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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再找一个比我更爱你的女人,然后,把我忘了。”梁锦溟惦着自己姑娘,陈岑也惦着梁梁,一大早,陈岑做了几样拿手的、梁梁爱吃的早点,先给梁锦溟送了些,两人一起吃过后又开车来了医院。一进病房,梁锦溟就听见自家姑娘在跟姑爷说,若她再出意外,若她一旦回不来,要姑爷再找一个更爱他的女人,然后,把自己忘了。听得一阵心颤头眩,陈岑赶忙上前一步,扶了扶梁锦溟,两人停住脚,不是想偷听,只是梁梁说的话,谁听了都会受不了,谁听了,估计也都想知道夔泽彦会如何回应。好一会儿,屋里毫无动静,直到一个类似响吻的声音响起后,夔泽彦磁性的嗓音紧接响起,“丫头,你真大方,嗯?”“梁梁,我只能跟你说,我没有你这么大方,我可以现在就很直接的告诉你,如果今天咱们互换,是我出了事,我不会让你再去找别的男人,就算他再爱你我也不会,对你,我承认我是绝对自私的,我对你必须是绝对的占有,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成为别人的,我受不了,如果你有了别人,我就算死了,也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把你再抢回来。”话至于此,梁梁已泣难成声。“梁梁,我不许你这么大方,听见吗,我对你是绝对大方不起来,你也别这么对我,好吗,那样会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爱我。”“呜…我爱你夔泽彦…呜我爱你~…”“梁梁,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嗯?”“呜…我知道…呜我知道…”“丫头…”“夔泽彦我不要你找别人呜…你不要找别人呜…”“好好,不找别人,丫头别哭了嗯?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嗯?别哭了,乖,啊,别哭。”似欣慰又似怅惘的长叹一声,梁锦溟抹抹脸,示意陈岑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故意惹出些声音来。里间的夔泽彦听到了声响,“好了丫头,别哭了,昨天你把大家都吓坏了,估计是爸他们来了,我抱你出去给他们压压惊。”乖点着头,梁梁伸着胳膊让夔泽彦抱她,笑着小心避开尽量多的伤处,夔泽彦一把抱起自己的丫头,还趁机在梁梁的唇上香了下。“姑娘,醒了,来,让爸爸看看。”“爸爸~”“哎,爸爸在这儿呢啊,爸爸抱抱。”“爸爸~”“姑娘,我的姑娘…”☆、五十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全都不知道呀?”躺在沙发里瞅向陈岑,梁梁的外伤恢复得很快,可就是口腔里的破溃比较难好,说话吃东西都受影响。“你少说话,不疼啊。”梁梁已出院在家休养,今天夔泽彦实在有事,陈岑和风御北、刘长青自告奋勇到家里作陪。“那你们告诉我,怎么做的嘛?”“你问那么多干嘛,得到想要的结果就得了呗。”风御北嘴里叼着陈岑刚烘出来的牛rou干,边嚼边回话,口齿不清。“那我给夔泽彦打电话~”“你打,你家首长有要事处理,你打吧,你想让他担心你就打。”风御北这个死老爷们儿,“唔~我要告诉他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我~”“……”“尤其是风老板,趁我身体有恙,占我便宜,还…”“停停停你给我打住!怕了你了,小老虎,你告诉她咱们是怎么做的。”“谁是小老虎啊?”梁梁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理梁梁,风御北接过陈岑刚“集合”过来的零食、水果和蛋糕,自己在那儿吃将起来。面对风御北的称呼,陈岑不置可否,仿佛被叫得很习惯,梁梁瞪住两人,不对呀,这俩货这是有故事呀,刚想跟进,却被陈岑“心机”的截走了话茬,“这事儿有些天了。”“是你家首长先提的,夔首长跟风御北说他想给陈罡和梁毅做个亲子,不明整,让风御北想办法私底下cao作,正巧那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也找风御北想办法,两下碰一下了,然后我就和风御北按你家首长的提示趁陈罡去酒吧喝醉的时候,找了几个人把他堵胡同里揍了一顿,蒿了他不少头发。”“那陈罡没急眼没报警啊?”“告诉他认错人了啊,然后让他选,是要笔医药费,还是他报警但我们再补他一顿。”梁梁听得直眨眼儿,“也就你俩放一块儿能干出这种事儿吧。”“你以为我俩二楞子啊,夔咋事先告诉我的,陈罡瞅着人模人样儿的,其实是个不入流的,又想得便宜又不想吃亏,还软的欺硬的怕,让我想点儿类似堵人这种旁门儿偏招儿。”风御北白了梁梁一眼。啊?~“嗯,泽彦看人还是比较准的。”刘长青在旁点头。“何止是比较准,那是神准,就那小子,我的人说打错了,他‘嗷’一嗓子就起来了,那个叫嚣,后来小松就问他想怎么办吧,那条件开的,能乐死你,狮子口都没他大,小松一瞅这人不上道儿啊,一脚下去又让他趴那儿了,这才看清形势,就差没磕头求饶了,孬货一个。”听风御北这么一讲,梁梁先是笑,后是慨叹,这世上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赵艺欣那样一个女人,配上陈罡这样一个男人,真可算是最佳组合了,“哎不对呀,打错了就打错了,还跟他解释什么呀?”“我说什么呢,我就说打完就走,还跟他废什么话呀,可人风老板非要‘调戏’人家一顿才舒服呀。后来我一合计这样也行,我早就瞅那个陈罡不是男人了,就冲他为了一己私利和赵艺欣一起干出的那些事儿,这人就不是好货,调戏调戏也成。”陈岑说的事儿梁梁都知道,这么一想赵艺欣也真是可怜死了,身边儿都是些什么人啊这,尤其是这些本该最亲密的人,却都成了她赵艺欣的“硬伤”。本想再和陈岑接着说些相关的事儿,电话却响了,接起来一听,梁梁一下子就乐了,“好好,你来吧,我在家呢,中午就在我家吃吧,家里什么都有,不过得你做啊,好,没问题,一会儿见。”“谁呀?”陈岑漫问。“小双呀。”一骨碌坐起来,“真的假的?”倒回陈岑怀里,梁梁笑得嘴儿都合不上了,“觉得太巧了?觉得是天意?”猛点头,陈岑也笑得眼睛直绽光,“太巧了,巧得只能用天意来解释了。”“哎哎哎,你俩这说什么呢,什么意思?”“缘分呐!”“缘分啊!”“……”“……”抻着小脖子指挥刘长青去开门,机不可失,梁梁和陈岑对了下眼色,陈岑比了个“OK”的手势。“小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