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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阳一飞脑中,安抚下他有苗头要沸起来的情绪。阳一飞迅速调整好姿势,两人在楼内跑动起来,所经路线呈现无数个S。任寺瀚的笔在哨兵大分类下面的情绪稳定程度后面停着,笔尖抵着纸半晌,划了一道竖杠,又划了个小半圆。子弹连续不断打在他们脚边,翻腾起的尘土让阳一飞的情绪又恶劣几分。那两个哨兵躲在障碍物后面,向他们疯狂扫射。燕迹忽然朝左前方一撤,躲到一根粗壮的方柱子后面,几颗子弹打在石柱上。阳一飞的速度忽然比刚刚快了几倍,恍若鬼魅般在子弹的间隙间穿行,明明看起来子弹都擦到衣角了,可就是打不到人。一个哨兵的枪忽然没了声音,火力骤减。阳一飞趁此间隙翻身在地上捡起一根手臂粗的铁棍,两步冲到掩体前。两杆枪洞口齐齐对住阳一飞,然而他们没能把扳机扣下去。“咔”的一声伴随着两杆枪被砸到地上的声音,然后是两个哨兵的短促惨叫。他们的掌骨被阳一飞砸断了。其实阳一飞很早就发现了,比起一枪解决一个,他更喜欢拆骨头。接下来,是未来的A级哨兵的单方面殴打场合。燕迹躲在柱子后面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听到铁棍隔着皮rou砸断骨骼的闷响和那俩哨兵叫都叫不出来的呻.吟,悬着的心才放下一半。“注意分寸,别打死了。”燕迹用精神通道直接提醒道。活捉总是比直接干掉来的价值高。精神领域在右前方觉察到一股异样波动。燕迹俯身朝右前方探查,身子还没弯下一半,忽然反身朝后方猛踢出腿。一根棍子被高高踢飞出去。身后的人一脸震惊,显然没料到燕迹会突然朝后攻击。这人是个向导。燕迹迅速判断,动作不停,落脚之后弓步上前拽住那人手臂反身一个过肩摔。这个倒霉向导被摔在地上后想,这人不是向导吗?怎么跟哨兵似的近身也能打?☆、哨向12刚刚这个向导不知怎么给燕迹下了暗示,暗示他出现在右前方,但看起来功夫不到家。燕迹便装出一副中招的样子,趁其放松警惕把他制住。这人被摔到地上,燕迹照着他太阳xue就是一脚。他被踢的连翻几个滚趴在地上,头部低垂,手掌哆哆嗦嗦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几次都失败了。燕迹迅速从地上捡起块板砖把他砸晕。1928:偏科要不得呀~如果你不偏科,你的近身战斗力就不会这么差,如果你的近身战斗力不这么差,你就不会被同为向导滴——宿主亲拍到地上,如果你不被宿主亲拍到地上……燕迹:嗯?1928:……嘿~缓解缓解气氛~燕迹扒了那人的上衣,将他两只手绑住,然后拖着走到门口将人扔到了外边。他想着,无论怎样,外边的警.察即使不帮忙,也不会让他逃走。做完这些,燕迹快步赶到阳一飞身边。那边儿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哨兵躺在地上,身体怪异扭曲,那弧度让燕迹毫不怀疑他们四肢关节已经完全脱离。“没死。”阳一飞道。没死打成这样也快死了!燕迹叹了口气,道:“把他们扔出去。”也不用绳子,阳一飞一手一个直接拎着脖子从门窟窿扔出去了。落地砰砰两声听的人牙都瘆得慌。第一层第二层的已经解决,剩下第三层。第三层的三个哨兵还停在原地,没有动。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但没有头绪,燕迹将它放到一边。两人赶往第三层,上楼梯时,燕迹察觉到那三个人开始了移动。为他们的智商默哀一秒钟。接下来也很顺利。阳一飞一路突入到掩体前,强行砸开,手中的铁棍化为一道残影,将那三个哨兵击飞出去。他拆他们骨头拆的正爽,脑中忽然传来燕迹的信息。燕迹将精神触手探入到阳一飞脑中,抚慰他因为暴力而兴奋起来的神经,清理异动的精神驳点。阳一飞冷静下来,看了眼趴在地上还露出凶恶表情的三名哨兵,一人一闷棍打晕了。然后两个人把他们衣服扒了把手绑起来,两人拖三个朝着楼下走去。顺着台阶一步步走下去,越是接近地面,这种不知何处而来的怪异感就越是强烈。燕迹小心地将精神触手探入到其中一个人脑子里,在浅层区域转了一圈儿,没有发现异常。起码,记忆是存在的。他又查看了其他两人的情况,都是一样,探查不出异常。他们将三个人拖到二楼,燕迹示意阳一飞暂时不要继续走。他来到窗户边,朝下面看去。被扔出去的三个人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似乎没醒过来。外边警车的灯还亮着,一众人等在那里,悠闲的样子。燕迹将目光由远及近来回扫着,最后定格在楼下孤零零躺着的倒霉目标上。一道闪光在燕迹脑中掠过。他舒展开紧皱的眉头,放松一笑。他一手插兜朝阳一飞走过去,姿势不见任务中的紧张。“走吧。”他朝阳一飞招招手,“把他们扔在这里,不用管了。”“不管了?”阳一飞奇怪道。“嗯,”燕迹点头,笑道:“不管了,我们走。”阳一飞是全然信任自家向导的。他扔下那三个人,来到燕迹旁边,伸手绕过他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碰到一起。任寺瀚敲着笔,啧了两声。这两人端着枪进去,搂着出来,还一脸不把任务放在心上的样子。心里有点气,却有点痛快。因为这个任务真正完成了。他拿出根烟点上,瞅着这两人一晃一晃的散步似的来到他面前,不带好气地问:“人呢?死的活的?”阳一飞收回胳膊,微微歪头,目光有点挑衅:“人在楼底下,全活的。”“怎么不带来?”“你只让抓人,没说带出来。”阳一飞说。任寺瀚反笑了:“抓了不带出来?丢在里面等他们逃跑吗?”“当然不。”燕迹冷淡开口,“他们不会逃走,因为里面根本没有人。”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包括穿着警服的警.察。燕迹扫了他们一眼,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几个人也不是警察,而是在扮演警察。至于楼里的一切——那是你的暗示,楼里的人只是我们的错觉,是不存在的。”能将暗示做的逼真到这个程度,这个人很了不起了。阳一飞看着燕迹胸有成竹的表情,微微瞪大了眼睛。他竟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端倪——又被教科书式地教育了一通向导应对精神战的优势。任寺瀚面皮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