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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赢了十多万的现金。当钞票整整齐齐摆在他面前时,傅笑寒惶恐又意外。“老弟,你手气真好。”“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以前打过麻将。”傅笑寒扬起唇,“没有。”煤老板表情哀怨:“明天,你还来吗?”傅笑寒指着桌上的现金:“吴老板愿意我来?”“当然,最起码我们得把本钱儿捞回来,你们说是不是,老陈、老王?”煤老板对他的两位牌友说。“那是必须的。明天咱们玩大的,5万一局?”傅笑寒有些犹豫,“5万?”这个数字在圈子里玩的不算大,但他和纪绍辉负债累累,哪有多余的闲钱去赌博、娱乐。“傅总,你是大老板,还要像个娘们儿考虑?”傅笑寒神情凝重。“哎哟,您还是算了吧,公司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听说你们最近又在开发什么购物广场,反响还是不错的,如果真能做好,那个广场估计会成为新的经济商圈。你们说说,摊子搞这么大,傅总能差这点钱?”傅笑寒看着崭新的钞票,心里又痒痒的。他挺缺钱的,纪绍辉的生日快到了,他想送纪绍辉像样点儿的礼物。“行!”再三犹豫,傅笑寒还与煤老板约好第二天打牌。晚上回家,纪绍辉问:“下午去哪里了?”“吴老板家。”“洗手吃饭!”平时纪绍辉不做饭,但他想到自己过几天要出差,便心想这几天亲自下厨,让傅笑寒吃点儿可口的家常菜。晚饭结束后,按照惯例,傅笑寒洗碗,纪绍辉在书房处理白天没办完的公事。听到厨房里玻璃杯摔碎的声音,纪绍辉无奈叹气,合起笔记本,走向厨房。“我来洗吧!”纪绍辉挽起袖子。“不用。”傅笑寒用湿漉漉地手抹掉鼻尖的汗,然后小声叨念,“明天我去买个洗碗机。”正说着,又一只碗从手忙脚乱的男子身前掉落。纪绍辉无奈地笑了,他把碗的碎片捡在垃圾筒里,回了傅笑寒一句:“洗碗机,你倒想的美,明天下班去超市,以后咱们用塑料碗吃饭。”“超市?纪绍辉,你还记不记得南京路那个超市,那个经理,看你眼神怪怪的。”“有吗,我怎么忘了?”“有。”傅笑寒斩钉截铁地道:“纪绍辉,那你记得吗?我以前对你挺不好的。”“这个我倒记的清楚,第一次见面,我好像欠了你几千万似的。”“呵,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些钱?”“傅少爷不在乎……应该说,你这种喜怒无常、毫无趣味的人,最不缺的恐怕就是钱。”碗洗完了,傅笑寒用清水冲尽手上的油腻和洗洁精。傅笑寒:“那是以前的事,那时我或许什么都不缺,但现在,我错了。”纪绍辉:“嗯?”傅笑寒:“我只缺一个人。”纪绍辉的心突然狂跳,窜出的热火烧到耳根。“你说的不会是我吧?”纪绍辉用调侃的语气问。“纪绍辉,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纪绍辉眼中的光芒骤然黯淡。傅笑寒曾经最不缺的是钱,可他现在,只缺一个人。纪绍辉道:“那是我自作多情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傅笑寒斯条慢理擦完手,突然转过身,用力抱住纪绍辉。“纪绍辉,我不奢求你喜欢我,也不奢求你会真心真意待我。但是,只要我在你身边,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傅笑寒眼中充满决绝,他不需要纪绍辉对自己有所回应,只要自己不放弃他,其他的一切、一切都与他毫无瓜葛——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就够了。☆、第八十九章那辆车有刚劲华丽的线条,沉稳的黑色车身透着一股狂野不羁的气质,男人十有*都是爱车的,纪绍辉早将车子的广告翻了不知百八十遍。“喜欢不?”看着男人眼中的震惊与喜悦,傅笑寒笑问。纪绍辉的手掌不自觉握紧,但依然难掩心中的诧异激动。“你哪里来的钱?”过了半晌,纪绍辉问。“打麻将赢的。”纪绍辉扶额,难怪这段时间傅笑寒前段时间经常不在岗,原来是去赌博了,几天之内赢了上百万,估计他们玩的不小。“喂,你到底喜不喜欢?”纪绍辉回过神,点头。傅笑寒长呼一口气,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床头柜上最近多了几本汽车杂志,我早就发现了。”“我随便看看过把眼瘾的。”傅笑寒淡淡一笑,“行了,上车吧!”纪绍辉舍不得这一百来万,北京的项目正值缺钱的关键时刻,这些钱他宁愿花在应酬上面。长期的相处与磨合,傅笑寒只是瞥了眼纪绍辉思索的神情,心中立即了然。“车牌和保险都办好了,你别打什么烂主意。你辛苦一年了,该买个喜欢的东西犒劳自己,纪绍辉,钱没了我们可以再赚,但我的心意,你明白吗?”说着,傅笑寒伸出手点了点纪绍辉隆起的眉骨。“不害臊,这里车多人多的。”纪绍辉微微移开身体,离开那根火热暧昧的指尖,心中却涌上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儿。“上车吧,老婆大人。”傅笑寒笑了笑,并打开车门,低声邀请。老婆……纪绍辉额边划过两道黑线,装作没有听见。“上啊,难不成让我抱你?”傅笑寒看到纪绍辉的表情,心中暗爽。车内的配置都是一等货,纪绍辉坐在柔软舒适的皮椅上,眼神儿却新鲜地瞟这瞟那的,有钱果然是最舒心美好的事,纪绍辉不去想北京项目后续的资金投入,系上安全带,感慨道:“我的生日自己都忘了,谢谢你,小傅。”“那就亲我一口。”傅笑寒指指自己的脸颊,“现在在车里,不怕被人看到。”“想的美,回家再说吧。”傅笑寒打开德国进口的音响设备,道:“我订了餐厅,现在去吃饭。”“嗯。”舒缓的音乐洗云纪绍辉身心的疲惫,他懒懒地靠在座椅上,闭眼小憩。傅笑寒不作声,安静地开车,但眼中却露出算计精明的光。晚饭吃完,傅笑寒提议去外面玩,晚点儿回家。“夜店?”傅笑寒皱起眉,