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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心了。”“妞儿,你说,他为什么拒绝我呢?”“我也弄不明白这一点,他在逃避什么?不愿意面对什么?还是不能?”“妞儿~”一天的时间里,惊吓,温存,更深的疑惑,更加纽结的为什么,梁梁觉得自己就要负荷不起这么多的情绪了。安慰的拍拍梁梁的头,陈岑手肘支着膝,“你要说他躲吧,他对你的好还一点儿也不避嫌,一看就是发自真心的,半点儿装假的成分都没有。”“嗯,我也觉得是。”“可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对你明明有男女之情,却硬当兄妹之情?”陈岑说到要害了,梁梁也有同感,有的时候,夔泽彦看她的眼神是爱情,可对她说的话为她做的事却又极具亲情意味。“妞儿,夔泽彦…不会是想把我当meimei吧。”“哈,我看玄。”唉,这到底是怎么个前因后果呀?给梁梁打去电话问问她现在的情况,是陈岑接的,说是他的小临居已经睡下了,夔泽彦简单问了几句儿知道一切都好后挂了电话,站在窗前点了根儿烟。今天,他的感情彻底的崩盘了,这已经不是他夔泽彦忍不忍得了的事儿,而是在接到梁梁电话的一瞬,他的情感本能已替他做出了决定。夔泽彦甚至动用了四年前回来后就不曾再碰过的工具箱,他还用他当特种兵时应急处理的惯用方式毁了他的小临居家的门,只因小丫头屋里的情况不明,他不想让她再涉险给他开门,而且他想尽早见到她。事到如今,夔泽彦已没有任何借口再去否认自己拥小丫头入怀时的踏实满足,那时他想,如果能这样抱着这小丫头一辈子,该多好。人善自欺,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夔泽彦都想嘲笑自己,他可以算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找到一个两全的方法,既能不伤小丫头的心和感情,又能尽可能长久的陪在小丫头身边,可他太高估他自己了。在他的小临居面前,夔泽彦千防万防,却独独对自己不过就是个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的普通男人这一点防不胜防,他喜欢那个小丫头,而且已经喜欢得不得了,整天满脑子都是她。就拿前两天小丫头和他“冷战”来讲,夔泽彦那两天过得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如滚油沸锅,他的小临居两天没让他见到影子,他想她,却又束手无策,开始已做好了干等的准备,可算他有运气,同事的水果送得正是时候,于是夔泽彦以此为借口给他的小临居打了电话,他想就算见不到人,听听声音也是好的。他夔泽彦何时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如此谨小慎微,如此的……卑微。是的,卑微。面对这段突如其来让他毫无准备却也让他欲罢不能的感情,夔泽彦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的毫无定力,恨自己的一再退缩一再回避,可是又能怎么办呢?难道,告诉那个小丫头,他没办法接受她、给她未来的真正原因?痛苦纠结的闭上眼,夔泽彦心乱如麻。☆、十五趁着家里夔泽彦订的防弹玻璃没到没法儿住,梁梁上完课决定去父亲的公司,其实她来是有用意的,父亲可是她梁梁除了陈岑外的二号谋士。“梁梁,上个月那俩活儿基础的都差不多了,马上精装了,你不去看看呀?”“不是有你陈叔跟着嘛,我用不着去。”“哦,你设计的你不去,还有些细节的地儿得跟你核一下呀。”“那行,后天下午你们在现场呢吧,我一下午俩地儿都解决。”“行,后天下午,等着你。”“嗯,别干等啊,新区那家给我备份儿米糕,花园儿那边儿给我买份儿烤猪蹄儿。”“哈,吃得还挺全,行,等你啊。”关了办公室的门,梁梁跳上父亲的办公桌,大剌剌的一盘腿儿,“老梁,想和你谈谈~”梁梁的父亲梁锦溟是个形象极斯文的儒商,无框眼镜后的眼深邃静和,“哦?说来听听吧,姑娘想和我谈什么。”“爸爸,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都有什么反应和表现啊?”梁锦溟一听这话,立马收起了先前玩笑样的笑容,整个人严肃的坐直起来,字也不签了,双手交握着细看自己女儿。“我是问那种带有普遍性的反应和表现。”梁锦溟点点头表示理解了,然后想了一下,“嗯,殷勤,照顾,没话找话,没事儿找事儿就为见一面儿。”边听边点头,梁梁咬着下嘴唇儿,这几样儿都占了,“还有呢?还有别的吗?”“有,眼神,眼神很热切,还有见你就笑。”这两点也占,梁梁终于敢肯定夔泽彦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了。“姑娘,怎么了?碰上了?”“嗯,碰上了。”梁锦溟小心的审视着女儿的脸,这碰上了是好事儿啊,怎么一脸不高兴呢?“有问题?”“对,有问题,很大的问题。”瞅着自家姑娘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梁锦溟把梁梁拉下桌坐到自己腿上,“跟爸爸说说?”梁梁圈上梁锦溟的脖子,小嘴巴嘟得老高,“爸爸,徐哥你还记得吗,他给我俩当红娘,结果我被拒绝了。”“哦?说为什么了吗?”“他说他想单身一辈子。”“胡说!就是他想,他家里能允许?!”“爸爸,他真是这么说的,斩钉截铁的。”“这人做什么工作的?”“军人。”梁锦溟一听是军人,心里也起了疑惑,现在部队里的,别说不结婚,那挑女朋友都是一箩筐一箩筐的挑拣,要求高得吓人,就算是离了的还得继续找个大姑娘呢,这要终身不娶,还真是头回听说。“他身体有残疾?”“爸爸!人家正常得很,听说在部队里还很受器重呢,人家可没缺这缺那!”“这样啊,姑娘,他怎么拒绝你的,方便跟爸爸说说不?”梁梁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夔泽彦从相遇到近期只要她能想得起的来往都告诉了父亲,梁锦溟听后眼一眯,“姑娘,你现在对他是什么意思呀。”“我喜欢他,”梁梁也不扭捏,实话实说,“而且越来越喜欢。”梁锦溟一听,“姑娘,这事儿你得主动。”“怎么个主动法?”“就去问他,你们有没有可能。”“就直问?!”“是呀,你就问他,你不想只当临居和朋友,怎么办。”“他都拒绝过我一回了。”“上回不是没明说吗,那语焉不详的可不行,这事儿就是是或否。”是或否,看似多么深奥,却也多么简单。梁梁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