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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投奔了去,谁成想就被大当家给看上了,好么,这下子小白脸啥也不用干,吃香喝辣伺候好寨主就行了嘿嘿嘿……”刘大说起这些风韵事来,那是口沫横飞,来劲得很,正比手划脚地学那小白脸怎么说话怎么动作呢,忽然间就住了口,警觉地喝了声。“且住!”孙大郎耳力比刘大要好的得,早便听到了不属于二人的脚步杂沓声,算起来该在几百步开外,那人是个练家子,提气而行,本不该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且听着步法有些凌乱,孙大郎推测来人必是受了伤的,后头遥遥地还有几人在追。不管是来人,还是追兵,孙钗女扮男装的孙大郎都自忖着足能应付,别说那几人本就是两方敌对的,就算都是一伙,在这般地形复杂的荒山野岭里,孙钗哪怕发挥失常,闭眼保命都没问题。只不过她去找刘大牵线的时候,扮的是个为了求财不要命的小商贩,虽会两下粗浅工夫,但很是稀松平常,不然这般深夜,刘大如何敢放心地带着个初识的陌生人上路?若是这会儿她出了手,可不就暴露了?“来人了!咱先躲起来!”刘大静心细听几息,这脸色就是一变,常在道上混,这动静一听就不是善碴儿,还是先躲起来再说其它。孙钗仿佛吓到了般赶紧应声,“诶,诶,听刘大哥的,咱,咱往哪儿躲啊……”“跳沟里!”刘大听着那动静越来越近,一扯孙钗,就先骨碌进了山道下的沟里,大半夜的沟里又是石块,又是荆棘的扎得他呲牙咧嘴,等回过气来,见姓孙的小子已然伏在了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后头,躲得倒是稳当,一声也不出。这小子,简直是属兔子的!正文12.遗言“铁叔,都到了这步田地了,你就安生地上路吧!”“就是,反正你主子都没了,你这伤也是不成的,何必苟延残喘呢?”被追击的人步态渐缓,脚下颠簸,显见得是受了重伤,而如鬣狗般群围而攻的一行四人,却是势在必得,洋洋得意。“下作!四公子,好歹,好歹也是王爷之子,只会弄些无耻下作的手段,有这般的主公,你们也不嫌丢丑!”被围在中间,生路尽被堵死的伤者,困兽犹斗,以后背中刀为代价,一掌击飞凑上来的人影,发出中气不足的破口大骂。被拍飞出去的人影发出一声惨叫,身不由已地遥遥滚落山崖之下,显见得凶多吉少。“老四!”“别罗嗦了,快些把姓铁的干掉!”余下三人心头凛冽,都没想到这姓铁的老头子,居然如此难缠!都受了那般重的伤了,还能顽强支持着跑了这么远!这都出城好几里地了!老四被打飞山崖下,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然而他们是怎么都没想到,姓铁的身上伤口越来越多,几次看着都不行了却怎么都不倒,反而趁着他们麻痹大意时,来个绝地反杀,最后竟然只余下己方一人!就在最后的人心生惧意,想要拔足便逃时,就见姓铁的噗地喷出一口,血腥味随着夜风吹过来,甚至还溅了他脸上几点血沫子,铁叔身子轰然倒地,像一截被砍断的烂木头。他心中一喜,这老东西!终于撑不住了!不容易啊,兄弟五个追出来,就被姓铁的陆续击倒了四人,只余下了他这个福大命大的。若不是四爷使了个手段,这铁叔可当真是个扎手的!“铁叔,说起来你在府里算是老前辈,主子见了都要敬一声的,可惜各为其主,你家主子挡了我家主子的路,因此就休怪我等心狠手辣,要拿你的人头回去向四爷交差了!”铁叔仰面朝天,喉咙中荷荷有声,似乎还想翻身起来再战,可只能徒劳地抽搐两下身子。那人倒也精明,虽手提钢刀跃跃欲试,却不敢冒然上前,生怕这困死的老虎再暴起发力,目光一转,便抱起路边一块大石,照准了地上人的脑袋,待要砸下去,却想起他一会儿可还得带着人头回去交差的,砸得谁都不认识,四爷那人年纪不大,疑心却重,万一以为他是随便弄了个旁的人头怎么办?于是略移了方位,将那石块砸向了地上人的腹部,而地上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极力想要闪开却是只挪动了不到一指的距离,还是正中要害,嘴里发一声惨叫却是鲜血直淌,手脚急剧打颤,眼见得已是强弩之末,将要不行的了。那人哈哈大笑,“铁叔,枉你一世英雄,最后死在这南屏山的荒山野岭里,还是我这个无名小辈手里,很是不甘吧?听说你出身铁家,随着铁氏陪嫁,是她最信任的,手上肯定很有钱吧,这回随着大公子出门,想必身上也不会甚都没带,不如我来搜上一搜……”他嘴上说的是搜上一搜,实则却手握钢刀,脚下轻轻迈步,悄如鬼魅,绕到了地上人的头部边上,高高斩落!眼见得刀锋将及地上人脖颈,那人只觉得右手虎口蓦然一酸,差点就拿不稳手上钢刀,他心头大骇,只当是铁叔又出了什么新花样,正待急退,却见地上那将死之人猛然虎目圆睁,张嘴朝他喷射出一口老血!距离太近,已然猝不及防,那血雾袭面而来,他竟然躲闪不及,正中面门,正待想着不过是一口老血而已,本能地闭眼急向后仰,却觉得双眼一凉,剜心般地剧痛席卷而来,骇得他嗷声惨叫……“铁老贼,你,你使诈!啊啊啊!”他扎着两只手,想摸却不敢摸自己的两只伤眼,突然之间就成了瞎子,让他心中恐慌大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人头,只觉得这铁老贼老jian巨滑,从前在北原的各种传说事迹涌进心头,生怕这铁老贼还能暴起伤人,吓得丢了刀便转身而逃,然而双目皆盲,他惊慌失措之下又怎么能走得好这崎岖山路,才跑得几步便被地上石块绊倒,骨碌碌地滚下山坡,惨叫声响了几息之后,山间又恢复了先时鸟鸣虫吟的寂静。刘大埋伏在草丛里,先时在看到这五人血战之时,吓得双股战战,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他虽正是壮年,也会几下拳脚,但正经跟人生死相斗却从不曾有过,只仗着身板壮实,熟悉地形做了山寨的掮客,敢在半夜里带人进山,还是专挑的人少或相熟的老客。这会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