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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转过来,景桓把她紧紧地按向自己,感觉那柔软贴在自己炽热的胸膛。他的衣领有些松了,露出来厚实的肌rou,喘息使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季茵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觉得轻飘飘的,似难受又似享受。季茵叫出来的时候,就被他抓住机会滑了进去,细细经过她的贝齿,她的口腔,最后勾着她的小舌起舞,季茵只知道一味的后退,她吱吱呜呜的叫着。景桓放开她,轻笑了一声,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无力地模样,再也忍不住,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腿弯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溅起水花一片。他带她走上岸,两人路过的地方留下一滩的水渍。季茵被他放在软榻上,接着整个人便覆了下来,他guntang的肌肤贴着她的,让她也全身变得粉红。景桓的双手不用再扶着她,解脱了出来,在她的全身上来来回摩挲,她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手下无助的微微扭动,季茵双眼含水,微微睁开,看着头顶的房梁。他的唇从她的脖子处滑下,轻咬了她的锁骨,停留在她的高耸之上,景桓另一只手在她另一边不住揉捏,季茵的口中溢出细细的申银。他又含住她的红缨,粗粝的舌头在恬弄,牙齿刮过的时候让她浑身颤抖。景桓突然起身,季茵疑惑的看他,看他把身上湿透的亵衣脱下,然后是械裤,里面还有一条紧绷的小裤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丅体的形状。…………--第160章第160章季茵身上一轻,却更加难受,她看到景桓宽阔的肩,窄而有力的腰,还有下面…她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身上又是一重,她的身体被景桓伸到背后轻轻抱起来,身上的轻纱被除掉,感觉到两句身体赤果相贴,烫的她全身粉红。景桓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红果,一手往她下腹划去。最私密的地方迎来粗粝的揉搓,让她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景桓不说话,手腕一用力,她的两只腿又被分开,他整个人挤进她双褪中间,身下胀的忍不住了,他从季茵匈前抬头,看到她下面的粉嫩,那条线抿得紧紧地,待会进去该是何等的销魂蚀骨。“有点疼,你忍忍。”“啊!”季茵感觉一个火热的棒子顶在了她身下,冲进来之后,之前一切的旖旎都不见了,痛,太痛了!景桓看着她掉出眼泪的面孔,心里生出一股怜惜,还有微妙的凌虐快感。女人第一次都这样,这次他忍不住了,以后再好好疼她。景桓剧烈的动起来。醉紫站在外面,听到声音趴在门上仔细注意里面动静,她心里又是替季茵伤心,又替她高兴,只希望王爷能对娘娘好一点。“你不要命了!过来!”千云一把把醉紫拉远,离那门远了三尺。景桓浑然忘记了自己还要去见连越,去安抚手下——或许是刻意的沉浸在这柔腻身体里,把其他事情都抛之脑后。连越坐在安王府的书房,他猜得到景桓要跟他说什么,可是等了一刻钟又一刻钟,景桓还没有来。他耐得住,招呼他的书童忍不住了,有些歉意的说:“王爷说了马上过来的,小的去问问!”“王爷去了季侧妃处,季侧妃在沐浴……进去有一个时辰了。”粉倪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担忧的看着任飞卿的脸色。不出所料,任飞卿听了先是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下子站起来把桌子上的茶盘一把掀翻,又砸了几个花瓶,粉倪和几个丫头才上去把她按住:“娘娘您想想小世子啊!别伤了身子!”任飞卿被扶着坐下,闭上眼睛,泪流两行。手中的帕子都要被扯破了,是她让景桓去见季茵的,她能怨谁?她穿越到这里,成功的变成父母手中的宝贝,成功的在京城中做了自己的事业,成了京城名姝,无数贵公子的女神,她也遇到了这里最优秀的男人,他也喜欢她,本以为会结婚,甜蜜的过一生一世。可是他却拒绝了,她也知道有更多的女人要进他的府门,她以为自己拦得住,却好像确实拦不住,直到怀孕了,那就让她暂时的做他唯一的女人吧,可是那天却不止娶了她,还有另一个女人……她心里委屈又愤怒,却没有表现出来,景桓只是娶了她,不会碰她,只放她在府中做个物件安安那些大臣的心而已。婚后一段日子他确实一直陪着她没去见季茵,她以为自己想对了,景桓也是身不由己的,他现在是摄政王,以后还会是最尊贵的那个人,他的身边怎么可能少得了女人,只要他不碰她们,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有再多的女人又怎样,她嫌碍眼就当养了一群牛羊不看就是。可是今天,她是说过让安抚,但只是随便一句话而已,并没当真——其实也是想看看他的态度,他倒真是去床上安抚了!心口越来越疼,像是被人呃住了呼吸,为什么给了她爱情,却不给她全部的爱情!“王妃!王妃!快去叫大夫!快去喊王爷,快!”粉倪看任飞卿捂着胸口要喘不过气了,扶着她忙喊道。任飞卿伸手搭上她的:“不……别喊。”可是丫鬟已经领命出去了。任飞卿心中一片悲凉,她不做那种需要伤害自己去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可怜又可悲!过了一会,书童回来,他为难着要怎么开口。连越看他一眼,问:“有什么事,你说?”“回连大人,我们王爷,我们王爷他……”“他怎么了?”出事了?连越心里暗道。“我们王爷现在和季侧妃在一起,连大人估摸还要再等等,小的这就去给您上些茶点!”饭点要到了,别饿着这位。他在王爷的书房当差,也是颇受信任的,其他官员来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就这位来对他不假辞色,也说不上为什么,连大人越是这样,他就想要越恭敬。王爷往日也不这样啊,怎么突然就百日宣吟了!还不是和情深的王妃,和季侧妃?这后院的事可真难懂!连越了然,他恶补了很多功课,以前很多不懂得事情现在已经都懂了。安王景桓绝对算是一个人物,从小被抛在西北边疆,幼龄却能把边疆的将领收服的妥妥帖帖,成年后借着太后薨逝的时机回京,和皇上兄弟情深,就留在内地缓缓发展自己的势力,皇上一死,就做了摄政王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天下。就是这样一个人,也会做这么“荒唐”的事情。那他——他在等待的时候想过景桓是不是故意冷着他,思考了半天自己可有那里疏漏?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个他也经历过,景桓到底年轻一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