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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去安慰几句。而另一边得知商默白跑掉了还成功回到了沈家的苏文玉脸色阴沉一片。他像是发怒似的将眼前的易碎品摔了个干净,但在这个过程当中他自己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就只是在哪儿静静的将桌上的玻璃制品以及陶瓷制品一个个的向地上摔去。站在他对面的低着头的几个人尽听着一声声噼里啪啦的破碎声,时不时还会看见滑到他们身前的玻璃瓷器碎片,而他们全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丝毫不担心溅起的玻璃碎片将他们划伤的可能性。当东西摔完后,原本摔着东西都不带喘气的苏文玉突然捂着自己的额头重新坐回了座位上,他深呼吸几口后勉强的笑了叫他们退下,见人走后他便自己揉着刚刚剧痛的太阳xue开始琢磨着怎么继续给商默白教训了。原本他打算先绑架了商默白,然后把血缘造假的事情捅给沈嘉彦那个家伙,沈嘉彦肯定不会信,但是等他把商默白废了之后沈嘉彦那老东西就算还想再把他扶起来估计也没什么可能了,更别提到时候如果造成一些出血性伤害,需要输血的话那就是好看了。商默白的血型和沈嘉彦还有商依文可是都不一样的,到时候就算知道事情是他做的,沈嘉彦那老东西也不会为了一个骗了他那么长时间的废人和自己计较。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单单只打断了商默白的那条腿,苏文玉觉得这都不够他付足骗自己的代价,苏文玉看着地板上反射着狰狞光彩的玻璃碎片回想起上一次与医生见面后的事情,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站起身来,避开办公桌前的那滩尖锐的玻璃以及瓷器碎片,像是心情很好似的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他对一旁的女佣招了招手,恢复了平时那副开朗热情的样子,他笑着对女佣说:“刚刚不小心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碰碎了,等会你去清理一下,顺便通知一下周阿姨帮我重新买一下装饰品。”作者有话要说: 锁我锁我又锁我!_(:з」∠)_感觉世界好冷QAQ已经没有力气卖萌了……以及下一章高能预警(?)·修口口_(:з」∠)_☆、第一个世界女佣看着他俊俏的脸略微有些脸红,她对苏文玉点了点头,说:“好的,少爷,我等会就会去通知周阿姨的。”苏文玉见她脸红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去,路过客厅时他侧过了头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走进了书房当中从隔间当中取出了一把刀来。刀并不大,比普通的美工刀大不了多少,刀身一掌长,而握柄处却和刀刃的长度相当,比起说是行凶品而言更像是一个艺术品。苏文玉将刀装入口袋中,眼底黑沉沉的一片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站在那儿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突然笑出声来,他摇了摇头便离开了书房。在前往医院的路上苏文玉心情很好,完全看不出他之前听见商默白跑了之后就开始发狂的样子,他来到商默白的病房前,看见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浅眠的人,他的眼睛有一瞬间有些发红。苏文玉站在门口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几下,才推开了了门,不知道商默白是一直没睡还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苏文玉刚进入房间就见到商默白警觉的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或者说是盯着突然进来的那个人。商默白见进来的人是苏文玉,原本一瞬间内紧绷起来的神经就放松了下来,放松后他想起了自己和刘绘雪的婚约略微有几分尴尬和心虚。他原本也并没有打算和刘绘雪签订婚约的,只是打算听从沈嘉彦还有刘览伍的意见,假装定个婚,让刘绘雪顺利的进入沈熙的部门,这个婚约在以后把沈熙踢出公司之后如果他们两个都不想在一起的话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如果两个孩子都处出感情来了的话,就干脆结一个亲家吧。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商默白只是觉得那是醉酒之后的意外,但是做贼心虚的他因为这个意外而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怎么和苏文玉打过电话,而今天苏文玉居然突然来看他,首先涌上他心头的并不是好久未见的爱人在自己受伤时来探病的喜悦和高兴。商默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想起了和刘绘雪的婚约,随即而来的便是对苏文玉得知自己受伤事情的惊讶,伴随着这份惊讶的便是难以克制的恐慌。他想着,自己受伤的事情应该是没有人告诉的苏文玉,但是苏文玉既然知道了,那么他会不会也知道了自己和刘绘雪现在的关系呢?商默白想到这儿也几乎是反射性的扬起了他对着镜子练习了许久的笑容,但是当他对上苏文玉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时,总感觉自己背后一寒,仿佛被苏文玉看穿了那层虚假面具,苏文玉直视了他笑容底下的心虚。他一时片刻之中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原本就因为许久没有进水而发痒的喉咙,在这一刻又似乎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商默白堆砌着虚假的笑容干巴巴的说:“文玉你怎么突然来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沙哑,而且每吐出一个字他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中仿佛溢着一股铁锈味,而嘴中自然也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血腥味——在被绑架时,为了让绑架他的人放心,他很是挨了他们几拳,以至于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商默白意识有些薄弱,刚刚做完手术的他其实也没有休息多长时间,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在这股恍惚的感觉当中他似乎看见了苏文玉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但当他再定眼去看时,苏文玉脸上和平时一样的笑容。“我来当然是看你的啊。”商默白听到了苏文玉这么说,他刚刚挣扎着醒来似乎用掉了极大一部分的意志力,以至于松懈下神经后的他有些昏昏欲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上眼皮慢慢的耸拉下来,他想奋力的打起精神来,但是刚刚手术后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多给他支配的体力。而让他不在此刻陷入梦乡的则是一股不知来处的危机感和一股令他无法安心的违和感,商默白再一次的睁开了眼睛,他虚弱的笑着,倒是少了几分虚假的不自在,更加贴切于苏文玉记忆中的模样。他说:“真的是……让你担心了。”声音和刚刚一样,皆是无比的沙哑,但是音调还低上了几分,但即便是如此走到了商默白床前的苏文玉因为足够近的距离也是能够听得清楚了,苏文玉微微低下头,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商默白听见他说,“怎么会呢?”一种来历不明的不安感和违和感让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自己的右手,而因为体力不够耳边总是伴随着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