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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未有怪罪之意。不过,政儿啊。你再忙,也要常去看看莺莺啊。莺莺毕竟是王后,你却对她冷言冷语,这可不好。”明明几天前寡人刚去了樊莺莺那里就寝……母后,您这话题转移的好,理由却扯的牵强。嬴政心中也是一声冷笑。“母后说得在理,儿臣日后一定注意。儿臣还有事要忙,先回九重宫了。”试探不消几句话,嬴政心中已有了数,准备离开这个破地方。“哎——”赵蕊伸手阻拦,“别忘了把你的王后领走!”嬴政看了看赵蕊,皮笑rou不笑地上前握住樊莺莺的手:“儿臣告退。”嬴政人虽然冷漠,可他的手却温热有力……樊莺莺被他握着手,通过指尖感受到他的温度,心中竟是一动。她被他牵着,一步一步走向宫门,看着他冷峻孤傲的背影,第一次感觉,这个男人在精神上如身形一般高大。心中酥酥麻麻,脸颊泛起微红。可一到凤鸾宫在,嬴政就迫不及待的松开了她的手:“寡人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警告你不要有下一次。”他头也不回:“护送王后回宫。”什么嘛,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樊莺莺向着他的背影,恶狠狠的做了个鬼脸。倘若嬴政此时回头,看见樊莺莺这般模样,他的目光也一定会多停留片刻,便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多么明艳动人,讨人喜欢的女子。然而他没有回头。很多年以后,嬴政在一个小雨霖霖的夜晚想起了她,想起了在凤鸾宫牵她手的一幕。可那平淡的一幕终究是没有打动他。或许,深情,亦是一种无情。他真是心中容不下任何一个人。关于她的记忆,也只是繁华烟海中的吉光片羽……有时命运的旋转,只差了一个回眸。可也永远无法弥补这一个回眸。一切,皆是冥冥之中。傍晚,凌云阁。“好些了吗?”烛火摇曳,映的嬴政的面容半明半暗。姬丹正在换药,并没有料得倒嬴政回来,欲起身行礼,未免有些狼狈尴尬。“不必多礼。”他止住了姬丹。“回大王,已无大碍。”药已换完,太医和侍卫很知趣的退下。偌大的寝宫,只剩下姬丹和嬴政两人。嬴政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和姬丹怔怔的对视了很久才开口:“你没变很多。”依旧的玉树临风,依旧的仪态儒雅,依旧的风度翩翩……在姬丹沉静的眸子中,嬴政看见了自己的映影。原来我,变了很多啊。姬丹看着嬴政,再也无法抑制住七年的思念之情,他将一切礼节抛在脑后,小声而坚定的说:“阿政,我很想你。”嬴政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七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与你朝夕相处的日子……都在想你会成为什么样的君王……当我知道父王与你缔结盟约,就主动提出前往当人质,只为了与你再见。”旧去的时光在嬴政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翻涌,他眸中的冰砾也渐渐融化,千言万语涌上嘴边,却执拗的被生生换成了几个不近人情的字:“寡人,不想与你叙旧。”嬴政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刺痛了,此时在狠狠的疼着。姬丹惊讶的看着嬴政,仓皇的后退几步,勉强维持着微笑:“其实你也想我,对不对?”他神情中带了一丝乞求:“对吧,阿政?”“哼。”嬴政逼着自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姬丹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不要再喊寡人这个恶心的名字。”他一字一句,字字如刀般刺在姬丹心中,“过去的事,寡人一点也不想听。”“是,还请大王恕罪。”姬丹低下头,声音颤抖。嬴政见姬丹这副可怜的模样,心中也是狠狠的泛疼。他想一把抱住姬丹,告诉他自己也是多么想他。可是,他不能。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是秦国的君王,也是即将统治天下的帝王。姬丹,如今在这低眉顺眼的做人质,可迟早也是要与自己为敌。何况,他是弱燕的太子,一个只能对自己俯首称臣的人。姬丹,你配不上寡人。而嬴政,经过赵蕊悉心的管教后,成为了一个极度绝情孤傲的人。他不能容忍自己会被感情左右,更不容忍左右自己的还是个弱者。可是嬴政如今要撑不住了。他转身就走,将姬丹远远的抛在后面。他想再回头看一眼,可他没有。姬丹,可是曾经抛弃自己的人。他以为自己很强大,可忽然发现自己才最脆弱。“丹哥哥!丹哥哥!”小嬴政紧紧抱着姬丹的胳膊,“别再看书了,陪我玩会嘛!”姬丹看着好像要哭的嬴政,笑笑:“好,我陪你玩,你先放开我。”嬴政瞬间两眼放光,松开了胳膊却抱住了他的腰:“太好了!”姬丹始料未及,一个不稳,连人带竹简结结实实摔在长椅上,嬴政也跟着压在姬丹身上。“重死了,快下来!”姬丹用手指弹着嬴政的脑壳。“说我重,我就不下来!”他死生了根一样粘在姬丹身上,赖皮着不走。“淘气!”风有些凉了,把嬴政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寡人在想什么啊?他自嘲的笑了笑,一抬头就见一片黄叶从流丹的屋顶上飘下来。他一伸手,就接住了那一片叶子。他又下意识松开手,叶子又随风飘走了。待他想再抓它时,已是抓不住了。可为什么,当初要接住它?那为什么又要放手?放手后,何必再追逐?他呆呆的站了很久很久,从夕阳西下到月明当空,他似雕塑一般,悄无声息的站着。“大王还是回去休息吧。”昭德在他身后恭敬道。“你退下。”“大王…”“退下!!”他呵斥道,却看都不看昭德一眼。背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以及渐行渐远的脚步。“姬丹,你为什么回来?你当真以为,寡人还是原来的寡人吗?”第7章何为心声“月狐啊,你说的这小子行不行啊?”葬喝了口茶,面色倒很淡然。被叫月狐的男子笑嘻嘻的把玩这茶杯:“他教出的小子,怎么会不行呢?”门开了,叶飞温和的说:“有结果了。”月狐得意的看向葬,眉飞色舞。“他从‘危燕’里面出来的。”“还不错,正好我们缺危燕,省了调剂的麻烦。”葬笑了笑。月狐反而陷入沉思。“不满意啊,月狐兄?‘危燕’实力排名第八,你不知足?”葬真是难得的开玩笑。鲁付德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