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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恰恰相反,面前的女人以一种惊喜的语气看向他:“你竟然认识我?那你一定知道我是谁了是吗!”奥西里斯:“……”等等,哪里不对?*奥西里斯不确定,这个“迦娜”是不是他见过的迦娜。但是这女人,却在路边买了两份洋葱圈后,硬是拖着他坐到了泰晤士旁的长椅上。“迦娜·海瑟。”她指了指自己,“你认识我的对吧?”他还记的她答应过在她死的时候要把灵魂给她,结果真正等到她的死亡,她留给他的只是一具躯壳。她的灵魂消失了。他确实很生气,觉得自己被戏弄了,试图去找到她。结果找好像是找到了……奥西里斯看了眼手里捧着的快餐盒,又看了眼旁边一脸期待等着他回答她的女性。他堂堂一个死神,怎么会突然害怕回答这个问题呢?于是他试着回答的模棱两可一些:“我是认识迦娜不过……”“我就知道,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认识我。”迦娜表现仿佛找到了救星一样,双手抱上奥西里斯的一只手臂,“你知道吗?我失忆了!”他穿着长袖卫衣,她的双手搭上去,感受不到一点温度。奥西里斯看着抱住自己手臂的那双手,往嘴里塞洋葱圈的手僵住了,挣脱也不是,不挣脱也不是。“我可能认错人了……”他半天憋出一句话。“可是你明明说认识我?”他还是挣开了那对手,站起了身,“对不起,可能是我搞错了。谢谢你的洋葱圈。”奥西里斯对女人噙着失望的琥珀色双眸无动于衷,起身绕过长椅,走上了台阶。几步后,他再次低头看手里的洋葱圈,他记得那一次,他好像也是从她手里拿走了一样的东西。河岸的风很大,他回过头,女人红棕色的短发被风吹向一边,她和这世界上无数个灵魂一样,低着头独自坐在那里,似乎是在叹息。迦娜当然不是在叹息。既然他认出她,那她就顺着他,表现地像个难缠的女性。在他起身离开后,迦娜松了口气,低下头,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她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耳边的声音让她一颤:“我想了想,我可能没有认错人。”第29章续29s戏一过,人家还当真了。所以有些事,还是别笑的太早……痛心疾首的迦娜双手抱着一杯热可可,把上午和夏洛克讲过的故事又说了一遍。把同一场戏再演一遍,她熟练多了。“……我虽然已经求助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但我还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到这里来真正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人问我要的东西是什么,我会不会……死?”在说最后一个词时,她顿了顿,抬起眼睛,悄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身边的人只要不穿那件令人窒息的黑袍,栗金碎短发和那张娃娃脸,能再加上些花言巧语,或许能哄骗到不少年轻女性。不过……迦娜确认过眼神,他根本不是人。奥西里斯应该是有听她说话的,但是光从他一成不变的表情中,她吃不准他相信了几分。“所以……先生,”她见他手里那份洋葱圈见底,又把自己手里那份全倒进他的快餐盒里才继续,“你说你认识我,能给我我想要的答案吗?”“奥西里斯,我的名字。”迫于那声“先生”顿的有点久,他又一次强调了自己的名字。“准确来说,我并不算了解你。我是一名医生,而你是我的病人,我们曾经在医院见过,你当时压力很大,有严重的失眠问题,让我给你开了点处方药。”没想到对方也能一本正经说着谎的迦娜:“……”他们在医院哪里见过,停尸间吗?她控制着面部表情,抬起头来,是一脸遗憾:“虽然没得到重要的信息,但还是很感谢你,奥西里斯先生。”迦娜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勉强挤出个笑容朝着他点了点头以示感谢。而奥西里斯的双眸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好似仍在打量她的话有几分真假。那几秒,迦娜也注视着他,她琥珀色的双眸柔和又明亮,稍稍弯了弯,心里默默计了三秒……而对面的人,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没有静止,也没有停下动作,他的目光依旧冰冷,但嘴角却缓慢的勾起,“其实也不是没有重要的信息。”迦娜眨了眨眼睛:“???”对方:“我能告诉你那三个人有没有死。”作为夏洛克的监视者中的三名,住址不是常用的,名字是假的,照片她也是没有的。但人家奥西里斯,作为“失忆”的迦娜曾经的“医生”,还愣是装模作样地查了一番告诉她这三个失踪的麦考夫的手下,现在都活的好好的。迦娜甚至觉得,说不定这位专家级“医生”还知道那三个人现在在哪里。但是她不能问啊,问就太假了。迦娜的表现不再像之前那么无助,她的视线远在泰晤士河的水光上,说道:“奥西里斯先生,你跟我想象中有一点不一样。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很没有人情味的人。”“现在呢?”他下意识地就开口接了她的话。“可能比想象中要好一点吧。”她说完,自己还很认同地点了点头。看着称自己为“迦娜”的女性越走越远。奥西里斯想起他的确是在医院见过她,失眠的压力压得这个女人低迷又垂死。当他以为很快就要以另一个形式见到她时,她又仿佛变了一个人,虽然身体还是差得要命,灵魂却和以前的感觉截然不同……然后说自己失忆了。奥西里斯想了想刚才自己的一番话,照这么一看,好像也不算太假。就算错了,有人敢纠正死神的话吗?***而在MI6,下属今日向麦考夫的报告有一点不同。“麻雀和你分开后没有回家,下午3点15分在马里波恩街和那边的人接上了头,我们判断失误提早麻醉了对方两人,结果没有目击到文件是否在麻雀身上;下午3点30分,麻雀一个人坐在泰晤士河旁边,但是她的举止很奇怪,好像在和某个人交流,而这场怪异的举动一直持续到4点15分。”正在翻看某个文件的麦考夫此时抬起了头,“你确定她旁边没有别人?”“场地很开阔,我拍了照片,所以十分确定。”下属将一张照片递给了麦考夫。照片的边缘,熏染着波光粼粼的泰晤士河水。一直延伸至照片顶端的修筑的河岸边,有一张金属黑的长椅上坐在一个女人,夕阳打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