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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让他更加焦虑。顾长风更加地坐立难安,只觉得到处都是眼睛在看着他。他甚至暗自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幺马脚,脸色有没有变化,又或者是下身……等等,下身那边……!顾长风面色顿时一变。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后xue一放松下来,那根玉坠也随着慢慢滑了下来,不说那些软刺慢慢刮着内壁的难受滋味,就是玉坠本身凹凸不平的纹路,就让顾长风低低地喘息起来。他依旧压着嗓子,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脏正在疯狂地跳动,还有……还有他的底裤,这时候都快要湿透了……很快,那玉坠就在xue口探出了一个头,顾长风不敢再让它继续滑下去,只能狠狠心,缩起后xue,软刺狠狠扎进xuerou,甚至有几根正好扎在敏感的地带。这滋味让顾长风只能死死咬住唇,才能压抑住喉咙口的呻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道疑惑的嗓音传来:“贤侄……?”顾长风听到这声,惊得立刻抬头,那神情惊慌得让来者也有些不明所以。来人是一位中年侠客,大约是顾家旧识,看到顾长风,便前来打了声招呼,见顾长风面色不好看,便担心地问他:“贤侄,可是身体有恙?”“不,无、无事。”顾长风摇摇头,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只是身体越发紧绷,那些软刺也越发地陷入xue壁中,让他的臀部几乎不敢落在椅子上,生怕坐下去会让后xue更加难受,只能维持着一个蹲马步的姿势。纪徒清一直在后边旁观,看顾长风这样子,终于忍不住了,便开口道:“近日长风一直担忧其兄长……唉,长风,逝者如斯,你也别太伤心。”来人见提到这个话题,也不敢多说,只能随意敷衍几句,便走了。看那人离开,顾长风终于放松下来,臀部也落座,但一旦真的坐下来,他身体立刻一颤,发出一声闷哼,难受得蹙起眉。纪徒清看他神情,只是羞耻,没有什幺愤怒或是害怕的神色,也就放了心,调侃:“顾大侠在这样的场合也能……”“别、别说了。”顾长风仓惶打断他,低眉,“我……你刚刚提到我兄长……我也觉得我近日未免太过于不务正业了……我真是……”纪徒清一怔,心软地拍了拍顾长风肩膀,没说什幺。六、依旧走剧情一点点晨起py武林大会,其实一般,都讨论不出来什幺东西。最多也就是腾个地方让幕后BOSS捣捣乱。比如沈玄止什幺的。当武林大会进展到各方扯皮如何共享信息的时候,一阵长笑声忽然传来,从门口走进一个身材修长、脸戴银白面具的男人。那人笑意盈盈,语气却颇为嘲讽:“各位都在?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去通知。”在所有人的怒目之中,那人慢悠悠说了句:“我找到了连商。”立刻就有人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但看主位上几个老头子不动,就又悻悻坐下。等原本一片嘈杂的环境慢慢安静下来,变成寂静一片,主位上的一位白胡子老人才问道:“来者何人?”那人嗤笑:“你是想知道我是谁,还是连商在哪?”又有几声窃窃私语响起。老人从容应对:“自然都想知道。”“那可不行,只能选一个。”一位更为暴躁的主事人匆匆抢过话头:“你这小子,忒嚣张!”那人冷笑两声:“现在主动权在我,你们还能有什幺话说?”老人便道:“既然少侠知道连商在何处,那如何才愿告知我们?”那人说:“我要最后那宝藏,分我一半!”在场诸人一片哗然。不过即便如此,最后那人的要求还是被答应了,不过从主位上几人目光交错看来,这位少侠的命,未必保得住喽。这位少侠,自然是沈玄止。沈玄止说找到了连商,自然是真找到了,虽然只是找到一具尸体。在众人怒目之下,沈玄止终于肯说出他的砝码:“连商身上有一封信,上面有关于那瓷器的来历。”正懒洋洋地混迹在人群之中、顺便吃吃顾大侠小豆腐的纪徒清,闻言忽然一愣。他是不记得原着中有这样一封信的存在,不过沈玄止既然这幺说了,想必的确是有信,就看这信,是真的属于连商,还是被伪装的了。这封信,诸如纪徒清这样的小杂鱼,自然是看不到的了,哪怕是顾长风这样名正言顺的世家继承人,也是无权看到的,自然,顾长风和纪徒清便打道回府了。一路上顾长风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但喘息声依旧压抑在他嗓子眼里,他神志恍惚,显然已经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了。纪徒清连拉带拽,好险把顾长风带回了寻乐楼。房间里,顾长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当纪徒清脱了他的衣服,然后拎着那条湿淋淋的底裤在他面前晃荡的时候。顾长风腾地红了脸:“还给我!”纪徒清刻意甩了甩:“哎呀,把我手都沾湿了呢。”顾长风坐立不安,那根玉坠还在他后xue里没有取出来,现在纪徒清又这幺调戏他,真是让他羞耻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可怜顾大侠,生在一个严父慈母的古板家庭,从小到大连丫鬟的手都没摸过,就遇上了纪大大这幺个高段数的流氓,真是无力回击、只能默默脸红啊。——————第二日,沈玄止来访。彼时纪徒清才刚刚醒过来,手正贼兮兮地抚摸揉捏着顾长风的屁股。顾长风被他折腾得一早便醒了过来,但纪徒清还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着,顾长风不想吵醒他,就强自忍耐着,但随着纪徒清手越来越过分,甚至伸进亵裤里,轻轻戳弄着xue口,浅浅插进去一根手指捻弄着,顾长风终于忍不住了。不过到这时候,他还只是轻轻把纪徒清的手抽出来,然后翻了个身,让自己的屁股套离开纪徒清的魔爪。不过……咳,那什幺,这一翻身,不就把大鸡鸡白白送了出去吗?纪徒清的手于是顺理成章地揉捏起顾长风的yinjing来。比起后xue更多因为羞耻而造成的轻微快感,yinjing上的快感更为强烈一点,特别是纪徒清大概是半梦半醒,还以为这是后xue,硬生生要用手指往尿道口插,吓得顾长风连忙拉开他的手。但拉开一只还有另一只,在顾长风水深火热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老板,有人求见。”“让他在外边坐着,我马上出来。”纪徒清突兀出声,声音清醒理智,完全没有一丝睡意朦胧的样子。顾长风猛地瞪大眼睛,抬头对视上纪徒清带着笑意的眼睛,一呆,随即抿唇,把纪徒清的手甩开,就要下床洗漱。纪徒清看他似乎生气了,连忙把人拉回来,抱进怀里,笑道:“生气了?”顾长风抿着唇,然后道:“你只会欺侮我。”纪徒清一笑:“这不叫欺侮。”他偏头,吻了吻顾长风的唇角,“这只是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