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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不乐意了:“顾相爷难不成经常去南风馆儿?不然怎一听说是男伶唱女子就顿时想起龌龊之事来?”顾嘉言被怼的涨红了脸,指着陈季云“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钱钧看了一眼顾嘉言,这老头儿是直臣,不会拐弯儿,也就是个老古板,岂不知宫里那位伶人都封了贵妃而葬了?这说明皇上对伶人,还是顾念三分的。说伶人“龌龊”,这不是捅万岁爷心窝子么?毕竟共事多年,也是同为两朝之臣,他有些不忍心看着顾嘉言这老头子傻了吧唧的,便道:“自曲部划归礼部而来,已经好多了,鲜少有有伤风化的事情传出,听闻文大人欣赏的这位男伶,以耿直闻名,常有侠勇之举,的确不像顾大人想的那样。”连泽虞看着他们在下面吵,原本当年封妃的时候就争吵过,而今再听到耳里,当真是百感交集。只“伶人”二字,便引发了这样的议论。他突然想起,那时在御花园选秀的时候,商雪袖的那一句话。身为伶人,就是罪过么?还有,那一个狂风骤起的晚上,她与他的争执,她所在乎的“信”与“不信”,原也是在问一句话。身为伶人,就不值得相信么?连泽虞皱了皱眉头,清咳了一声。底下的人立刻知机的住了口,连泽虞才道:“就是文又卿罢。”“皇上……”顾嘉言刚说了两个字,钱钧便打断了他,道:“皇上英明。”他转向顾嘉言道:“文大学士学富五车,却非书蠹,世情练达,通晓民生,若是顾大人有闲暇,倒可以去看看那出,直斥苛政,我等一政一令关乎百姓生死,着实发人深省。”而连泽虞却又一次走神了。他当年坐在先帝的腿上,似懂非懂之时,先帝曾说起拜师的往事。两三岁的小孩儿,就算是有了太子太师,也仍是什么都不懂,就连拜师礼都是别人替他做的。后来他略大一些,亲自给华太师行了大礼……极恭敬的,跪下、起身,反复四次。因为当时身为太子的他从来都是接受别人的大礼参拜,他甚是不服,被先帝训教之后,才认真起来。而今那印象前所未有的清晰,一如商雪袖拜别萧迁。龌龊的人,是他。春茂社走了一条奇怪的路线,既没有直接从东海北上,也没有沿大横江返回霍都再北上,而是曲曲折折的走了一条陆路。楚建辞对这条路极熟,想也是多年摸出来的,沿途的小城镇倒也不少,路途也平坦,不多时日,走走演演,竟然来到了苏城。那是商雪袖第一次带了新音社出去,第一次独立在外挑班唱戏的城镇。三家戏馆依旧还在,只是听闻荣升的刘老板已经调至了别处,楚建辞原本也是熟悉苏城的,所以并没有考虑过要去荣升……太难满座儿。他正在那儿犹豫是挑春荣和满福,商雪袖挑了帘子就进来了,却是向他一伸手。楚建辞有些发怔,再一看,玉雪般的手掌心儿里是一块木码儿,上面正是“商雪袖”三个字。他声音都有些发颤:“您……这是要复出了?”商雪袖倒没想到她这样一个寻常举动,会让楚建辞这般激动,笑了笑道:“当时说的就是短则三个月,最多半年。眼下也有三个月了,再拖下去,楚老板真的是要赔个精光了。”楚建辞慌忙摇摇头,道:“既然是您愿意开嗓儿,”他将两张春荣和满福的请柬推到了一边儿,拿了荣升的过来:“春茂社倒可以试一试荣升了。”“自是可以。”商雪袖并不怀疑。虽然如此,戏却难挑。用来打炮的戏,折子戏是肯定不行的,怎么也要演一出大戏。楚建辞试探着道:“既然您挂了牌,不然上个老生戏吧。”商雪袖摇摇头道:“不好……”她神思悠然的想到了多年以前,新音社在这里演的那出来。“还是以春来为主吧。在这打响了头炮,对她有好处我们挂。”楚建辞大吃一惊,道:“!多少年我都没听人唱过了……”说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己犯了傻,有眼前这位商雪袖在,他发什么愁!商雪袖点点头,她知道的,当时她带着班子推广明剧,并不禁同行观看,偷戏的行为也是默许的。这些大戏甚至连台本戏,演的戏班子很多,但是基本都是看过的人后期模仿的,像、、等大戏,演得好的班子非常少。这实在是因为她当年归隐的突兀虽然东西都留给了六爷和新音社,可不过两年多,六爷便也遭了难,而小玉桃,那么一个人实在也无法让她有什么期许。所以她留下的太多太多戏都没有一个班子能正儿八经的接演。再加之明剧流行,各个有实力的大班慢慢以角儿为中心都有了自己的独门新戏,就像余梦余那种人物的班子,不屑于偷学商雪袖的戏,都是自己新创、新编,所以新音社原先的这些压箱底的大戏,反而没人演了。她身在苏城,动了心思想选这出戏,一来,是想要为艳春来造势,二来,却为的是要唤醒当年的回忆。时隔多年,苏城的百姓可会记得当年那场明剧么?那场尚还不成熟却让人惊艳的戏……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段无忧无虑、唱不尽青春年少的时光。再落脚于苏城,真是让商雪袖有一种沧海桑田之感,可比起感伤更多的,却是心中忽的涌起了一阵豪情。大不了,重走一次这条路。第386章名动苏城(Adds舵主加更)艳春来是商雪袖真正的嫡传弟子,她的事情,商雪袖能做得了一半儿的主,她将楚建辞和艳春来叫了过来,皱着眉头道:“艳春来,这个‘艳’字不好,太俗气,我有意改为‘燕’字。”她蘸了墨,在纸上工工整整的写了三个大字:“燕春来”。不光是艳春来眼睛一亮,就连楚建辞也不得不抚掌叫好改了一个字,意境大不一样!连台本戏在荣升挂了戏码儿,说实话像春茂社这样的班子,通常只是演些拿手的小折子戏也就算了,敢挂连台本戏的不多,若是自己个儿本事不到,那第二天可就没什么人来看了!为了排好这一出戏,商雪袖忙的跟什么似的,写了本子出来,而春茂社毕竟不是昔日的新音社,能捋着演下来就不错了!商雪袖没那个时间和心力去指点每个人,她的重点全部放在了燕春来身上!唱段、动作,她都亲自带着燕春来一字一句的演练着,甚至是行头和头面,一件件一样样都经由她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