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娇宠承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7

分卷阅读177

    ,几个下人,端着午饭走了进来:“三爷夫人,该用饭了。”

说着,走到窗边的饭桌旁,将饭菜一一放下,沈欢项竹起身,一起走了过去。

沈欢拿起筷子,正欲夹菜,却发现有个盘子,盘底的颜色不大对!

修竹院所用的器具,皆已换做银器,她连忙用筷子将菜拨开,只见那盘底,蒙着一层淡灰色。

沈欢心底一沉,果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八月柒秋叶初凉-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么么啾`~

啊,明天放正文结局!

97、97...

项竹亦是瞥见了盘底的不对劲,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忙将碗筷放下:“怎么回事?”

沈欢吁出一口气,心底一阵后怕,‘嗒’的一声将筷子放在桌面上,眼神飘忽不定,呓语般的说道:“有人下毒。”

项竹见此,压住心头的火气,静静想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抬头对沈欢说道:“此事不宜声张,我让许安观察几日。”

沈欢点点头,心内阵阵发紧,这么说,前世他的毒,并不是高姝画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想着,项竹喊了许安进来,细细交代了一番。

许安听罢后,眸中一惊,随后领命下去。

余下的几天里,沈欢和项竹的饭食,都是趁着外出,在云水楼里用的。

但他们没有声张,府里该做的饭,一顿都没有拉下,只是送进房里后,都被沈欢倒了。

许安这几日一直细细观察着,几日后,修竹院厨房一个打杂的婆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婆子,每隔三日,到了夜深,就会出一趟修竹院,许安将此发现告知了项竹。

项竹想了想,找了孙毅进府。

当天夜里,待那婆子鬼鬼祟祟的离开修竹院后,孙毅便悄么声儿的跟了上去。

那婆子行动很是小心,所幸孙毅身手好,手脚轻,那婆子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他。

就这般,孙毅一路跟着她,到了项帛院门前。

婆子见四下无人,沿着墙边溜进了项帛院里。

孙毅从墙上翻了进去,爬上屋顶,潜伏在黑夜里,静静的观察着。

见婆子进来,项帛从屋里走了出来,背着手,走到婆子面前站定:“这几日,他们可有用饭食?”

婆子点点头:“都是看着送进去的!”

项帛闻言,鼻翼里旖出一声冷笑,柳叶桃是慢毒,每日少食,根本诊断不出来,长此以往下去,他们二人必会死于内里衰竭。

害了大哥,害了母亲……而他心爱的人,也是死在了项竹的手上!

当年那个中秋之夜,他得到了高姝画,可是,几次欢好之后,高姝画就提出要求,便是让他想法子夺项竹的财产,唯有他有财或是有权,她才会嫁给他。

高姝画虽然没有把话挑明,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他不如项竹!

也是到了那时,他才渐渐看明白,姝画meimei多年不嫁,是为了项竹!而始终看不上他,也是因为在她的眼前头,有个拔尖出众的项竹挡着!

这叫他心里,嫉恨难言!

明明就是个庶子,明明就是个不入流的商户,他本该一辈子受人冷眼,一辈子默默无闻,任人宰割!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那个庶子的身上。甚至成了父亲眼里的骄傲!

为什么,他身上的光彩会越来越夺目?为什么,他会不知不觉间便将他们踩在脚下?

仅此也就罢了,他尚能忍受,可是,他尚未来及迎娶高姝画,高家便败落,而他心爱之人,也悬梁自尽。

他不信高姝画会自杀,明明除了高大人本人,其余人都会放回来,她为何会想不开?

于是,他想法子买通了牢狱里的人,问明了详情!

据说,她死那日,许安曾去过,诓骗她要被充作军妓,这才是她自尽的真正原因!

且母亲所犯之罪,并不至流放这般严重,几番周折,方才打听明白,母亲的罪状上,平白多了一条私交妖人,这才数罪齐发,判了流放。

不消多想,必是项竹所为!

大哥,母亲,还有他的姝画meimei,都折损在项竹手上!

而他身为嫡子所有的光彩都被他夺去,甚至从中作梗,将本该属于他和大哥的爵位给了项书!

这么多的仇怨积攒在一起,他怎会放过他?

想着,项帛忍下心头恨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纸包,交给了那婆子:“照常放,量可慢慢加大!”

婆子伸手接过:“四爷答应老奴的,可别忘了!”

项帛笑笑:“待他死后,等我拿到他的财产,自会给你儿子两间铺子。”

婆子脸上挂上满足的笑意,行个礼,将小纸包塞进怀里,悄然离去。

孙毅在屋顶上目睹了全程,惊异过后,无奈摇头,这项府,当真是一滩浑水,明明是手足兄弟,却下手残害。

想着,他按原路,返回了修竹院!

书房里,孙毅细细回禀了方才所见。

项竹独自坐在书桌后,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腹前,面上神色淡漠。

他自嘲的笑笑,对孙毅说道:“过几日,何氏就该启程前往流放之地,身为儿子,项帛怎么都会去送上一程。听闻路上多匪,他怕是回不来了!”

孙毅眸中微微一惊,转瞬明白了项竹的意思,他干过很多事,唯独没做过害人的事,委实有些不知该如何领命。

项竹知道孙毅的顾忌,他自己没打算沾人命,自然也不会连累孙毅。

他看着孙毅笑笑:“不是让你去。你在各地行走多年,想来跟匪寇交过手,约莫清楚他们常在哪里出没。我给你一笔钱,你带上项帛的画像,替我去找他们一趟。”

原是如此。可到底还是害人性命的事,孙毅拱手应下的时候,神色间有些犹豫。

项竹见了,并不怪他,他长叹一声,伸手略过桌上烛火的火苗,像是自语,又像是跟孙毅说话:“不是我对兄弟狠心,而是我不这么做,死的就是我!”

孙毅闻言,眉心一跳,心间漫上浓郁的无奈,想想方才自己亲眼所见,忽然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