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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躺在地上。如果不是江钊那血呼啦差的右手和被染成红色的大肚子,夏沪说都怀疑刚才那几分钟诡异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江钊几乎虚脱,爬到白禾身边,也不管右手还在流血,半捞起她到自己怀里,失神喃喃:“醒过来,醒过来......”他不知道刚才做的一切有没有用,如果真的有用也不确定那短短几分钟够不够归魂。十二点已经过了,一切只能听天由命。能做的都做了,别再那么残忍。看着江钊的背影和静静靠在他肩上被长发挡住了脸的脑袋,夏沪说不敢靠近。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十二点过了——小白妹子是彻底死了,还是魂回来了?彻底死了的话,刚才她明明是在挣扎的,魂回来了的话,她为什么还一动不动呢?*江钊觉得时间被无限拉长,一秒被拖成了十秒,二十秒,十分钟,一个小时。——声音好像再也传不过来了,万籁俱寂。......“江钊,我允许你抱我了吗......”虚到一吹就散的气声飘进耳朵。还好,时间没有被拉长,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撒手爬回去行,活过来了,那该好好算账了。江钊闻言一脸冷漠把着白禾的肩膀真要把她放躺回地上。白禾这时候是真的浑身无力,连想笑一下都费劲,说:“唉,还是抱着吧,我累死了。”在他说“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听到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真的有了知觉,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竟然在江钊怀里,第一反应还真不是抗拒,甚至有些惊喜。想着万一呢,给他打了那个电话。人不仅来了,还捡回了她一条命。魂出窍的那一刻她就没再抱着希望了,竟然硬生生被人捞回来了。白禾很感谢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就开玩笑地说了几句浑话。*江钊一言不发,拽着她胳膊好不让她往后倒,自己转身蹲下:“上来。”白禾明显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知道这人是真生气了,慢慢爬到他背上。江钊使力站起来的时候轻微趔趄了一下,他这一番放血着实消耗了不少,腿都发软。路过一脸惊喜的夏沪说淡淡丢下一句话:“走吧。”夏沪说沉浸在白禾“死而复生”的巨大喜悦中,连忙答应,屁颠屁颠跟上去了。*“谢谢你啊。”江钊不说话。“你挺聪明的,按摩店谐音都能猜出来。”江钊还是不说话。“我用“下午四点”一个词就表示了16号楼4层是不是很智慧。”江钊理她才怪。“唉,别生气了,”白禾脑袋在他肩膀上挪了一下,更贴近他耳边,“是不是我讲话声音太小你听不见啊。”江钊被她说话吹出来的气息弄得脖颈发痒,终于忍无可忍开了口:“你给我安分点,我现在撒手了你就自己爬回去吧,没人管你。”“哦,”白禾一顿,语气正经了不少,神神秘秘地说,“但是我没白“死”一回,这次附身算是因祸得福,让我发现大事儿了。”明显能感觉到江钊脚下一顿,是要听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白禾嘿嘿一笑:“说话好累啊,我先歇会。”江钊嘴角一抽。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还虚得只剩下一口气,绝对毫不犹豫地松手把她扔地上。*三人刚出单元楼就看到远处王春华和王强正左顾右盼往这边跑。江钊连忙一个转身躲到外墙转角处的阴影里,夏沪说急忙跟了过来。只听王春华边打王强边骂:“蠢货!废物!以后没钱了别来找我!再让我看见你,让你给我儿子赔命!”夏沪说压低声音:“江老弟,你可太智慧了,想出这么个办法。”江钊幽幽看他一眼:“你就庆幸这家人不是哑巴就是傻子吧,不然我可没本事救你们。”从他语气里听出了满满的轻蔑,夏沪说登时特别羞愧。是他太蠢了,连累小白妹子受这一遭罪。而且他是个男人,本该挺身而出保护女人。可竟然怂得要命,眼睁睁看着白禾在自己面前倒下。被绑在厕所里也没想办法,还一个劲在那儿哭......越想越无地自容,臊地满脸通红。也不好意思走近,就远远跟在他们后面走到了江钊停车的地方。车开了锁,看江钊背着白禾往后座去,夏沪说立马快跑几步上去帮着开门。“唉,等等,我坐前面,”白禾在夏沪说车门开到一半的时候说,“我有事要讲,没力气大声说话,坐到后面怕你听不清。”夏沪说麻溜撞上后座门,去拉副驾驶的。安顿好白禾,江钊绕到驾驶座,却看夏沪说没有上车的意思。“那个,我就自己坐火车回去就行。”夏沪说不敢看江钊的眼睛,低着头说。“别在这儿矫情,你问题多着呢,不说清楚别想走。”江钊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闪进驾驶座把车门撞上了。夏沪说才明白过来——是,他们怀疑这事儿跟他有关系合情合理,完全可以理解。于是灰溜溜坐上后座,想着还是要解释清楚的。*江钊没说话,另外俩人都没敢张嘴。白禾费劲地换了个姿势,瘫地更舒服了一点。看他车开得平稳,很少颠簸。心说江钊这点很不错——再生气也好好开车,没有任何飙车的迹象,挺理智的。突然想起来背她回来的路上他打电话报警了,理由是在天台发现了尸体。“现场有你好多血,警察找上你怎么办?”江钊语调还算正常,大概气也消了一些:“找不上我,找上我了我也是为了救人,查不出任何问题。”“那你说,警察能查到王春华他们身上吗?”“那女孩怀孕期间肯定被邻居看到过,绝对能查到她和那家人的关系的。其他不好说,代孕这一点就是犯法的。”白禾点点头,清了下嗓子,试探性地问:“我的魂是怎么回来的?之前在沙家村不是说没什么办法的吗?”江钊说:“算是夏沪说提醒了我。”得了,这下直呼其名都不叫自己夏哥了......本来也是,没血缘关系值得尊敬的才叫哥,自己这儿瞎捣乱当然没资格被叫哥哥了。江钊才想不到一个称呼就能让后座敏感的中年男人在肚子里来了个百转千回。“我的手碰到孕妇肚子上的伤口之后,她产生了和张平吃了你的血之后一样的抖动。”白禾皱眉,想不通有什么联系。“这孕妇也不是封宝尸,我唯一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