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王爷,心有鱼力不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6

分卷阅读366

    太后冷哼了声。

其实她早就请过驭魂师来给皇上看过了,不过就连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后,不如请紫曜阁的驭魂师来……也许能够看出来皇上症状。”一位太医提议。

太后皱眉。

紫曜阁的驭魂师并非是属于凤国所有,在各国都有紫曜阁建立的据点,不过论起能力来,只要能请得他们出面,几乎没有达不成的事。

“听说紫曜阁的驭魂师极难请动,上次皇城被鬼气覆盖,他们也不曾来人。”太后望着寝室的方向担忧道。

“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在此之前,太后是否考虑过,请古氏一族的琴师来试试看?”

太后沉默了片刻,忽地一摆手。

“你们先下去吧。”

众太医如蒙大赦,纷纷告退。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太后才唤来身边心腹,“古氏一族现在情况如何?”

“回太后,掌管司乐监的古大人被抓去了刑部,现在生死不明。”

太后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太后烦躁的在大殿里来回走着。

“因为何事被抓?”

“说是……古大人在司乐监私设法阵,已经被永清公主下令关起来了。”

太后怒冲冲站定,“又是永清公主!又是她!”

心腹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太后发泄不满。

“你去,寻刑部的几位大人来,要他们连夜进宫。”太后下令。

心腹应了声,悄然出了殿门。

殿内无人后,太后身体颓然的跌坐到椅子上。

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儿子,现在的小皇上。

只要他能好起来,不管永清公主怎么折腾她都不怕。

怕就怕皇上好不起来,永清公主就会一步步蚕食掉朝中大权。

寝宫内退出来两名宫女,手里端着装着食物的托盘。

太后看了一眼托盘,顿时大怒,她质问两名宫女:“皇上又没吃?”

宫女吓的跪下来,“是……”

太后胸口剧烈起伏,返身进了寝室。

小皇上躺在宽大的龙床上,柔软的被子将他整个盖住,冷不丁看上去还以为床上是空着的。

“皇上。”太后缓和了语气,来到龙床边,“皇上晚上想吃什么,本宫便让御膳房去做。”

凤铭翔惨白着小脸躺在那里,神色木讷,他慢慢摇了摇头。

“不吃东西怎么成。”太后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多吃些才能好的快。”

凤铭翔仍是摇头,最后还闭了眼睛。

太后脸色变了几变,几次想要发作。最终却只能强忍着,疾步出了寝室后,命人把刚才进来伺候的宫女全都拖出去杖毙。

“你们都退了吧,朕累了,想睡会。”凤铭翔闭着眼睛,弱弱道。

宫女们不敢违命,低头退了出去。

待到寝室里没人,凤铭翔这才坐起来,小心翼翼的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手帕包着的东西。

打开来,里面装着两块硬邦邦的的点心。

凤铭翔拿起点心慢慢的啃着。

这是小公主凤君黛上次来探望他时,悄悄带来的。

现在宫里的东西,他一点也不敢碰,他谁也不敢信。

那日早朝上,他在更换龙袍时无意中发现了袍子里被人画上了咒式,他一声不吭,就连身边的太监都不敢告诉,直接在朝堂上佯装晕倒。

他的力量太弱,可以相信的人太少。

他不知道身边能相信的人还有谁,虽然二皇子他们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他们的手里却没有“权”,光凭着个皇室血脉的身份根本帮不到他。

一面是他的母后,一面是他的姑姑,两人都想通过他掌控权力。

他不敢贸然相信任何一方。

现在他只能等着凤磊智能把他的密旨带到叱幽王那里。

卫九潇……还有于淼淼……

不知为何,他总会在无意间回想起当初他住在叱幽王府的那段日子。

那是他有记忆以来,过的最惬意的一段日子。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变回自己,真正的像个孩子似的,自由自在的活着。

太后还在等着她的心腹带回来的消息。

然而一直等到天明,她的心腹也没有回来。

她等来的只是一名宫中的禁卫军送来的,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她的心腹,已经被永清公主的人杀掉了。

太后又怒又气,但是却无可奈何。

“太后,看来永清公主是不打算把古大人放出来了,恐怕她也是担心古氏一族的琴音把皇上身边的不祥驱散……”另一名心腹进言道,“古氏一族已经被永清公主挟制了,您不如去请苏氏一族的人来试试看。”

太后愣了愣。

“苏氏一族并不擅长驱除鬼物。”

“但是他们一族用特制的香料与墨汁调和,以此作画可以封印鬼物,他们的力量也不容小觑,您手里总要先握着一个才是。”

太后眸光闪了闪。

心腹的话触动了她心底某个不为人知的部分。

她也曾想过,如果皇上就是不行了。她还可以把二皇子、三皇子抓在手里,身边再有一些忠心的良臣辅佐,就算是与永清公主公然对峙,对方也是不敢拿她如何的。

太后点了点头,“你速速出宫,去苏氏传本宫懿旨,召苏氏族长进宫。”

苏氏,祠堂。

苏垣独自一人跪在蒲团上。

祠堂内静悄悄的,前面的供桌上摆满了苏氏先祖的牌位。

苏垣垂着头,状似恭敬。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

“垣儿……”妇人轻唤。

苏垣跪着一动不动,“母亲唤错了,此处再无苏垣,女儿名为苏圆。”

妇人面露悲戚之色,迈步跨入祠堂。

“母亲此来父亲可知晓?”苏垣发问。

“我没告诉他。”妇人长叹一声。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