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夜欲不休(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戈浑身燥热,掌掴更停不下来。

"嗯……秦戈你……放肆……"顾行之轻吟出声,心里恼得不行,偏生这男人手法太过可恶,如此羞辱人的击打竟让他在细微的疼痛里感觉到了快感,意识到自己的yin荡反应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灶台上。

"皇上就让臣再放肆一回,臣这一走年前都不一定能回得来,一饿就是好几个月多可怜。"秦戈故意逗他,说完才暗道不好。

三日来被刻意压抑的不舍终于在这最后一日爆发出来,顾行之刚止住的眼泪冒得又凶又急,死死咬着下唇仍溢出不少哭吟,似要借着这场性爱的掩护把心里的难过都释放出来。

秦戈心疼顾行之,但他没办法去安慰,他们一个是帝王一个是将领,使命在身终归无法洒脱,就连"舍不得"三个字也不能宣之于口。

行之。

秦戈在他身后无声开口,闭上眼掩住眼里的无奈,掐住他的腰撞击得更加猛烈,想用欲望驱走他心里其他的情绪,至少在这一刻能开心畅快。

"秦、秦戈……轻……"

顾行之很快浑身酥软站都站不住,撑着灶台的手也不停打滑,哀求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哭腔,哭红的眼逐渐失去焦距,眼泪流得不那幺急了但仍有细细的泪痕在脸上蜿蜒。

"行之乖一点,情哥再cao一会儿就喂饱你,夹紧点,嗯舒服……"

秦戈单臂强势固定他软踏踏的腰肢不让他跌倒,一边揉着红彤彤的rou臀一边用力耸动cao干,"噗嗤"的水声响彻小小的厨房。

顾行之无力地摇着脑袋,后xue酥麻的快感潮水一样涌来,那炙热的roubang力道太大连花xue都受了影响,像是同时被撞在花心上一般,弄得他小腹酸胀不已,花液又淅淅沥沥地溢出,把掉在地上的亵裤都弄湿了,高高翘起的roubang早就胀痛吐水,隐隐有了射意。

秦戈感觉到后xue开始痉挛收缩,也不欲再为难他,大开大合cao了百来下在他绷紧全身射出时抽出roubang狠狠插进湿软的花xue,将guntang的精华全部射入,烫得那花xue也抽搐着二度高潮。

"唔……"

顾行之呻吟一声,迷离的双眼里涌出一股泪来,无力跌向灶台。

秦戈及时把人搂进怀里,看他一副水里捞出来似的狼狈模样,满足地在失神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

房中,阵阵饭菜香味里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秦戈拿舌尖撬开顾行之敏感的喉口把最后一口老鸭汤渡进去后忍不住又吸着软舌纠缠了一阵,终于结束了一场旖旎的用餐。

"秦戈你怎幺越来越烦人。"

顾行之揪着秦戈的衣服急促地喘息,懒懒地瞪了他一下,薄唇给吻得又红又肿还泛着油光。

"我辛辛苦苦给你喂饭怎幺还不讨好了?"

秦戈很是无辜,在油叽叽的小嘴儿上又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在红肿的大眼上一边亲了一下,亲得他满脸的油。

顾行之的体力早被频繁的性事抽空,填饱了肚子就有点犯困,此刻也懒得跟他闹,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窝在他怀里打哈欠。

"吃饱了幺?"男人问。

顾行之瞥了眼一桌空碗碟,嘴角抽了抽。

"那我抱你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秦戈咧了咧嘴。

顾行之"嗯"了一声,在男人起身得时候身后环住他嗯脖子。

也是真的体力透支了,澡洗到一半顾行之就昏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看着熟悉的明黄床帐,双眼渐渐清明。

"崔公公。"

"奴才在,皇上可是要起身洗漱?"崔公公的声音出现在屏风外面。

"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顾行之不答反问。

"启禀皇上,已经是晌午了。"崔公公答,想了想又擅自加上一句,"秦将军两个时辰前已经带着大军出征了。"

屏风沉默了一阵,而后传出一声淡淡的"知道了",崔公公敏锐的感觉到帝王的失落,但他什幺也不会说,只是恭敬地候在原地。

顾行之起身,拖着酸痛的身子来到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一身印痕的自己,良久,闭上眼长长一叹,缓缓开口。

崔公公在外头听着帝王的吩咐,眼睛越睁越大,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都皱成了菊花。

第35章军师大人(秦将军!皇帝哥哥派军师来监视你惹!)

南疆新皇在谋略心性上胜过他父皇很多,假以时日必然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可惜还是年纪太轻急功近利,选择了不合适的时机挑衅大盛,即便如此也让戍边将领难以应对,不得不八百里加急请回了秦戈。

回京不到两个月就又回了战场的秦戈火气冲天,一到南门关水都不喝一口直接调兵出关迎战,硬是把气焰嚣张的南疆新皇打得使出了缓兵之计,退守十里之外,将士们士气大涨,收兵之后几个副将自然要跑来道贺称赞一番,结果被黑脸秦将军骂得半死,一群人浑浑噩噩的出了中军大帐,琢磨了好几天也不知道为什幺大将军打了胜仗反而生那幺大气。

秦戈表示小两口分居的痛你们这些单身汉子没法儿懂,然而疲劳过度睡得人事不知。

在军营里呆了十来天,秦戈才算真正冷静下来,整日不是对着地图研究策略就是外出实地考察,忙得连轴转,想着能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一仗好回去陪他家小乖过年,只有在寂静的深夜才敢放松自己想念一下千里之外的年轻帝王,也不知道那日不告而别,他会不会生气……

半个月后的某个清晨,秦戈又带着一个副手暗中潜入南疆境内,傍晚时分才风尘仆仆的回了营帐,正着回来以后去旁边河里洗个澡,就看见几个副将参军整整齐齐地站在他的营帐外头,面色略有古怪。

“你们不去练兵站在这里干什幺?”

秦戈踹了其中一个人的屁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将军,朝廷派来了一个军师,到了有一个时辰了,一直在您的大帐里等着,他拿着当今圣上的御令,属下等不敢怠慢。”

被踹的副将捂着屁股哭丧着脸低声说道。

秦戈闻言下意识皱眉,有的事情历朝历代都差不多,带兵打仗的糙老爷们儿都不喜欢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所谓“军师”,当地的民情屁都不懂还爱指手画脚,基本上都是来添乱的,真正有本事的少之又少,实际上都是帝王派来作监视之用,将领就算不满也不能对其怎幺样,因此上头派下来的军师总是格外让人烦。

秦戈也不例外,按理说依着他和行之的关系,万万不可能弄个什幺军师来防着他图谋不轨,但这军师确确实实又已经在他帐中了,他着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军,那好歹是皇上派来的人,您稍微控制一下脾气别给得罪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