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东汉]永平纪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公园好不好!还好意思说是小院子!许府的在他看来便很不错了,这窦家的院子是许府的五个大,布置设计上就更是许府不能比的了,雕栏砌窗,彩漆云纹,无一不是顶尖手笔。

影壁之后的前院之中,摆着一座假山,有流水从假山上冲刷而过,将那棱角分明的假山冲刷得透着几分润意。窦笃领着他沿着回廊,窦宪在后面,穿过前院,又绕了几个弯,到了一处楼台水榭之中。

这水榭临在湖边,四周有一圈回廊,还连着通向湖中亭子的长廊。那湖心亭也不是个孤亭,是在一块小小的水洲之上。亭子一面临水,三面是茂密高大的竹子,还有许多高大嶙峋的石头立在周围。水榭临湖的岸边十分陡峭,这湖也不知是不是人工故意为之的,倒颇像的自然湖。湖边高大的树木、稍娇小的花木和花草,层层叠障,整个看起来真真是巧夺天工、自然天成。

楚归虽然也是连王宫也是见识过的,但宫殿设计毕竟要更为端庄大气,从小到大,无不彰显着尊卑立法,巧夺天工不在少数,倒颇有令人匍匐卑微的震慑感,哪有这园子个野趣自然!

这一路走来,,都没见不到几个人,这府里的人少,倒不是假的。想来是窦宪常年在外,几个弟妹也是住在本家由长辈照看着,府里只留了几个打扫的家仆。

不过今日是除夕夜,到各处都挂着红灯笼,映得喜气洋洋的,瞧着也是做足了准备。看着周围的布置,楚归忍不住有些奇怪问窦宪道,“你其他弟弟meimei们不一起守岁吗?”

窦笃接话道,“大姐、小妹和小弟都在侯府那边陪着老太太呢。”

楚归有些赧然道,“你们不需要陪老太太么?”

“我们陪她用过年夜饭才来找你的。老太太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休息的要早些,便不拘着我们了。大姐和小妹是女眷,小弟还年幼,才一直呆在那的。”

楚归也不知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看他们在许府门前的样子也像是等久了的。

等到三人坐到水榭的围炉边时,赏着夜色湖景,听着外面传来的热闹的炮竹声,喝着酒,吃着涮rou,玩玩竹筹的小游戏,倒也甚是快活。

楚归瞧着外面,不禁有些遗憾道,“这好酒好rou好景,只可惜无雪。”

“我看今晚上干冷的很,说不定还真能满足你这愿望。”

楚归听得窦宪的应话,不禁有些无语,他当他是三岁小孩么,想什么便来什么,哪有这么美的事。

未料酒至半酣,到亥时末时,天竟真的下起鹅毛大雪来,刷拉拉迅速便下白了。楚归本来今日有窦宪兄弟特意相陪,便十分感激,遇上这等心想事成的美景,又咕噜噜和窦宪两兄弟干掉了大半壶酒。

自上次在东来居醉酒后,他便决定以后在人前定要少饮,今晚他刚开始还把持住少喝,结果一场大雪一下,便头脑发热,一下又醉过去了。

从安静地发呆到彻底地醉过去,其实总共也没用了多长的时间。楚归本以为又会像上次一样醒来时又是次日大太阳了,不想晕晕乎乎中摇摇荡荡,像是坐上了船一样。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了一段路,然后放到了软软的床榻上,又给自己用热帕子净了脸和手脚,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他小爹照顾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可是孩童的身体却总像有无穷的精力一般,白天他皮的很,即使读书被大爹cao练,还能有精力在山里上蹿下跳,爬树逗猴的。等到天才擦黑,他那孩童的身体便一下就完全撑不住,困得眼皮撑都撑不开,转眼就能进入黑甜的梦乡。

他小爹拿他没辙,经常要在他睡着后给他擦脸擦手擦脚,那时候就算他睡得死沉,也会感觉到身体摇摇荡荡,想坐小船一样。

此时他又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种感觉,在黑沉黑沉的梦乡里坐着小船,不禁下意识有些依赖,对着那摆弄他的人缺乏乖巧顺遂起来。

在楚归醉后,窦笃早就识趣地离开将将楚归给他大哥照顾了。他年少天真的心充分信任他大哥,认为他大哥能近距离照顾楚归,但是绝对不会做什么逾矩的事的。他大哥刚开始的想法也的确如他弟弟猜测一般,他虽然心里喜爱楚归,可是再双方未表心意之前,他自认为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不过当他将楚归抱到为他准备的房间的床榻之上,亲自给他擦洗时,见到楚归那般乖巧甚至带着依赖地往他怀里蹭,就算他再怎么抱着良好的初衷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所幸他也向来不自诩为正人君子,对自己起得这层旖念也没觉得多不好,倒很自然地接受了。

只见他都不带点不好意思地、微微带点不怀好意的念头脱掉楚归的亵裤,给他细致地擦了擦他的下面,突然一道劲风扑过,房里的蜡烛顿时全熄。只剩下外面积起的雪和飘飘扬扬的大学,还有廊前的红灯笼,红的银白的映着夜色,微微映出房里的影子。

此时床前的纱帐已飘飘洒洒地拖曳到地上,房间里烧着很暖和的地龙。楚归下身被脱光了,上身穿着的亵衣也是大开。窦宪的夜视视力极好,此时也能将楚归瞧得清清楚楚,几乎纤毫毕现。透红的脸蛋,长长的睫羽,圆嘟嘟带着湿润的嘴唇,挺俏可爱的鼻子,白玉透粉的身子,这小不点身上竟也没看上去瘦弱,有些rourou的,很有弹性。还有下面那个小东西,倒十分粉嫩精致,让他眼神不禁越发暗沉起来。

想到这人俊逸的轻功,百步穿杨的准头,机灵的样子,这样的一个人儿这样安静乖巧地躺在他身下,这样看到,这样想到,便让他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从蜀郡的初见,到元宵的偶遇,然后成了他弟的同窗与好友,再到塞外的相处,每每与这人多相处一段,这人便每每让他觉得越发惊奇。他的一个或怀疑或自信或透着算计的眼神,都让他觉得他是那么的不一样。

他忍不住咬上那嘴唇,心里的激荡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力道,用力地吸吮着、碾磨着,都完全不够,他想撕咬着,将眼前这人吞吃入腹。等到一丝血腥味传来时,他才稍稍回神,竟发现这小不点的嘴被自己咬出了伤口,再丝丝流着血迹,他不禁有些心疼,有些埋怨自己的疯狂。

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这伤口,等不再流出血了才堪堪放过这红肿不堪的嘴唇。他转移阵地,从眼睛,鼻子,到嘴角,脸蛋,耳珠,一路轻轻而下,不复方才的疯狂,只剩满满的温柔与爱怜。他吻遍所有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