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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上也精进速度惊人,以上是舅舅的原话儿,我还问了镇川哥哥,他们是四年前认识的,挺投缘的,他说夔泽彦这人做人做事很有章法,眼光看得长远,有心胸,但是脾气其实并不如他表现在外的那么好,还有,镇川哥哥说夔泽彦这个人从不谈情说爱,也不和女生往来。”陈岑听后长呼口气,“嗯,知道啦。”(“梁二和这个首长同志,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谁知道呢。”陈岑本想告诉程莜蓓现在的情况,可想想还是没有说,梁梁还没清醒,她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还是先别说的好。(“我有点儿担心,能让镇川哥哥特意提出的地方肯定值得注意,镇川哥哥说首长同志从不谈情说爱也不和女生往来,妞妞,要不,你试探试探咱们家梁二,也给她提个醒儿,没探明敌情之前,别一下跳进去了嘛。”)陈岑头疼,已经进去了。(“妞妞,我再探听探听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有关夔泽彦的,咱们也帮着梁二细琢磨一下,还有,下个月我过去和你们一起过元旦。”)“…嗯。”平安夜,到处都是欢乐的人群,梁梁一天没课,陈岑串了一节,从早起到现在,两个人就一直在电视塔上旋转餐厅的窗边儿坐着,没动过地儿。梁梁吃得很少,却喝了不少香槟,还是一语不发,也没什么表情。期间向楠分别给梁梁和陈岑来了电话,梁梁没接,陈岑拒绝了大家聚会的邀约。向楠说要过来,陈岑没让,向楠对梁梁一直就有意思,梁梁不喜欢他,但向楠死活儿要等,现在过来,梁梁不会想见他。已经是第三天了,梁梁就这么上课,喝酒,发呆,失眠,除了课堂上和学生照常有讲有聊有说有笑,别的时间里都在沉默。陈岑心里很着急,但没有表现出来,她深知梁梁,只要不想说,谁也撬不开她梁梁的嘴。“陈岑,寒假咱俩去趟冰岛吧。”“行。”“我还想再去趟南非,你说是先去冰岛还是先去南非?”“先去南非。”“嗯,我也倾向于先去南非,我太冷了,得先暖和暖和,不然,直接去冰岛的话,我怕我回不来了,被冻在那里了。”“梁梁…”“陈岑,我想哭…”梁梁说着,眼泪就那么下来了,“陈岑,我失恋了,不,是我的单恋结束了。”陈岑握住梁梁的手,起身坐到她身边儿紧抱住她,“没关系,坏的不去,好的不来。”“我不想再谈恋爱了,也不想再喜欢什么人了。”“好,不想就不想,咱想怎么就怎么。”“妞儿……”眼泪如泉涌,梁梁默默哭得不能自已。“咱谁也不想,谁也不放心儿上了,想去哪儿咱就去哪儿,我陪着你,还有柬埔寨和四川,你不是都还想再去的吗,寒假要是想,咱都去了。”梁梁倚在陈岑怀里,泪眼看着窗外的城市,“妞儿,再陪我几天吧,让我再放纵自己几天,这几天过了,我保证,我一定会重新开始新生活。”“没问题。”☆、十八梁梁上课的班级搞联欢,非让梁梁参加,梁梁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一帮学生外加几位平时很有学生缘儿的老师聚在一起,吃过饭又去唱K。KTV里除了唱歌总免不了划拳喝酒,梁梁于是敞开了量,把几个男老师都喝倒了,赢得学生一片叫好。陈岑来接人的时候大包里已倒了一片,梁梁还在那儿和几个学生干瓶子呢,一路无话的开着小红回来,梁梁的意识只能算还有。车刚到车库前,夔泽彦就从一旁的途观上下来,轻敲了敲小红的窗玻璃。陈岑降下玻璃,然后一愣,几日不见,夔泽彦面色萎顿,人见瘦,胡子也起了,眉头轻皱着,眼里全是忧急。“没见她回来,这么晚了,下来等等她。”陈岑被这个夔首长搞糊涂了,这叫不喜欢?心里没有?那一脸的心疼绝骗不了人,兄妹情谊朋友道义绝对都是扯蛋。默许夔泽彦开了梁梁那边儿的车门扶她下车,陈岑把小红开进车库。“妞儿…你哪去了?”梁梁醉眼蒙蒙东倒西歪,“妞儿…你…快来,…这人…谁啊…”把梁梁的短羽绒服拢紧,夔泽彦把梁梁整个人轻抱起,“靠我肩上先闭眼睛歇会儿,一会儿就到家了。”还真挺听话的靠上夔泽彦的肩,梁梁闭上眼,嘴里喃喃醉语,“你…可别跟我说…你你是…向…向楠,唔呼,我躲你…还来不及呢…我…不喜欢你…你可别再…你到底…到底是不是向楠啊?!”夔泽彦额上青筋直跳,他想过他的小丫头一定会有人喜欢,但听小丫头自己说出来,夔泽彦这心上真是不好受,即使小丫头不喜欢对方,但未来总会有那么一个男人,成为他的小丫头的另一半,那个人会取代他,像他今天这样,等他的小丫头回来,抱他的小丫头回家。抱紧怀里的梁梁,夔泽彦心里疼,却只能忍,不忍,又能怎样呢,他给不了她未来,给不了她美满。“妞儿…你你快让他放我下来…他是向楠…”梁梁开始挣扎,“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说…说好了别让我看见他嘛…”“我不是向楠。”梁梁强抬起头,强睁了睁眼,嗯,好像是不是,可这人也挺眼熟的。“你谁啊?…眼熟…”夔泽彦没回答,陈岑始终在一边儿看着两人也是没作声儿,梁梁重倒回夔泽彦身上,电梯也到了15楼。刚被放下,梁梁就开始干呕,然后一把推开夔泽彦仅凭本能的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就大吐特吐了起来。夔泽彦紧随其后的上前拍着梁梁的背,边拍边抽着纸巾帮她擦泪擦头上的汗。吐得差不多了,梁梁也整个人虚脱的向后倒,接抱住她,夔泽彦接过陈岑递来的温水让梁梁漱了口,又给她擦了擦脸,等她顺了顺气儿,这才把她抱回卧室。全身已脱力,梁梁被放躺在床上一点儿生气都没有,呼吸仍急促但也极轻浅。夔泽彦小心的给梁梁的头垫高些,把她的头发散开,一并拢向上,梁梁在此时缓缓的睁眼,就那么看面前这张放大的脸。“夔泽彦?”出口的声音绵软无力,可紧接着,梁梁笑了,“呵呵…首长同志好…首长同志…辛苦了…让首长同志见笑了…向…首长同志…致敬…致敬哈…呵呵…”笑完这两声儿,梁梁眼一闭,头一偏,完全睡了过去。夔泽彦只觉自己的心被撕碎成了一片片,疼得无以负加,就那么倾着身子看着他的小丫头,一直看,一直看,然后突然的,夔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