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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也并不少。毕竟按照剧本所述,凤仪皇后是承宣帝对言轻彻底产生猜忌和隔阂的□□。史书上确实是有凤仪皇后这个人的,但她与言轻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些过分的牵扯和关系,就不可考了。而在张声看来,前面凤仪与承宣帝的你侬我侬及她与言轻之间的暧昧,则通通都是为了日后猜忌的产生而做的铺垫。因为之前已经拍了不少男女主琴瑟和鸣的部分,张声归来以后就直接被安排加入他们,开始拍三个人的情感纠葛。身为首府大臣的女儿,凤仪性格泼辣外向,有她自己的智慧和气魄,是一个很容易就令人喜欢上的女子。她与言轻也是少年相识,老早就对这言家少爷芳心暗许。但奈何天公不作美,因为她爹无心卷入当时的太子与大皇子的夺嫡之争,她被迫嫁给了当时还无权无势的四皇子玄瑜。今天他们要拍的戏份也由此展开。她在与玄瑜的相处之中逐渐爱上了他,但言轻又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和多年的念想,所以她一面想要好好地跟已经是承宣帝的玄瑜生活,一面又对言轻念念不忘。而做为风华绝代鹤立鸡群的女主,言轻自然也是喜欢凤仪的,但他大概是那种典型的一根筋儿的书生脾性,从凤仪嫁给了他主子的那一天他就对她绝了念想,只是在看见玄瑜开始三妻四妾地把别人纳进宫的时候心疼起了凤仪,为她抱过不平过。但就算这样在言轻的心目当中凤仪也仍旧是他的主子,他为她抱不平完全是出于小时候的情谊,并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可时间久了也还是引起了承宣帝的猜忌。今天这场戏是发生在玄瑜刚刚登基不久、还特别依赖和倚仗言轻的时候。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言轻和凤仪以前的关系,场景内容是言轻正与玄瑜商讨政务,碰巧还很得宠的凤仪为玄瑜炖了鸡汤亲手送来,三个人随即就移步到了廊下小憩。按照剧本所写的,凤仪先盛了一碗汤给皇帝,正待盛第二碗的时候玄瑜却已经将自己的那碗递到了言轻手边。言轻虽然性子倔强在大事上总能坚定不移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哪怕是出言顶撞玄瑜,但本质还是个极为遵守君臣之礼的人,没有半点越矩的想法。所以玄瑜将这皇后娘娘炖的第一碗汤给了他,他自然是要拒绝的。言轻说:“陛下,这汤还是您先喝吧。”“朕要你喝你就喝。”承宣帝剑眉一拧,直接将那汤端起来抬至言轻的嘴边,玄瑜笑道:“你闻闻看,是不是很香?”两个人这会儿贴得极近,言轻是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承宣帝因为好动所以在递汤的时候就站起来走到了他的后侧方。所以当言轻扭着欣长的脖子、暴露出洁白的皮肤回头看他的时候,玄瑜正好也在看他。不远处陪衬的是点点艳色红梅,银装素裹的冬景趁着坐着的人俊秀美好、站着的人高大威严,凤仪一抬头就看见了这样堪称美好的画面,盛汤的一只手狠狠地抖了一下。“卡!”吴道端着大喇叭说:“这条不错,过了,下一场!”原本凝视中的两个人瞬间错开了视线,张声把脖子转回来的同时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肩膀——既要显得他脊背修长又要他控制面部表情,同时还要跟温伟实深情对望,这可真是难死他了!☆、Chapter74场景转到下一场。这场的时间线还要稍稍往后一些,背景是新晋的薛贵人因为一时蒙得盛宠所以想要挑战皇后的权威,故意设计了一些陷阱去陷害凤仪皇后。那时候的凤仪正处于由对玄瑜的迷恋逐渐变为心灰意冷的阶段。之前两次她虽然都化险为夷了,但由于没有证据指明是薛贵人在幕后做小动作所以玄瑜也一直没有降罪薛贵人的做法,让她开始起了在心里责怪着玄瑜的心思。所以当第三次被陷害的时候,个性率直脾气倔的凤仪因为无法忍受这种侮辱和不信任而选择自暴自弃,干脆不再费心为自己开脱和辩驳,最终却被闻讯赶来的言轻所救下。凤冠红袍的女子神情默然地跌坐在大殿之上,她还是平时雍容华贵的妆容,只不过这一回头上的金步摇微微歪了些许,看起来也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反而有点狼狈。刚刚迈进大殿的言轻看到这一幕,脚步稍稍停滞了些许,才继续迈步向前,向座上之人行礼道:“微臣叩见陛下。”原本带着一脸火气板着脸的承宣帝在看见他的时候面色稍霁,说:“子钟怎么忽然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按照大承国的祖宗规矩和礼法,男子是不允许轻易出现在后宫之中的,但言轻显然是个例外。虽然被特赦进入内宫之中,但此刻还有薛贵人和一干宫女在场,进殿以后的言轻一直垂着眼眸没有四处乱瞅,他还是那副斯文俊秀的样子,冲着承宣帝一弯腰一拱手道:“臣特来向陛下负荆请罪。”“哦?”位于上首的承宣帝微微直起了身子,表情有些僵硬道:“你请什么罪?”“卡!伟实你刚才的状态不太对,玄瑜这时候与言轻还没有矛盾,听说他要来请罪不应该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而应该是好奇、感兴趣的样子,你明白吧?我们再来一遍!”立在原地的张声嘴角有点抽搐,心里想到:就算是后来玄瑜和言轻产生分歧和隔阂的时候,按照剧本所述,玄瑜对言轻也从来没有过类似于不耐烦的情绪。虽然那才是一个君王面对臣子的正常反应。但按照剧本的那个套路,言轻这个人虽然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可也许是为了令观众看着不那么压抑,他的人设其实特别苏。要真总结起来,这部剧的别名大概应该叫做“人人都爱言子钟”还差不多。没有错,就算张声这种被直男思想贯彻了的人在头一次看完剧本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比起凤仪,对于承宣帝来说言轻似乎更加重要。因为后期的承宣帝变得嗜血冷漠、杀伐果断,可唯独对言轻一忍再忍,甚至比照其他不惜忤逆他也要进谏的忠臣们而言,他对待言轻的时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纵容。而凤仪虽然中间很长一段儿时间都在围着承宣帝打转,但她心里也从未忘记过言轻,直至最后对玄瑜彻底失望的时候,更加怀念起了自己儿时的玩伴和第一个芳心暗许的对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