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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员工调研开发用地为借口。第一户那儿没什么收获。第二户是个普通话说得费劲的老头,人很热情。可一听说他们要在那片空地上盖房子直接变了脸色。白禾一看觉得老头应该知道点什么,忙问:“怎么回事?”老头也不避讳,估计是附近都知道的事:“你们是外地人,不晓得也正常。”“你们看周围都盖了房子,为啥就那片空着?”老头压低了声音,“因为是被恶鬼占了的地盘,谁敢住啊。”老头子神神叨叨讲了半天。说是很多年前有个人被刀扎了倒在那,被人看见了,跑回去报警,没一会再回来看,人没了。“说不定是那人自己走了呢?”老头摆手:“唉,不能够,据说浑身是血伤得可重了,而且他要走了得留下血迹吧,”老头神色恐惧,声音更小了,生怕谁听见似的,“可除了空地上那滩血啥都没有。”“这人不能凭空蒸发了吧?”“都说是那人死得冤枉,变成恶鬼钻地下去了,在这儿等着当年害他的人来呢。”虽然是当地老百姓随意联想,但说的就是那个中年男人应该是跑不了的。江钊问:“那个报警的人是谁您知道吗?”“知道知道,阿赤,之前住在最那头的,后来搬家了。”“您还知道他搬哪儿去了?”老头说了声“等着”扭头回屋去了,讲话声音大得两人在屋外都能听见。是在给那个阿赤打电话。没一会跑出了,往他们手里塞了个从烟盒上撕下来的纸片,上面用铅笔写着一串号码。“我跟阿赤讲了,你们直接去找他就行,他就搬去镇口那栋小洋楼里去了,看起来最富贵的就是他的,”老头口中透出点羡慕,“当年他买彩票中了好多钱,转运咯。”*到了那栋“富丽堂皇”的小洋楼外,迎接他们的先是三条狗一声比一声凶狠的嚎叫。两人对视一眼,是个喜欢养狗的人,估计就是那个遛狗的目击者。阿赤闻声走出来,礼貌和两人握握手,什么也没问就迎着他们往里走,看来是老头在电话里已经都说清楚了。刚踏进客厅白禾就愣住了,迎面的立柜上摆着个小架子,上面挂了个吊坠,前面还立了三炷香,跟祭拜佛像似的。她一把拽住江钊,抵在他肩膀上轻声说:“好像就是那个坠子。”江钊一滞,看来那个女人没找到吊坠,反而被再次返回的阿赤捡到了?“这边坐。”阿赤笑着把两人迎到客厅,自己转身跑进里屋。“待会找机会问问。”江钊低声对她说。没一会阿赤返回,怀里还抱了个A4尺寸的夹子,不知道收集的什么东西,装得鼓鼓囊囊的。阿赤所讲的那天傍晚的情况和白禾在幻象里看到的一样。——他出去遛狗,就看到个人躺在空地上,走进一看发现满身是血。“说实话,我当时吓坏了,就跑了。”阿赤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但是想了想觉得不能见死不救啊,就报了警。然后我又跑去那儿了,人就不见了。”阿赤说着翻开那本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夹子,从里面抽出一张有些破烂的纸递过来。是一张寻人启事,印着张小女孩的照片,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叫刘婷婷。“我那天吓坏了,第二天看到这纸才想起来那人我见过。”阿赤一顿,“他隔三差五就来一趟,见人就往人家怀里塞这个,”说着指了指那张寻人启事,“说这是他女儿,丢了几个月了,让帮忙留心着点儿。”阿赤叹了口气:“我不相信他们说的变成恶鬼了啥的,觉得他可能就是自己走了吧。”往后一指:“我那天还在那儿捡到了这条坠子,一时财迷心窍拿回家了......”阿赤连忙说,“但是我知道这样不对,想等他再来就还给他的,谁知道就再也没来过。”江钊指指被供在那的吊坠,问:“为什么不给警察?”听他问得直白,阿赤搓搓手,如果不是因为长得黑,估计能憋红了脸,好半天才吭哧着说:“我怕被找上麻烦啊......说来说去那天晚上就我看到那人了,万一人家觉得是我图财害命咋办......”“把坠子供在那儿又是为了什么?”白禾问道。“唉......就迷信呗。”阿赤说,“自从我捡了这坠子,运气就变得特别好,买彩票还中了几十万。”“我总觉得是这玩意带给我好运了。但是毕竟是别人的东西,”一顿,“正主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这样跟抢了人家的运气似的,”阿赤咳嗽一声,“怕、怕遭报应,就供起来了。”说着把那文件夹往白禾怀里一塞:“我老觉着对不住那人,就搜集了不少东西,都是以前关于他女儿走失的报道。”“但是也没查出啥来,你们既然想了解这事儿,就把这些拿走吧。”阿赤看白禾眼神一个劲往后面那吊坠上瞟,心里有点慌,试探着问:“不然你们把这链子也拿走?”她听了笑着拒绝,说只想仔细看看。阿赤连忙同意。*上了车白禾对着自己给吊坠拍的几张特写看了好半天。其实就是个很普通的金链子,指甲盖大小,形状没经过打磨,坑坑洼洼的,像是随便从哪个金坨坨上随意削下来了一片。上面应该是刻着什么字的,但是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江钊开着车,余光瞥见她还在低着头盯手机:“还在看那个吊坠?”“嗯......”随着车恍恍哟哟白禾漫不经心地回答,“总觉得这个东西怪怪的。”“你想啊,那个女人冒着被别人看到的危险也要回来捡这个东西,到阿赤手里后他莫名其妙运气变好了。”“说不定真是个灵物呢,”白禾一顿,“而且刚才近距离看它的时候......”她突然就停下不说了,江钊无奈笑:“别卖关子。”白禾皱眉:“我也说不好,可能是我心理作用吧,就觉得它和我不太对付,好像要和我打架似的......”江钊被逗笑了,觉得她这还是经历了王春华那一遭的后遗症,不止人,连个金链子都要和她打架。“你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白禾不死心地问。江钊摇头:“先别管那金链子了,回去看看阿赤给咱们的文件夹,先把那男人的心结是什么弄清楚再说。”“好。”有些不舍地关上手机,白禾拿起那张寻人启事看起来。如果阿赤没认错人的话,那死了的中年男人叫刘军,是走失女孩刘婷婷的父亲。既然是忧尸,心结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