⑥大佬x金丝雀(虐阴/一个吻/第一个世界结束)
洗浴间氤氲热气,蒸得苏晴柚赤条条的身子发热发烫。她挂着羞赧的神情,腿本能地严丝合缝地绞紧,用xuerou紧紧夹住沈羡晗要收回的手。 手指从温热的xue拔出,吐出“啵”的水声。 浴池内满是芳香的玫瑰花瓣和一袋袋能用生命衡量价值的新鲜牛奶,空气中飘忽着甜甜的玫瑰奶香。诚然苏晴柚没有奢侈浪费的爱好,但在天真烂漫的品格依旧被完好维护的情况下,她仍将这一套放在今日称得上铺张奢靡的习惯继续延续。 不过,与之相对应的是,在推崇极简的末世大背景下,吩咐下属分出土壤为苏晴柚培育她喜欢水果的果树、为让苏晴柚一笑耗费大量物资人力让下属将她父母的遗像带回基地以及惯着她挑食和浪费些许食物的坏毛病这些事在沈羡晗看来,都是理所当然。 毕竟“我养你”这句话的份量太重。 周遭环境与沈羡晗身上浅淡的茶香格格不入,给苏晴柚一种把远在天边的人拖回世俗的错觉。 她喜欢这种错觉。 她偷偷看向他,没有对这种不平等关系有半点质疑,只是期期艾艾地进行完无效狡辩。闹完小脾气后,她理智慢慢回归,方才的气焰在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手心潮湿,委屈往他身上靠。 同沈羡晗在一起时,她似乎总是很容易委屈。他的每一个平淡眼神和温柔话语总会被她衍生出不同含义,成为滋生她委屈的温床。 她当然知道心态出了问题,可她改不掉。 她对他的喜欢有依赖有崇拜有仰望,却没有任何一个有关平等的因素。 沈羡晗扯起一旁被挂好的浴巾,将怀中人裹成虎皮卷按在怀中。 他指尖游移在苏晴柚耳畔的敏感带,走出洗浴间,将其扔在床上,声音还带点方才情欲间的微哑:“不够乖。” 她也觉得她不够乖。 于是被裹成蚕蛹面对床单思过的苏晴柚乖乖思过道:“哥哥你别生气,我错了,对不起。” 她讨巧用脖颈蹭沈羡晗的手:“你罚我吧。” 虽然沈羡晗施虐的癖好早已打进DNA,但其实他很少主动做出“惩罚情人”这项在他看来比zuoai更为亲密的举动。他既看不上主动献鞭子在他冷淡目光下抽搐发情的sao狗,又不喜欢冰清玉洁的女人矜持清高,而苏晴柚此时的反应恰当好处戳中他的兴趣。 他指尖摩挲她纤细的脖颈,逗弄:“怎么罚?” 苏晴柚脑中全是不靠谱的AV和各类十八禁小黄文,她脸“唰”一下变得通红,为难又颇觉刺激的模仿其中的台词,喃喃道:“用哥哥的大jiba教训不听话的阴蒂…” 沈羡晗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听完她的胡言乱语,捏捏手下软乎乎的脸:“那可不算罚。” 他从前喜欢捏她的鹿角,那是她最敏感的器官。他心知肚明,却以一副光风霁月的姿态欺负敏感又懵懂的小鹿,饶有兴趣看她羞答答哼哼唧唧往他袖口钻。这份习惯演变至今,变成他将她腮处的软rou玩弄一遍又一遍,看她红着眼眶乖乖将脸递到他手旁。 就像苏晴柚同意许怡雅进家门所以他才和许怡雅在客厅zuoai一样,当苏晴柚主动说挨罚时,沈羡晗自然就会按照他的喜好施加惩罚。 比起zuoai带来的生理快感,沈羡晗更喜欢情人在他支配下给他带来的视觉感官。 生理上短暂的快感终会化成虚无,他施予她的疼痛则会通过rou体烙在她潜意识。在以后苏晴柚暂时遗忘这段记忆后,灵魂依旧会不断呢喃出“我本就该属于他”这句话。 卧室能用来做惩戒工具的物品可不多,他今天心情不错,索性温柔些,选择拿起床头柜处的薄荷精油。 “把你的阴蒂扒好。”他说。 虎皮柚子卷终于得到释放。 看到薄荷精油,苏晴柚鹿眼乌溜溜地转,她怕地咬住下唇,手指颤颤巍巍撑开两瓣儿xuerou。 他不轻不重拍下xuerou,轻声呵斥:“把阴蒂头露出来。” 这就有点为难过去并不认真学习的苏晴柚了。若非有一次zuoai时沈羡晗cao到她的尿道,令她在脑内空白后短暂失禁然后打着尿颤憋下膀胱剩余尿液大半夜跪在洗手间手洗床单,她绝不会知道尿道和yindao并不属于同一个位置。 但没关系,他是好老师,她是乖学生。 她懵懂地剥开阴蒂包皮,露出花生米大小的阴蒂头,不知它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酷刑。 “啊!” “呜!!呜呜啊-——!” 小巧的阴蒂头瞬间肿成小小的枣子,苏晴柚已丧失求饶的能力。她身体扭曲着,涕泗横流,喉头呜咽出尖锐的高亢尖叫,yin液似尿液一般向外喷。 沈羡晗没有强势地进一步攻城掠地,他更喜欢别人拱手为他让出一片山河。 所以,他看向她,看她以一副被玩坏的表情下重新主动向他敞开那早被cao熟的rou袋和热气腾腾的红蒂子。 非常乖,但没有奖励。他愉悦又残忍地再次将薄荷油滴入。 当感官通通被凝聚到下体时,苏晴柚只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只能腰肢软在沈羡晗的大腿,无力扭动瘫软的胴体。 阴蒂头继续充血肿胀,撑得满满的,像是一颗透红的樱桃。她是任人宰割的鱼rou,两只手臂软在身上,连捂住下体的力气都没。只能任由一股股花液积聚在她腿心,眼底水光一片,发出干涩地呻吟。 沈羡晗人很端着。他会大量消耗火系异能点燃木柴让下属烧火做饭,也不会选择徒手烤炙食物;在物资严重匮乏时,他宁愿临时寻找材料自制滤水器,也不愿用速食牛排配啤酒。 也像现在,他明明可以继续用手里的小玩意惩戒着怀里的情人,却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雷系异能玩弄苏晴柚硬邦邦如小红葡萄的奶头和快要被玩坏的烂蒂子。 苏晴柚身体的每一处都随蒂rou痉挛着,她已经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只能任由身体残余地本能对此时的酷刑做出或抽动或喷水的反应。 她一身狼狈地往沈羡晗怀里逃,因为她不想他看她此时极端狼狈的模样。 但他却在此时吻了她。 沈羡晗极少吻人,这也是他第一次吻她。 漫不经心,他搂住她的腰肢,薄唇描摹出她唇的轮廓。在她鹿眼瞪圆瞪大想要生涩回应时,他垂着眸拉开距离,将阴晴不定一词演绎地淋漓尽致。 “罚”不耽误“乖乖受罚”后得到的奖励,但“乖乖受罚”也并不会耽搁“罚”的进行。 苏晴柚被上了锁,从此之后,遑论自慰,她连自我排泄的权利也就此被剥夺。 她脸皮薄,向来不愿向家政阿姨去要钥匙,更不想在她监督下上厕所。所以她不得不每天等到男人工作回家后,才捂着满满当当的膀胱,打着尿颤求他允许她排泄。 更因贞cao锁在后xue处有肛塞设计的缘故,在苏晴柚怀孕被短暂拿下锁的期间,她几乎管不住自己的括约肌,只能自己准备一个小肛塞,天天往屁眼里插。 末世到来的第四年,科学家研究出将丧尸变异的基因重组为人类基因的药物,并将丧尸正式称呼为“感染u病毒的患者”。 在沈羡晗执政第三年,零感染率标志着末世正式结束。 顶楼办公室内笔尖与纸张轻微的摩擦声与整层楼乃至全世界的欢呼声形成鲜明对比。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剩下那点没有难度的游戏落在沈羡晗眼中看,就是毫无趣味。在和平时期,他可以安心为苏晴柚留下大笔遗产,他不认为她接下来的日子会过得不顺遂。 “不过…” 他指点了点跪地用奶子为他当脚垫的许怡雅的发,低笑:“不过她和你们不一样,她太笨了。” 也罢,百年不过弹指一瞬,他可以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