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江南情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他低下头温柔的吻我。

找了我那么多年?我才十二岁,从未见过他……又何来的找了我那么多年?

我犹疑,一颗心在火热和冰冷之间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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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裸奔了。。。还好这次并未像上次一样眼巴巴的从早等到晚。没有太大的希望,于是也就没有太多的失望。失落么,还是有一点呢。

水水最近爱上一个叫素黑的人写的书。她说,自爱,无需等待。不只是爱情不需等待,别的事情也无需太执着。我们只需做了努力,成与不成,或许不是很重要。有时候我们心中坚守的,不是爱、不是执着,是执念。

只需放下,善待自己。你还是你,一样可以笑的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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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二夫人的‘赏银’

“雨儿,我找了你那么多年,终于可以在一起了。雨儿,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他低下头温柔的吻我。

找了我那么多年?我才十二岁,从未见过他……又何来的找了我那么多年?

我犹疑,一颗心在火热和冰冷之间交替。

第八十章二夫人的‘赏银’

“雨儿我一直等着你给我生孩子,我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给我生孩子好不好?我们两个人的,男孩像我,女孩像你……雨儿……”

……

他一直喃喃地说,憧憬的,满足的,而又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又吓跑了我。

我默默地听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兜兜转转千回百转。

这样一个优秀而又骄傲的人,竟然找了一个女子那么多年,真是想象不到呢。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啊,能让两个这么性格迥异的男人在他走后还心心念念?甚至找替身来替代她?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江阔说出这样动人的情话?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能让江阔忘了对我的仇恨,放下尊严,只为了一副相似的容颜?

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嫉妒……不,寒玉,你为什么要嫉妒别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那么灿烂自有她的道理,即使别人把我当做她的替身,只要我的心还是我的,那么我就还是我自己。

我没说话,有些疲惫地靠进他怀里,思想一片空白。

我什么都不能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说,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如果他非要做梦,我又为何要残忍的将他唤醒?难道就因为心里的不甘?不,我有我的骄傲。我怎么会去在乎他把我当成谁?我不应该在乎……

可上面的人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他喃喃自语了一阵,忽然将我从胸口扶起,逼我看进他深不见底的的眼睛里,“雨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一愣,不知怎么回答。

他的眼睛里透出光亮,有一丝阴谋得逞的狡黠,“二夫人打了你和你的丫头,我却三番五次的给她赏银子,你不生气?”

怎么能不生气呢?在我看来这件事情是对我莫大的侮辱和践踏,我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只是苦于无奈,只好将它埋在心里。如今他一提起,我立马满心都是愤懑。真是好笑,我刚刚还答应了他什么?

我直起身子,愣愣地看着他带了一丝笑容和调侃的神色,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散发出的凌冽。

他伸出一只手来拉我,眼眸里有一抹好笑的意味,“我带你去看她。”

还要我先跟她低头来言归于好吗?

这句话碍着他满是笑意的眼底没说出来,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抵抗,“她怎么没来?”

江阔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我带你去看你就知道了。”

我被他神秘的笑容蛊惑了,跟着他从隐蔽的侧门出了江心居。

二夫人的住处,果然和一个爱好武术的姑娘极为相称,院子里满是练武用的木人和沙袋。

两个小丫头诚惶诚恐的将我们引进去,落座堂屋。二夫人却是不在的。

江阔一直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即使此时也未放开,他神秘的看我一眼,冲正在慌忙倒水的两个丫头道:“把你们夫人请出来。”

我看到正在给我倒水的那个丫头手指不住的抖,听到这话,水差点溢出来。

我一惊,伸手去扶了扶茶杯,这里的丫头竟然如此怕他?

没想到小丫头对我善意的动作置之不顾,反而趁江阔吩咐别人去请二夫人的当儿瞪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饱含恨意,看得我心下一凛:我何曾得罪过她?

再回神时,眼前的几个下人已经跪成一排,一个丫头嘴里叙叙地向江阔乞求道:“姑爷,求求你放了我们家小姐吧!那一百板几乎要了小姐的命,后来的二十板更是让小姐人事不省……如今刚刚醒过来,躺在床上动惮不得,请少爷放过她吧。”

话音未落,给我倒茶的那个接着道:“少爷,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小姐却决计不让我们跟娘家汇报一丝一毫,就连这次少爷的生辰,也想方设法的不让家里来人。就怕我们老爷为此刁难少爷。我们小姐的这份情谊,少爷就看不到么?倒是她!”她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瞪着我,“您几天不吃饭的时候,她在哪里?我们小姐是因为心疼少爷,看不下去才去的落雨阁,为何您还如此刁难于她?”

她这话说的极冲,字里含间充满了对我的不满,旁边的一个丫头多次拉她的衣袖制止她,她全然不顾。

我惊讶不已,稍稍一愣神,转眼去看江阔,他全无表情,毫不在意的对两个小丫头道:“不分尊卑,自己掌嘴。你们夫人出不来,我们就进去看她。”

话音一落,他拉起我风驰电掣般掠过,几个小丫头在后面哭天抢地,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二夫人的寝房离堂屋并不远,一转眼就到了。

寝房很大,此时门正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佩剑,并无其他赘物。房间尽头是一张大床,床前有几个下人端着水食微微啜泣,白色的床幔屡屡抖动,一个身穿垫衣的女人拼命撑着床想坐起来,冷汗从她惨白的脸上流下来,下人过去扶她,被她一把推开,嘴里狠狠的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