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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何独秀把鱼烤好仰起头跑到树下要给柏士卿,后者从上面落下来,把鱼咬去了一半,剩下的留给了他。“你就吃这么多,能饱吗?”何独秀不放心:“这个你吃掉,我再去烤。”柏士卿摇摇头,重新把鱼推回来,何独秀便不再拒绝,边吃边给他汇报从何嘉运那里得来的消息。柏士卿侧头认真的看着他,何独秀小心翼翼的把刺跳出来扔掉,吃鱼一小口一小口的,生怕卡着,事实上,如果有选择的话,他是不喜欢吃鱼的,因为太麻烦了。柏士卿如果是人形的话可以给他把鱼刺挑出来,如今很显然不行了,何独秀只好自食其力,一点一点的剥着吃。他一边认真的吃一边认真的给柏士卿分析道:“西索当年说你是接受天光洗礼的时候被人偷走的,似乎能跟纪姨说在悬崖边捡到你对上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二十多年前你爸妈肯定还在这儿呢。”柏士卿的眼珠颤动,何独秀突然反映过来:“那要是这样的话,当时纪姨岂不是弄了乌龙?还有你接受什么天光洗礼,是迷信还是生理必须的?如果是被纪姨打断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何嘉运听到声音凑了过来,道:“要是这事儿能对上的话,几年前那场海啸能对上吗?”“到底是几年前?”“五六年?六七年吧……”何嘉运不确定的道:“海岛的确被泡了一段时间呢。”何独秀陡然看向柏士卿,七年前正是柏士卿被纪颖带走,然后被海文控制的事情,如果说这两件事里面也有必然的联系的话,那就说明柏士卿的家人一直在看着他。但是这显然不可能,否则柏士卿不会遭受分尸而后以耸人听闻的方法复生过来。何独秀摇了摇头,道:“这就有点玄幻了,你们族人还能管住地壳运动?”何独秀跟何嘉运分析了一下,觉得多年前的那次海啸很显然只是自然事件而已。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柏士卿是外星球来客的假设成立,那么就证明他的父母可能早已离开了地球,至少他们无法及时的获得地球的信息,否则的话,柏士卿这样闹腾了大半年,他们不会一直不来找他。何独秀突然觉得很心疼很难过,他把鱼一丢,转身把柏士卿给抱住了:“神神,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何嘉运道:“你忘记了,西索说过,他身上有可以联系父母的信物呀。”何独秀顿时一拍柏士卿,后者轻轻用脑袋撞了一下他,何独秀道:“对啊,神神,他说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就是那个有红眼睛的圆盘?可是那个在实验岛上啊。”如果信物在实验岛,而海文又已经把西索了解到的消息完全的收取,那么他肯定不会轻易让柏士卿得到这个东西,何独秀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揪心:“神神,我们得把东西拿回来才行。”月亮登上天幕的时候,气温也无声的降了下来,何嘉运在岛上找到了两个睡袋,跟何独秀一人一个钻进去,去拿着笔开始绘画和写笔记。何独秀的身体埋在睡袋里,脑袋从里面露出来,看着柏士卿轻轻把翅膀搭在睡袋上,道:“你也快睡。”柏士卿趴在地上,把银色的脑袋凑过来蹭他,何独秀噘嘴亲他一下,把脑袋缩进睡袋里面,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岛上夜里下起了雨,何独秀醒来感觉鼻子又塞了起来,很显然本来就没完全好的感冒又加重了。睡袋放置的地方是一处半倒塌的房屋,一侧被木梁支撑着,岌岌可危,但至少能够挡住大部分雨水。何独秀拉开拉链钻出来,看到柏士卿正静静的坐在一旁仰着头,长长的尾巴拖在后面,十分安静。何独秀一爬出来立刻感觉到一股冷风,柏士卿转头看向他,然后转过来一些,张开翅膀把他裹得密不透风,眼神里面带着探讨。“你站这儿给我们挡风,我怕你冻病了。”——我没事。“可我担心啊。”何独秀摸着他的爪子搓了搓,道:“这岛上太冷了,既然我们得到了大部分消息,要不明天就回酒店吧?到时候再做打算。”——好。“那我抱着你,你靠着我,也睡一会儿。”——我没关系的。“什么没关系的,这里又冷又潮湿,你翅膀上溅的都是水,而且你昨天肯定也没怎么睡,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何独秀仰着头,鼻音重重的,道:“快,你也要睡。”柏士卿红色的眼睛转深,他低头舔着何独秀的嘴唇,何独秀扭了扭脸,道:“别闹了,快点睡柏士卿没有拒绝何独秀的好意。雨噼里啪啦的下着,越来越大,天空很快响起了雷鸣之声,何独秀靠着柏士卿刚昏昏欲睡就被吵醒,他把柏士卿的翅膀稍微掰开一条缝隙露出眼睛,看着外面变得滂沱的大雨。就在这时,又一道闪电劈下,何独秀陡然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他在距离何独秀大概五米的地方,除了一张被照亮的满是鳞片的脸和那双眼睛,何独秀还看到了它背部黑色的翅膀。何独秀的嗓子里面瞬间冲出来了一声低呼:“神神……”柏士卿陡然张开眼睛,那个生物猛地掉头跑开,瞬间消失在了何独秀的视线之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闪电消失,眼前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何独秀颤声道:“那,那是什么……”柏士卿的翅膀轻轻把何独秀眼前的一线光挡住,没有去追那个东西。——先休息,明天再说。第038章看到那样的生物,何独秀还哪里能睡得着,他头晕又疼,但是精神却异常的亢奋,翻来覆去直到雨停下才真正的睡着。醒来的时候却是瞬间就精神了,他的感冒明显加重了许多,说话变得瓮声瓮气,柏士卿把他抓到背上,决定要先把他送回去,何嘉运站在一边儿眼巴巴的看着他们,柏士卿便伸手把他抓在了手里。何嘉运很是感受了一下什么叫飞,所以尽管柏士卿是把他抓在手上的,他还是对着大海嗷嗷叫着挥着爪子,兴奋的仿佛撒了绳子的狗儿。何独秀倦倦的趴在柏士卿背上,不敢再要求留下来,因为很显然他继续留下来会给柏士卿造成困扰。柏士卿寻了个地方把他们放下来,何独秀被何嘉运扶上出租车去了酒店,倒在床上胡思乱想他那天跟着柏士卿去岛上的时候看到海面上有生物在掀起水花儿,如果当时没有看错的话,那么那个海面上的生物很显然能跟昨晚岛上的那个对上号。他会是柏士卿的亲人吗?外面传来敲门声,何独秀皱着眉爬起来前去开门,包裹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