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taonong(微h)
阿瑞斯挺立的性器被握紧,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在这样的快感下败退,却还是在现实中绵软了身子。 身体的敏感度好像被人为拉高了,火烫的柱体在雌皇手中弹动,控制不住地吐出一股股羞人的清液。 阿瑞斯使不上劲,吐着浊气瘫在雌皇身上,红透了的耳朵就被这样塞进雌皇的嘴里,被一下子含住了耳垂。 “啊……” 阿瑞斯惊呼一声,慌张地想撑起身子,耳边却被暗示性地一吸,没来得及让大脑反应,身体就已经脱力倒了回去。 他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呜声,与此同时下身应和着也“咕叽咕叽”响起来。 水流的太多,完全打湿了雌皇上下taonong的手。 雌皇舌尖含着阿瑞斯的耳垂又舔又吸,连声音里仿佛也带着暧昧的口水音。 她问:“舒服吗?” 阿瑞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下身的柱体被没什么耐心的大手捏了捏,刺激得又弹跳几下。 流出的清液同样也润湿了阿瑞斯的眼眶,他干脆闭上眼,顶着脸颊的羞红,轻轻点了点头。 雌皇笑了一声。 “怎么这么害羞,昨天不是很主动吗?” 憋在喉间的呻吟最终还是漏出唇缝,阿瑞斯没脸说,昨夜主动的表现只是来源于一种弱者的本能。 却听到雌皇又说:“害羞也好,让我看看更多你的样子……” 接下来的声音,阿瑞斯就听不清了。 “啊……” 阿瑞斯的呻吟近似于尖叫,只是分贝很低,更像是濒死前的哀鸣。 被雌皇张嘴含住的那一边耳朵,一条舌头绕着阿瑞斯的耳廓轻轻钻进耳道,一下一下地伸进去。 犹如害人命的毒蛇。 耳道的敏感程度超过了裸露的肌肤,被舔舐耳道壁的未知快感,被柔软而湿润的物体打湿耳朵的潮湿感,一次性夺走了全部的注意力,甚至让阿瑞斯短时间内遗忘了还在不停流清液的硬挺性器。 “啊……啊……” 他又软又轻地哀鸣着,眉头微微皱着,肩膀是那样脆弱地发着颤,却无法做到让自己离开雌皇的温柔乡。 被舔舐耳朵的感觉太可怕了,阿瑞斯失了神,突然浑身发抖,下身一挺一挺地往上撞,性器长大了一圈,明显要射精了。 然而突然间雌皇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只是撸动柱体的手停下了,连舔舐耳朵的舌头也收了回去,只留下内里的瘙痒和潮湿。 “呜……” 在这样的折磨下,阿瑞斯狼狈地睁开眼,眼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幽怨,慢慢将涣散的视线移到雌皇脸上。 恍惚着就转头与雌皇接吻。 雌皇纵容着阿瑞斯的动作,迎合阿瑞斯的舌头张开唇齿,探出舌头与其缠绕到一起。 两条舌头如同两条蛇一般纠缠,两人的唇没有贴到一处,使这一动作更不像是传统意义上的吻,留下了诡异的空间。 “呼……继续……继续吧……” 阿瑞斯从唇角发声,舌尖讨好地舔着雌皇,眼中带着朦胧的虔诚。 雌皇更是架不住阿瑞斯的服软,手部的动作停了没多久又开始动起来。 可阿瑞斯嫌慢,腰部迫不及待地动起来,胯一下下顶起来,从小幅度的试探极快地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主动用雌皇的手心磨着自己的性器,寻找那种舒服的感觉。 ……却怎么也不够。 “呜……呜呜……” 敏感而脆弱的呜咽从阿瑞斯口中发出,雌皇的精神力震了震,不动声色的把阿瑞斯的嘴唇完全包住,堵着那些糟糕的声音。 阿瑞斯更着急了。他的动作越发杂乱无章,腰臀胡乱地摆动,性器摩擦的动作失了章法,逐渐顶出痛感。 但这一点痛感对于阿瑞斯来说只能算作调味剂。被当做战争机器“培养”的那长长的一段时间里,漫长没有终点的痛苦扎根在阿瑞斯的身体里,即使精神上忘记,身体也早已建立起疼痛耐受。 rou柱被蹭得发麻,雌皇的慢悠悠地动,taonong一下的功夫阿瑞斯都已经顶了快十下。酥麻感迅速蔓延到整个下身。 阿瑞斯敏锐地感觉到一丝异样,混乱的精神捕捉到身体的信息,失神地想到。 后面……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