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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怎么样?虫虫的答案是,她会坚持下去,而且会慢慢的掌握所有的技巧——因为她不是个笨人,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会成为一个胜利者——只是,留给她的时间,太短了,才一年多一点儿,还不够她成长,毕竟,她并不是在一开始就充满了勾心斗角的世家、官宦人家长大的。但是虫虫想,到了那个时候,她和阿虞的爱情,恐怕也消耗殆尽了。————————虫虫在写这一卷的时候,耳边经常萦绕着好早以前的一首歌(暴露年龄!),李宗盛的词写的真是很好,节选几句。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如果追求是苦,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在网易云音乐的评论区里,有人贴了今何在的话:人生最有价值的时刻,不是最后的功成名就,而是对未来正充满期待与不安之时。而雪袖决定进宫的时候,她怀抱着阿虞的小像,奔入夜风之中,坐在马车上走向未知。那一幕,正是她那时候的人生里,最有价值的时刻之一,有期待,有不安——无论后来怎样。感触真的很多,虫虫想描写更接近真实的人物和她(他)的一生。哪有从来不犯错的人生呢?但不管怎样,我们的阿袖还在继续前行。————————现在临近卷五的尾声,收到了很多的热议,鞠躬感谢~惊喜的是等到了扫文组的评论,还有额外置顶的一篇,以7推荐vs2不推荐的比例来看,听说已经是大神级的得分了(不由得沾沾自喜一下,幸而有了这样的鼓励,我也可以自己安慰自己,阿q一下,自己的书是一本叫好不叫座的书,嘻嘻)。虫虫心里有一个既定的走向,迄今也没有改变。在写这个感言的前一天,全书正文已经完稿,做到了不坑的诺言。感谢大家的支持,陪伴雪袖的成长,还有虫虫的成长。虫不老说感谢各位一路同行的陪伴。鞠躬第350章城隍庙六月初的时候,连城宫中的钟声传遍了上京城,紧靠着失火的冷宫那一片儿的上京城东北角,住户们也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略懂些的掰着手指头数着钟响,才对着围在身边儿的人道:“宫里这是有贵妃薨了啊!”周边儿的人便纷纷道:“贵妃?什么时候封的?倒不曾听说过。”又有人道:“宫里的事儿谁清楚?倒真是富贵不长命,像我们这般贫苦的,反而活的久些。”待等又过了几天,里正挨家挨户的上门通报,这才知道,原是宫里的一名妃子病故了,死后荣宠,封了熹贵妃,以贵妃礼下葬。众人又是不免嗟叹,死后都这样荣宠,生前还不知道什么样儿呢,可惜倒是个短命的。那里正行到这一块儿东南边儿的城隍庙门口,吆喝道:“老庙儿!”便有一个须发苍苍的老头儿从里面儿探出头来,捶了捶胸口,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给你娘来要香灰?”那里正摇摇头道:“什么香灰啊!我跟你说啊,宫里有一位熹贵妃娘娘薨了,这会儿大家伙儿都别穿红着绿,素淡着点。”那老头儿笑道:“便是想穿,也是没有。”说到这里,又咳嗽起来,里正便道:“咳了也有月余,怎么不见好?你原该去街头上刘赤脚那里看看,开几服药吃吃。”老头儿摇摇头:“我是什么娇贵身子,咳几声,挺过去也就罢了。”里正想了想,便迈步进了屋子,边走边道:“反正来了,顺路我再包一包香灰回去。”说罢不甚恭敬的对着庙中破败的城隍爷爷做了一个揖,走到香案前面,熟练的拿起了旁边儿的黄纸,倒了些香灰进去,又包好了揣在怀里,这才回了头,朝着香案下面呶了呶嘴道:“还在这儿呢?”老头儿便点点头道:“也只有我这小庙儿算是个容身之地,平日不甚疯癫,还能帮我照看照看木鱼儿。”里正便道:“看这疯婆,再想想熹贵妃娘娘,生前富贵受尽,死后风光大葬,可真是同人不同命。我还要去别处,先走啦。”看着里正出了门,这老头儿才回了身,却见香案下面的疯婆在蓬乱的头发下面,露出一双眼睛来,怔怔的看着外面。因她素日都是低眉垂眼,并不抬头看人,而今一看,倒真的是一对好眼,几乎看到人心里面儿去,便叹了一声。这老头儿便是东北这一片儿一个小城隍庙的庙祝,也不知道姓什么,人家都唤他一声“老庙儿”。这城隍庙不知什么时候有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仿佛他和这座庙是极天经地义的存在一般。这庙极小,并不如同寻常寺庙那样好歹有个几进几出,只一个门,一座屋,进了门就能看到香案,香案后面是城隍爷爷、城隍奶奶,两座金身的后面是一个破床,上面的被褥也不很齐整,吃住都是这一个屋子。金身自然破败不堪,也不知哪个年月有人捐了两块红布,披在其上,到如今也是灰尘刨土,肮脏的很。地上三个卷了边儿、破了面儿的蒲团,自是供有求于城隍老两口的人跪拜使用。还别嫌弃这儿简陋,这一片儿俱都是些穷苦人家,并没有什么余钱去像样儿的寺庙里烧高香,所以这城隍庙,居然还有些生意。再加上老庙儿不时神神叨叨的解解签、冲点香灰水给人家喝了祛除所谓的不干净的东西,倒也维持得下去。他低头看着香案下面,那疯婆收回了目光,正和木鱼儿拍花巴掌呢。木鱼儿是个七八岁大的小子,襁褓时就被扔在了城隍庙门口的,老庙儿捡了他,带着他喝了百家奶长大,就是他年纪大了,到底有些力不从心。而这“疯婆”是前些日子才游荡到他的庙里的。那个晚上下了大雨,这女在庙门外面呆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他一开门,就见一个人影直直的倒向门里面儿,浑身冰凉,他吓的啊,差点以为自己又看见了死倒儿!虽然死倒儿报给里正拖走,好歹有些个辛苦费,可他并不想一个月就看见两回啊!老庙儿将这女的拖了进来,灌了几口热水下去,才弄醒了她。他虽然是个老头儿带着个小孩儿,也懂得些个男女授受不亲,并不想留着她在庙里呆着。可或许是这女子肮脏面容下,那双眼睛太悲伤绝望,或许是乞婆黑黢黢的手指,竟给他一种柔美之感,他就突然有了怜悯之心。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养。城隍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