什么问题,蒲潼荏答的比较快,“三天。”“我也是三天。”郝曜颜略显惊喜。“不知道下次能不能组队。”想到联系卡的作用,郝曜颜偷偷瞄了一眼蒲潼荏。“组队也别想我保护你,你还是老老实实去提升实力,靠我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想跟我一起死。”蒲潼荏说。“我很强的,我保护你,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到你。”郝曜颜就差拍胸脯保证。哪知收到了蒲潼荏一记鄙夷的小眼神,“你可拉倒吧,只要你不浪费我神药,我就谢谢你。”郝曜颜:“……”怎么听他这话,有一种自己是废物的感觉?他很强!他超强!重复三遍,他真的很厉害!就算他现在实力下降了,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而且他还有空间。说到空间,郝曜颜赶紧用意识去查看自己以前开辟出来的一方空间,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多少,更多的则被他用于抵抗雷劫毁了,因此里面只剩下一些垃圾。然而就是这些垃圾,他现在也没法拿出来,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空间用不了的事实,郝曜颜脸色很难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吭声。他本来想送给蒲潼荏一件礼物的,没想到这礼物暂时拿不出来。待心情平复,他看看手机上林乐给他发的地址,不算太远。又看看眼底青黑一片的蒲潼荏,心软说:“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出去看看。”蒲潼荏点头,随口留了一句话,有气无力地往床的方向去。“记得把门关上。”郝曜颜稍迟疑地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蒲潼荏,悄声将门关上离开。不知睡了多久,蒲潼荏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就听到外面两道陌生人的对话。“这样不好吧?这房子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要是里面还有人,起了冲突…”“起冲突就处理掉,又不是没杀过人,如今这世道已经变了,实力决定一切,有钱人怎么了?钱现在就是一张废纸,再多,也买不了强大的力量与命。”“要、要是里面的人也是异能者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再怎么是异能者他也只有一个人,我们可是有两人。就算你是普通人他暂时也不知道,一会儿你就站在我身后,跟我一起先把人唬住了再说。”说罢,陈东来继续补充道:“快点把门撬开,有人趁早解决,然后去下面弄点吃的,再在这儿呆一晚。玛德,啐、老子还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咔嗒~”门开的声音使正在说话的两人戛然而止。“几点了?”蒲潼荏揉着眼拧眉看向门外两个僵硬的陌生人。他们看着二三十岁,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蓝色牛仔外套与裤子,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汗臭味与腥味。蒲潼荏后退两步,瞅了瞅两个男人手中不知从哪捡来的撬棍上,问:“抢劫的?”在他平静的目光注视下,两个男人不自觉握紧手中的撬棍,蜡黄枯燥的脸上多出几道与周围颜色不同的水痕,终于,陈东来喉结滚动了两下,色厉内荏对着蒲潼荏露出一副自认为凶狠的表情不客气道:“对,抢劫,赶紧出来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他旁边的另一名‘劫匪’错愕地看着他,眼里满是迷惑。抢什么劫,不是直接干掉人吗?瞧他这幅傻样,陈东来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