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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梁梁眯了眯眼睛,直直盯住面前这个男人,“夔泽彦,你喜欢男人?”“当然不是。”夔泽彦有些失笑,“我的□□取向很正常。”“那你为什么要自己过?”梁梁想不明白,是真的想不明白,“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夔泽彦的心一下子揪紧,他的小临居无心且再正常不过的猜测,却触碰了他最不想被触及的那个点。“梁梁,我是经历过一些事情。”夔泽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有着沧桑的累倦。梁梁再次不说话了,原来是经历了一些事情。经历这东西,最是扰人缠人毁人,它可能颠覆一个人所有的思维架构,可能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人生,面前的首长同志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可是是怎样的一段经历呢?是怎样的一段经历,让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做出一生不娶的决定。会是一段感情的经历吗?梁梁再也想不出别的,她觉得也不会再有别的什么经历,能让夔泽彦如此义无反顾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轻轻的苦笑了下,梁梁觉得自己还真是悲哀,终于有了个能入得自己眼、让自己生了喜爱之心的男人,却得来这样的回复。话说到这份儿上,梁梁认为首长除了表达了自己不想娶的意愿,其实还是在变相的告诉她,她在他的眼里还不够好,起码不够好到让他愿意冒险一回与她交往看看,从而忽略或者忘记曾经的经历。这下天下大白了。在夔泽彦还想说些什么的同时,梁梁先一步开了口,“我知道了夔泽彦,今天徐哥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一会儿出了这个门儿,我也会忘记,谢谢你的坦白,我回去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梁梁很快回了自己家,关了门。夔泽彦一个人站在原地,目光定在门口,良久,边闭上眼边握紧了拳头,一声幽长的叹息溢出,回荡在孤冷的空气里,久久不散。☆、十三梁梁回到家,状似没事儿人似的如常一样,开了唱机,洗了澡,喝了热牛奶,然后上床。可是辗转反侧了能有一个小时,梁梁叹着气坐起来,开了灯,开了电视,然后一个人抱着膝发呆。睡不着。晚上的一幕幕一句句过电影儿似的在脑子里来回的闪,还有夔泽彦说话时的表情。现在想来,夔泽彦和她说话时的表情挺痛苦,细想还有那么点儿挣扎。当然,她梁梁可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首长同志是因为拒绝了她而痛苦挣扎。夔泽彦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对感情这样的排斥,又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夔泽彦如此这般。用被子盖住头仰倒,梁梁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还是她梁梁真是就那么的差,让他夔泽彦看不入眼也就算了,还要找那么个憋脚的理由来拒绝。再次坐起,梁梁揪扯着头发,不能再想了,再想她就要疯了,反正结果已出,她和他,没戏。想到这里,梁梁暗自泄气的再倒回床上,不管夔泽彦是怎样想的,有一点梁梁非常确定,那就是,从今以后,她和首长,仅是临居,再无其他。梁梁在那边无眠,夔泽彦在这边亦是难眠,头一次,他为了一个姑娘这样失眠。梁梁是喜欢自己的,如果说之前夔泽彦还不是很能确定,可是今天,他无比确定。可惜这种确定,并未给夔泽彦带来得知两情相悦的喜悦,确切的说,喜悦是有的,但却太过短暂。他无法喜悦。他不敢喜悦。还有他说的那句“我是经历过一些事情”,夔泽彦明显感觉到他的小临居误会他的意思了,可是他没法解释,也不能解释。与其让小丫头认为是她自己不够好而伤心,不如将错就错的让丫头按照她误会的想法去认为他,认为他夔泽彦余情未了也好,旧情难忘也罢,如果能够让小丫头不自苦,她怎么想他都好。从书柜的最底层拿出一条烟,夔泽彦拆了包装,抽出一盒。一般情况下,一对男女彼此互有好感,又经朋友牵线,他们会如何?夔泽彦告诉自己别去想这些,可是,他的思想就如脱了缰的悍马,不再听从于他。他们会开始交往,以结婚为前提的。是的,夔泽彦想和他的小临居严肃认真的,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他想,很想。可是他没资格。攥在手里的烟盒最终被撕开,烟被抽出,点燃,深吸了一口,夔泽彦开了窗,让夜间的冷风扑面而入。梁梁,他的小临居,那个让他动了心的小丫头,还会再来他这儿吗,他和她,还能有以后吗,夔泽彦不奢望他们会有情侣一般的以后,哪怕只是临居呢,仍只是临居般的,就算小丫头不再出现在他的家里,可是能让他时不时的见上她一面,也是好的,这种以后,她会给他吗,他夔泽彦,还能拥有吗。梁梁挺着两天没去隔壁,就想看看他夔泽彦对她能有多“不上心”,可两天下来,梁梁失望了。梁梁不死心,明白自己是被拒绝了,可心里就是觉得只要夔泽彦没说“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就不算山穷水尽,可这两天的等待,等得梁梁是彻底的想放手了。她梁梁不傻,但凡有一点点心动和在乎,这两天也会有所行动的吧。“呼~~~”软趴在办公桌上,上了一上午的课,累,脑子不停的想着夔泽彦,累。累,累,累,累啊~“噌”的站起来,抓起包和钥匙,梁梁决定了,下午她要找地儿放松去。“妞儿,你下午有课没,咱俩泡温泉去呀。”露天池中,梁梁和陈岑并肩坐在一起,梁梁头上盖着大毛巾,陈岑瞅着她笑得无声。“你不用笑,不对,你要笑就笑吧,别憋出病来了。”“呵呵。”扯掉毛巾,“你还真笑啊。”“啊,笑总比哭好吧。”“陈岑你不是我姐妹儿,呜~”“唉呀你还真哭啊,我错了我错了,梁小妞儿我错了啊。”梁梁觉得这个悲从中来,“呜,我难受死了,呜~”湿了块儿大浴巾披在梁梁后背上,陈岑搂过她,奉上温暖抱抱。连日来的苦闷难过纠结受伤一下子宣泄而出,梁梁趴在陈岑怀里哭得那叫一个不能自已一个淋漓。陈岑轻拍着她的背,心上也挺难受的,和梁梁认识这么多年了,见她哭过的次数绝对有限,这回是近几年来哭得最伤心的一次,看来是对那个夔泽彦真上心儿了。那个夔泽彦也是,怎么,仗着年龄大就拿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